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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弯弯上翘,安静又纤弱,依旧还是那一副讨人厌的小模样,只难得今夜一向清冷的小脸上却隐隐带了丝儿娇笑,竟又凭添了一丝妩媚。
……该死的妩媚!
他怕自己看错,又狐疑地定睛凝了一凝;那厢春香心知肚明,偏偏又故意将眸子弯了弯,嘴角翘了翘。
咕……
花云间就说不出话来了。他本来是做好了一番舌战的准备,甚至还在腰带里藏了一包迷药,倘若这小子软硬不吃,他便将药粉儿一撒,强-剥了她的衣裳看看她到底是雌是雄。若是个雌的,从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他一个大男人才不屑和一个平胸小娘们计较;若是个雄的,待胖阿富一来,直接塞麻袋里扛去给那贱卫貌蹂躏便罢。
怎么想这个从来嘴刁的臭小子今夜却突然换了张好脸?……这家伙是鬼变的么,白日里和夜晚竟然堪堪两个模样?
说到晚上,那个水下肌-肤相贴的一幕又浮上眼前来……该死的,若不是这两日梦中频频被那不堪一幕折磨,今夜如何他也不肯来会这小子的约。
花云间一袭精致暗纹白裳一撂,自跨了腿儿挑了一处坟头坐下,弹开扇子遮住半张倾城之颜:“说吧,到底有什么稀奇的要给本少爷看?”
他的声音阴冷冷的,很是不耐烦。嘴上在说话,一双凤眸却是看都不稀罕看一眼春香。
没关系,让你装。
春香也不计较,自在花云间对面站定:“既然邀约,那便自然是花少您好奇的呀~”她故意将声音放软,清冽双眸里仿佛含了一汪清泉水,亮晶晶的,一边说一边又作不经意模样伸手拭了拭颈间一颗香汗。
那汗滴儿便顺着锁骨末端袅袅往颈下滑去,去的地方一片肌肤-嫩-白-细腻,隐隐似有渠儿勾勒。夜色下那暗渠儿泛着盈盈润泽,好似轻轻在上头一摁,她都能溢出一丝水儿来。
该死的,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
“咳。”一柄精雕玉骨折扇后,花云间哽了哽喉咙:“既如此……那便乖乖将衣服脱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喵呜,是亲们的有爱唤醒了俺的瞌睡咩?今天竟然不困o(>﹏<)o群扑倒大家,来吧,随意蹂躏→→。。ps : 温馨提示-----手机看文的亲们,前面有补了半章哦^_^
☆、第13章 春宵乱人心
该死的,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
“咳。”一柄精雕玉骨折扇后,花云间哽了哽喉咙:“既如此……那便乖乖将衣服脱了吧。”
“噗——”附近的坟头上蹦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压抑戏笑,顷刻又被一阵野猫乱喵给覆盖了去。
一群熊孩子。
不用想都知道那一座座墓碑后的小毛头此刻在笑话什么,春香嘴角抽了抽,心里头好似虫挠一般,又愤又羞恼。
好个没皮没脸的花花恶少,平日里看你对女-色充耳不闻、倨傲不屑,原来暗里头却藏着这些龌龊心思……哼,难怪桃林下那么多人,独独被你看出了猫腻。
当下故意将腰儿倾下:“呀~看把你急的~~,难道那天晚上花少还没有将我看仔细嚒?”
她将身体靠近,一股说不出的淡香味儿便袭近花云间的鼻翼。夜色下她的眸子仅与他隔着一张薄薄扇面,花云间眯眼凝了一凝,看到里头泉一般淌着的潋滟,明明心里头很讨厌被人这样贴近,却很没骨气地呼吸都有些紧了。
真该死,这样的感觉真讨厌。
花云间一柄扇子将春香抵在一臂之外,又从腰间解下那女儿香囊,阴着嗓子道:“哼,今后再要提起那天晚上之事,你便是如此下场!”
“啪——”,二指一松,香囊便直直砸向地面。
那杂草丛生的地上碎石凌乱,里头的胎玉砸下去怕都要碎了,痛了春香十根心弦。只他还不够,偏还要将一只黑面白底靴儿踩在上头狠狠碾来碾去:“还不脱,爷的耐心可不等人~”
声音一贯阴凉凉的,很是好听。瞥见春香皱眉,又顽劣地勾起嘴角。
臭小子,今夜必要让你后悔来这一遭!春香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嘴上却是弯起来一抹浅笑:“好啊~。那么,你可要看清楚了~~”
指头儿拂上一道青布腰带。那腰儿纤纤细细,好似轻轻一用力都能将它掰断,狠下心将腰带一抽,再平地转了个圈儿,一件外裳便去了。
空旷的坟头上山风萋萋,春香立在正中:“一件了……”
“咳。”花云间很不屑地瞥来一眼。本来想看完立刻扭头,然而只这一瞥,却再移不开眼神了。
那是个怎样的形状呢?
这样闷热的天,去了外头的无华青裳,里头却不过一件薄薄的纯白色中衣,松松垮垮的,夜风将它轻轻往后吹去,稍一眯眼,便能看到里头的莞尔曲线——腰际处缓缓凹下,又从胯腹部勾勒出一弯圆弧,袅袅如蛇一般蜿蜒到脚底。可恶那贱人,却偏偏不肯如从前含胸勾背,偏偏将一抹小腰儿挺起,还怕不够婀娜……
那已经在梦里头出现过数次的河下一幕便再次浮于脑海,明明两条腿此刻还搭在墓碑之上,却觉得已然被她蛇一般攀附、绞缠。
花云间瞄了瞄春香尚看不清明的前胸,忽然觉得喉头有些发干。该死的,今夜若果然确定你是个雄的,爷第一个拿刀子阉了你这害人精!
少年倾城容颜上的阴晴变幻可没有逃过春香的眼睛,春香想,好戏还没有到呢,你就这样按捺不住了麼?
偏还要懒懒地凝了花云间一眼,软着声音道:“该第二件了~~”
纤细的手指抚上胸前一排小扣,却偏偏装作解得艰难,好半天了才将第一颗解开……顿时,颈部好看的锁骨便露了出来,夜色下左侧一枚红色的牙痕好不分明。
该死的,几时又勾引了哪个混蛋,竟咬的如此鲜红?
花云间呼吸顿沉,脚步不知不觉间徐徐靠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忽然涌去一股说不出的气闷。抬头看了看星光寥寥的夜空,竟然不愿意胖子来得太快。
“莫要再装模作样,快给爷脱干净了。”他不耐烦的说道。
到底是谁装呢?春香却不理他,只将身子转过去,空留了他一个背影。这一转身,那白皙的香肩便整个儿露了出来,薄而削,却又并不是没有肉的,让人忍不住去肖想那前头的春-色。
“你不过来,让我如何敢脱~~若是被偶过之人瞧见,你叫我日后如何见人呀~”
她这会儿可没掩饰自己原来的嗓音,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