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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却没学到什么东西,反倒被太子差遣来差遣去。由于经常太子那里受气,二皇子暗里便有了点不怎么好的癖好,比如冒天下之大不韪,让侍妾当“太子”,自己对“太子”呼来喝去、拳打脚踢。这种癖好在侍妾怀孕之后也不曾改变,不想这次下手重了,孩子便提前出生了,侍妾因为早产而大出血,连命都丢了。
这皇孙刚出生就没了生母,被二皇子扔给了另一个侍妾抚养。这侍妾是个谨小慎微的,照顾不足月的皇孙甚是用心,皇孙满月之日,二皇子不记得了,侍妾倒是记得清楚,只是也莫可奈何。二皇子显然不喜欢这个儿子,怎么可能为他操办满月宴?
正惆怅着,却听外头传来纷杂的脚步声。侍妾抱着孩子望去,原来是二皇子领着两个人来了。来的是个十来岁的少年,抱着个玉雪可爱的小娃儿,不是五皇子又是谁?侍妾分位低,很多场合都没法去,但这孩子还是认得的,因为太子最近被禁足了,皇城里人人都噤若寒蝉,独独这孩子得了陛下的宠爱,陛下去哪里都喜欢带上。
二皇子知道自己不讨陛下喜欢,从来都没奢想过太子之位,有人把太子拉下去他高兴得不得了,对前来看自己儿子的五皇子格外热切。
来的自然是姬瑾荣。
听说这侄儿出生之后,姬瑾荣还是坐不住,央魏霆钧陪自己来瞧瞧。既然徐清泽和姬明远都“梦见”一切了,他这侄儿应该也回来了吧?算起来这侄儿应该才是和他们走过最多世界的人,虽然这娃儿常常闹出点事来,但姬瑾荣还是挺想念他的。
不过没有回来也不错,他会竭力保他平平安安长大。
姬瑾荣这样想着,挣开了魏霆钧的怀抱,走过去看侍妾怀里抱着的侄儿。才一个月大的孩子,连眼珠子都不大会转动,眼皮有些睁不开,手指也小得不得了,姬瑾荣左瞅右瞅,瞅不出这孩子到底是不是和他们一样拥有以前的记忆。
初次到访,留太久会让人生疑,姬瑾荣逗了一会儿就向二皇子告辞。二皇子本就想搭上姬瑾荣这条线,闲下来便主动让人抱着孩子去找姬瑾荣。一来二去,人人都知道姬瑾荣喜欢小孩,而且特别喜欢二皇子那个刚出生的儿子。
皇帝姬禹留姬瑾荣用膳,玩笑般说起这事儿,姬瑾荣也不瞒着“我觉得侄子软软的、香香的,很好玩儿。”
姬禹现在特别宠着姬瑾荣“你喜欢就好。”说完竟赏赐了不少东西到二皇子那边,说是给小孩子的。
二皇子大喜过望。姬瑾荣一个小娃娃,哪里值得他费心?但姬禹喜欢姬瑾荣,只要姬瑾荣在姬禹面前说上几句话,他就可以露头了!
怀有这种想法的不仅是二皇子。见这条路好像挺好走,不少人有事没事就带着孩子去找姬瑾荣,有刚出生没几个月的,有一两岁的,也有三四岁的,都想在姬瑾荣面前刷刷脸。
姬瑾荣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不过他也不在意,谁来了他都高高兴兴地接待。小孩子嘛,就该多找点玩伴。他甚至还有闲心叫人准备了不少玩具,哄得小孩子们都乐不思蜀,回去以后又带来不少新的小伙伴——甚至连更大一点的孩子都加入阵营。姬瑾荣这边每天定时开放,免费提供新鲜有趣的玩法,成了皇城里所有小孩最喜欢的去处。
除了皇室的孩子之外,还有他们的伴读也成了常客。皇子、郡王们的伴读一般都是朝臣之子,姬瑾荣不费吹灰之力便了解到不少与朝臣们有关的事,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徐清泽不时会与姬瑾荣书信往来。知道姬瑾荣交到这么多“朋友”,他很替姬瑾荣高兴。
唯一不高兴的大概就是魏霆钧了。还没确定姬宣炜这个侄子是不是回来了,又多了这么一群家伙!姬瑾荣想要人喜欢他的话,实在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是这么一批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想到这群小娃娃长大之后都会成为姬瑾荣的忠实拥趸,魏霆钧心塞塞。
在魏霆钧的心塞与警惕之中,大半年时间飞快流逝,很快就到了姬宣炜能开口说话的时候。
姬宣炜学会喊的第一个字不是爹不是娘,而是“叔”。
魏霆钧的戒心提到最高。可姬宣炜没有任何特别表现,只是格外黏着姬瑾荣。这种黏人的情况并不特殊,一干在“五皇子幼儿园”呆着的家伙都特别爱当姬瑾荣的跟屁虫。
魏霆钧左瞧右瞧,瞧不出半点端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姬宣炜整天扑到姬瑾荣怀里要抱抱。
镇国大将军都快成了醋溜大将军。
与皇城中的一团和气不同,徐清泽与姬明远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姬明远找上徐清泽以后,便一直与徐清泽同行,原本只有三个月的行程,硬生生拖成了九个月。姬明远倒是没有强要了徐清泽,只时不时索个吻,时不时把徐清泽浑身上下摸个遍,摸到最后他总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你看我为你忍得多辛苦,等你孝期过了可要好好满足我。”
不知不觉间,一年的孝期已过去好几次,姬明远却一句都没提,好像已经忘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事——连索吻的次数都变少了。姬明远不提,徐清泽自然不会主动开口,两人就这么平平静静地游山玩水,走到了大周边境的最北边。
秋意已浓,北边的天气冷得很,姬明远寻了处好温泉,领徐清泽一块去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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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收服镇国将军(八)
收服镇国将军
北地本没有什么好去处,但姬明远神通广大,硬是将温泉庄子拿了下来,提前着人去打点好,踏着西风将徐清泽请了过去。徐清泽看着那雾气氤氲的温泉池子,隐隐明白姬明远的用意,一路上姬明远把能讨的便宜都讨了,他也不介意多做点什么。
反正姬明远不过是想尝尝鲜罢了。这个想法在脑海里转了半天,徐清泽大大方方地脱了衣袍,光溜溜地下了水。
姬明远命人去温了酒,算着时间亲自去取,回来瞧见的便是雾气中若隐若现的光-裸背脊。池水是清冽的,只是热气上腾,叫人瞧不起水下藏着什么。那出了水面的半截背,真真是又白又挺,看得姬明远眼睛微微一眯,花了好些功夫才让气息平复过来。
若不是知晓徐清泽自小家教甚严,他都快以为徐清泽是在勾-引他了。连姬明远都不曾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耐心,足足一年只亲亲摸摸而不真正下手。这清心寡欲的日子实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