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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意思?”听完解释之后,夏俊轻仍旧一头雾水。
“大概是咱们会如愿的意思吧。”蒋素桓也不太确定。
临走时,他们给求子庙添了一些香火钱,虽然不是很多,但也不少。
回到府里的第一天晚上,夏俊轻兴致勃勃,抱住蒋素桓说道:“前几天晚上没有好好努力,今晚要补回来。”
可能又到了蒋素桓那几天,被夏俊轻蹭两下就有了感觉。
“嗯……”他主动伸手去为夏俊轻脱衣服,并凑上去亲了亲。
“桓儿。”被主动吻了,夏俊轻有点惊喜,连忙闭着眼睛回吻过去,同时积极地配合蒋素桓脱自己衣服的动作,很快就把自己扒光了。
蒋素桓一个翻身,把光溜溜的傻兔子压在下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你想怎么做?”夏俊轻呼吸有点急促,眨眨眼睛看着自己身上的人,很期待的模样。
“这样做。”轻轻说了一句,蒋素桓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同时俯身用嘴唇触碰夏俊轻的眉眼,脸颊。
细细密密的吻,烙印在身上每一个地方……“痒痒地……”夏俊轻缩着脖子,不敢笑出声儿来。
蒋素桓臀下轻轻磨蹭,很快就感觉到下面的变化,已经听到某人的轻呼声,他受不了了。
“桓儿,让我上去吧?”夏俊轻可怜兮兮地要求到,已经到时间做那个了,可是蒋素桓还是坐着他的腰不让起来。
“嗯,这样做。”蒋素桓不顾那些意见,他有自己的想法。今天就让夏俊轻在下面吧。
“这样怎么做……”夏俊轻哎呀了一声,因为蒋素桓握住了他。难道今晚只能手动么,夏俊轻愁眉苦脸:“桓儿,这样多么辛苦,还是我来吧。”他温言劝道。
“不用。”在手里弄了几下,蒋素桓带着那来到自己那处,缓缓坐下……
“额……”夏俊轻睁大眼睛,头皮发紧,才知道原来蒋素桓是想这样做……
“如何?”蒋素桓深呼吸着,低声问道,同时也全部坐进去了。
“呼……”夏俊轻喘息着,眨眨眼说:“勒得慌,好紧……”
等蒋素桓撑着他的胸膛上下起伏,就更紧了,让他绷紧身体,嘴里哎呀哎呀地叫囔。
汗水随着有力的起伏,慢慢充满全身。炎热随着快速的摇动,越发明显。
夏俊轻皱着眉头,咬着嘴唇,两手用力抓住蒋素桓的手臂:“桓儿,这样不行啊,让我……”他虽然舒服,可是一直就这样,到不了最舒服的地方。
“不……”趁着还有力气的时候,蒋素桓继续折磨他。
“嘤……”夏俊轻只能等,等蒋素桓累了,他一个翻身,把蒋素桓压下去。
这下子终于可以大开大合地享受,让快乐推向最高峰。
“呼……”泄了之后,夏俊轻虚靠在蒋素桓身上,安心享受余韵。
蒋素桓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推推身边的人,一会儿又用大腿去蹭蹭他,摸摸他。
夏俊轻哪儿受得了这种撩拨,休息了一阵子之后,又急吼吼地提枪上阵。
许是之前休息几天,今晚特别精神,腻腻歪歪一共来了三次。当最后一次结束之后,两个人都累得趴下了。
第二天却不是沐休日,夏俊轻早早起来去办公。
蒋素桓难得腰酸背疼,就休息了一天,没有去公社教徒弟。
来到青阳县也有两年了,三个徒弟也教足了两年。最近蒋素桓正在打算,把最后一些东西交给他们,就可以暂时放手,让他们自己去研究琢磨一两年。
因为蒋素桓向来很少缺席,三位徒弟以为他生病了,结果齐齐上门来看他。
蒋素桓哭笑不得,说自己没事。
好嘛,三位徒弟来了干脆就不走了,今天在师傅家里上课。
养足了几天之后,身上终于恢复利索,蒋素桓带着徒弟们出去义诊。这个活动一开就是连续五六天,天天忙得脚不沾地。
而蒋素桓并不知道,双属性的身体,跟寻常妇人不一样,一旦受孕就会有反应。
这天是义诊的最后一天,三个徒弟正在忙着为排队的百姓看病,突然王朔喊了一声:“师傅,您过来给这位大婶儿瞧瞧看。”
许是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自己看不好。
“稍等。”蒋素桓说了一声,凝神为眼前的患者自此开好方子,交给他。
自仔细交代清楚之后,蒋素桓站了起来,就是这么一下,他觉得眼前发黑,整个人几乎晕倒。
“师傅!”恰好严冬站在身边,手疾眼快地接住他:“师傅你怎么了,是不是中暑了?”当下顾不了那么多,伸手在蒋素桓额头上摸了摸。
蒋素桓半天缓不过劲儿来,被徒弟扶到附近一家店家里边,坐着,喝了些凉水。
“师傅,您这又不是中暑啊。”严冬替他看了好久,也不确定这是怎么了。
“无妨,我就是头晕了一下,现在好多了。”蒋素桓语带虚弱地道,幸好现在是义诊最后一天,他看了看没有多少的百姓,跟他们说道:“义诊就交给你们了,我自己在这里稍坐一会。”
“师傅,我还是先送您回去吧,您这样怎么行。”严冬看到,蒋素桓的脸色并不好。
蒋素桓抬头看看,天还这么早,便点点头:“那行,你去跟他们俩说一声。”
“好,我马上去。”严冬跟两位师弟打了声招呼,扶着蒋素桓上马车,一路注意着蒋素桓的状态。
此时蒋素桓也没有深想,只以为是三伏天太热了,身体不适。
回到府里之后,夏俊轻还在前衙办公,严冬把蒋素桓扶进屋里,忙前忙后地伺候着,让他喝了一些家里常备的梅子汤。
“师傅,您现在感觉好些了没有?”严冬皱着眉头,感到听挫败的,明明自己是个药师,却仍然看不住来蒋素桓这是中暑还是别的什么病症。
“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热了,我没有好好吃饭,导致低血糖,猛地一站起来就眼前发黑。”蒋素桓跟他慢慢说道,现在倒是感觉好了不少。
“什么是低血糖?”严冬却是听不懂。
“哈哈,就是……营养跟不上,或者说能量跟不上。”蒋素桓笑了笑,然后发现夏俊轻来了。
那人穿着官服,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满脸着急慌张:“桓儿怎么了,我听刘旺说你病了!”
进来看见,蒋素桓好好儿地坐在椅子上,夏俊轻连忙过去,上下仔细摸索瞧看:“这是哪里不舒服?中暑了吗?”可是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