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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偷偷勾起了嘴角……
说实在的,生活在伯大爷的淫威之下,三人也早就受够了,只不过迟迟没一个敢于举旗反抗的人。寒浕,倒是迈出了第一步。也算给大家都出了口气。
“寒浕!你竟敢打我!”伯庸吃痛地捂着脑袋站起身来与寒浕对峙,无奈打不过人家,只得又用绝招,“你……我要毒……”
“毒死我?你来啊~只要你敢,我保证明日衙门的人就来……”
“衙门?呵~”伯庸冷哼一声,蔑视地瞄了寒浕一眼,“我会怕衙门?”
寒浕不急着反驳,嘴角反倒勾起一丝皮笑肉不笑的弧度,冷冷扔下一句——
“来鉴定你的猪死于非命。”
“你!”
漂亮!三人暗暗叫好。
好像自从该晚之后,伯庸终于被抓住了把柄,就连柳凡,时不时也敢反抗他了……
这家伙这两天有些忧郁,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罢……不过没人可怜他,忧他一个人,幸福大家子,值了。
言归正传,这两日夙沙菁也往来得频繁,常常一呆就是一整天。寒浕虽然没有对夙沙放下戒心,但见她常常与雪迎风混在一起,陪他说话取乐,倒也比看柳凡跟雪迎风成天腻歪的好。不过说来也奇怪,最近倒真没见着两人走到一起了,像是发生了矛盾?如果是这样,那再好不过了,寒浕心想。
不过,夙沙菁这来来回回的,却有一个问题令寒浕十分困扰……
几番忍耐之下,最终还是找上夙沙菁问出了自己的困惑……
“夙沙姑娘,你为何能这般轻松地,日日往返柳宅与雀羽楼?据我所知,快马加鞭往返两地,至少也得花上三四个时辰。”
“什么?哪里用得着这么久啊?”
“那姑娘是怎么来的?”
“坐船来的啊。”
“坐船?这……这……哪里还能坐船?”
“你不知道吗?就在清客后园那个荷花湖啊,划船过去,上岸就是雀羽楼。”
寒浕:
……
寒浕至今还记得,夙沙菁当时跟看傻子似的表情。他现在算是明白了,那日用早饭时,他说要去城东时,伯庸没说出口的……想来本是打算借自己船的,结果被……
迎风,你还真是狠心……
为这个事儿,寒浕愣是郁闷了好久……
……
作者有话说
☆、第62章对峙无果
天气闷热,人容易疲倦乏力,况且这些日子寒浕劳累过度,大白天的也在屋里困起觉来。
这一觉睡得很沉,对周遭的一切,便都没有察觉……
对于心事重重日夜难安的寒浕来说,三年如此煎熬,能睡得一个安稳觉,怕也只有在劳累过度,身体再无法承受的时候。是好是坏,也不好说了。
窗外蝉鸣不休,却没有吵人心烦的感觉,伴着蝉声入睡,倒令人觉得安稳。仿佛在提醒着人,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而这个世界,正值盛夏。
“公子,公子?”
迷迷糊糊的,似乎听见有人在轻唤,在一番痛苦的挣扎过后,寒浕终是极不情愿地缓缓睁开了眼睛。
“公子,您醒啦。”
“嗯?……”眼前人的面容还有些模糊,声音听着有些熟悉……可当寒浕恢复意识,霎时被吓了一跳,“川雪!?你怎么……”因为太过震惊,一下子没控制住音量,猛然反应过来后,又连忙压低了声音,“你怎么进来这儿了?不是说过,不可随意现身吗!”
“公子息怒,”川雪自知有错,羞愧地低着头,声音小得跟猫似的,“公子的吩咐,川雪时刻谨记。只不过消息重大,川雪联系了公子好几次,公子都没有回音。川雪担心公子出了什么事,一时情急,不得已才……”川雪越说越小声,生怕寒浕怪罪下来,受罚她倒是不怕,就怕寒浕撵她走。
“行了,”寒浕揉了揉攒竹穴,觉得是自己睡昏了头,怪不得川雪,“既然来了,你就快说罢,有什么消息?”
“公子,川雪将张才良妹妹家里里外外搜了个遍,没有找到书信。”
“什么?这……怎么可能……”难不成,是我想错了?可除了小东西的姨娘,寒浕以为再没有其他人能算得上张才良信任的人。
“不过,公子,使用飞燕刺的组织,查到了。”
“嗯?”
“飞燕刺在江湖本就少见,也算不上正统武学,因此使用它的人,多半是些无门无派之人,或是杀手组织。在江南一带,使用飞燕刺的那些人,大多来自于雀羽楼。”
“雀羽楼?”一听这三个字,寒浕心里一紧,一时间分不清这是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你确定没有弄错?”
“一定没错。”
“好,我知道了,此地不宜久留,你先回去,小心一些。”
“是,公子。”川雪微微行了礼便准备离开,然刚走到门口,岂料抬头竟与雪迎风打了照面。
在两人眼中,彼此都是陌生人,不由得皆一愣,双双无言。
“你……”
一时不知所措,川雪下意识回头看向寒浕,之间寒浕朝她使了个眼色。于是,也没回应雪迎风,川雪自顾从旁闪过,出了房门后便施展轻功,身影迅速消失在柳宅中。
“迎风,你怎么来了?”自从自己来到这里,雪迎风对他都是爱理不理的,甚至刻意回避,在经过风雨交加那一夜的纠缠之后,两人的交流更是少之又少。寒浕没有太过主动,也是因为怕惹雪迎风生气,想说就这样先等下去,直到雪迎风消气。今日雪迎风竟主动来找他,无论为了什么,寒浕都不免心生难以言喻的兴奋。
“我来给你送药。”雪迎风面无表情地走近,将手中的药提起来放到了桌上。
“药?谁让送的?”
“伯庸。”
“为何?我又没病。”
“伯庸让我告诉你,你若再这样没日没夜地拼命下去,不久就会英年早逝。”
这人……说话就不能好听点儿!?不由得嘴角微微抽搐,寒浕算是服了伯庸了。不过不得不承认,伯庸说得虽是夸张了些,但自己的身体着实已是疲惫不堪,平日看起来没什么,那不过是自己硬撑着。被伯庸给看出来了,寒浕打心底里佩服,不愧是神医。
“你在忙什么?”
“嗯?”
方才有点儿走神,寒浕没听清雪迎风说了什么。不过,话一问出口,雪迎风就后悔了,觉得十分难为情,寒浕没听见,他庆幸还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