腐文H

半颗龟头肏得她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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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问渠听出来她的焦急,看样子确实是想要得狠了,于是才慢吞吞地说:“叫老公。”
    原来在这等着!周如许觉得自己中了他的套,心里又害羞,不愿意叫,紧闭着嘴,握着他的手腕,就想强行把手指吃进去,可没想到周问渠诚心要和她作对,这一次没有依她,还是慢吞吞在穴口浅浅插弄,连一个指节也不进去。
    这比刚才的抚摸抠弄还要难受,想夹也夹不到,想吞也吞不进,不上不下,比蚂蚁在背脊骨上爬还要痒。
    “周问渠,呜呜呜,你混蛋…”周如许急得翻过身子正对他骑在他腿上扒他的裤子,偏偏他今天寄了一条新的皮带,根本找不到按哪个地方打开,只能隔着裤子蹭。
    “叫老公,许许,就叫一声,以前不是很想嫁给哥哥吗?哥哥想听。”周问渠看她急得掉眼泪,自己下体也涨得发慌,只能靠她胡乱的蹭动缓解,不一会儿裆部就被她的穴水蹭得湿淋淋的,布料贴在阴茎上,硕大的形状异常明显。
    周如许固执地争一口气,闭着嘴巴就是不叫,已经放弃了寻找皮带的开关,隔着裤子拿手捏着他的阴茎套弄,想让他忍不住自己放出来。
    周问渠果然受不了妹妹这么撩拨,本来就到了忍耐的极限,今天也还没有自己疏解过,你是按了皮带上侧边的暗扣,弹开挂锁,伸手抽掉了皮带,扒掉了外裤,看妹妹伸手上来扒内裤的样子,发出嗤嗤的笑。
    “许许,你也有今天?你看你,都被哥哥养成荡妇了。”
    周如许使劲在他裆上扇一巴掌,听到他咬着牙闷哼一声才罢休,腰上却被一双手掌箍住,动弹不得。
    周问渠按着她的腰,缓缓扒开内裤让肉棒弹出来,看着龟头顶端已经涨得发紫,柱身青筋四起,慢慢对着妹妹的穴塞了半颗龟头进去。
    “嗯…啊…”
    久旱逢甘霖,两个人发出快慰的呻吟。
    可周问渠就只是把那半颗龟头停留在穴口,并没有进一步向前深入,而是反反复复抽出来又塞进去半颗,周如许简直在受酷刑,身下淫水越流越多,穴道里越来越空虚,腰却被按着想主动抬屁股去吃,也动不了。
    眼泪立马就从眼角滑落下来,“哥哥,你、呜呜呜讨厌…”
    周问渠浅浅用半颗龟头插,尖锐的快感冲上头顶,想下一刻就被她温暖的小穴包裹,但现在还不行,只能加快龟头的速度来缓解要用力肏她的欲望。
    周如许委屈地咿咿呀呀哭,又舒服又痒,身上睡裙早就被自己扒了干净,露着两个明晃晃的奶子,在身体上下颠动时随着晃动。
    周问渠看得眼红,张嘴咬住一颗,舔着奶头就吸咬,或许是下面得不到足够的快感,他吸咬的力度极大,没两口就尝到丝丝的血味。
    “啊啊啊哥哥、咬痛了—嗯、再吸嘛~别停…”周如许一个劲儿媚叫,看着自己被吸得破皮的奶头,反而捧着它往哥哥嘴边送。
    “周如许你真是…”周问渠不知道想说她真是什么,嘴里就塞满了妹妹的乳肉,条件反射就吸吮,在乳上各处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以前从来没留过印子,现在看着这些痕迹,更加刺激了他的性欲,看着妹妹在怀里水光潋滟娇喘微微,周问渠想直接干得她起不来床,再哄她叫老公。
    肉棒猛得刺进已经夹紧的穴里,冲破穴肉,紧紧箍在里面。
    “啊啊啊啊啊~哥哥—好爽啊哥哥、”
    周如许终于被填满,抱着哥哥开始扭着腰寻找更多快感。
    周问渠喘息声逐渐加重,再也不憋着,大口呼气,把人揽得紧紧的,发狠亲她的唇,“妹妹,怎么就不肯叫呢?嗯?”
    “唔唔唔…嗯~”周如许被插得说不出来一句整话,亲吻袭来,紧闭着眼享受铺天盖地的快感。
    这在周问渠眼里又是拒绝,都被干成这样了,还不舍得叫一声,真是倔脾气。
    手上存了力道,啪啪打在臀上,立马就现了红印,留在白皙嫩润的臀上,不一会儿印子就开始消散,周问渠又连着打了好几下。
    “啊啊!周问渠!唔…”
    哥哥今天格外发狠,又是打又是亲,咬破了奶头吸,身上留了无数印子,穴里也插得狠,周如许没几下就泄得散了骨头,可周问渠反而加了力度顶她。
    “周问渠,周问渠,停一下,轻点,啊啊啊啊…”
    往常他都依着她,耐心让她被自己弄得舒舒服服,可这次周问渠不听她的,只是埋着头往最深处顶。
    “哥哥,呜呜呜呜,轻点,妹妹受不了…”
    阴茎挤在穴里,两个囊袋啪啪打在腿心,周如许感觉自己快晕了,全身都像散了架,周问渠却还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呜呜呜呜、老公~轻点嘛…老公—啊啊啊~”周如许叫他,声音小,但是周问渠听见了。
    一阵猛烈的冲刺,周问渠干她干得更狠了,像是要把人顶穿。
    “你…啊啊啊啊…”周如许绞紧了穴,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最纯粹的动物性,被按在他鸡巴上交合。
    发狠地顶了数下,周问渠才低低哑着喉咙呻吟着射出来,不急拔出来,留在妹妹穴里,轻轻吻她身上发红发紫的每一个痕迹,“许许,刚刚叫什么,再叫一遍。”
    周如许身体和大脑都仿佛不存在了,眼泪却不断往外涌,吸溜着鼻子哭:“坏哥哥、都叫轻点了还顶,不叫你了。”
    可是那遍布全身细密的亲吻,却极致温柔,周如许渐渐回过神来,舒舒服服抬腿让他按着膝盖亲大腿内侧鼓囊囊的肉。
    “许许,以后都叫老公好不好?我想听。”啄着她的皮肉舔亲,周问渠舍不得松开他的宝贝,眼神深切地从腿里抬头看她,像求主人可怜的小狗。
    要不是刚刚见他发狠成那样,真要被这副样子骗了,周如许伸手摸他被自己淫水打湿的头发,上面都是腥甜的味道。
    “嗯,老公。”
    还是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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