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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炎说:“惊喜。”
邵炎对向远释然后,一次偶然的机会,结识现在的爱人,对他一见钟情。
他们认识没多久,邵炎怕惹他厌,避免了肢体接触,只暗戳戳观察对方的手。
向远听说理由后嘲他:“你难道不应该看一眼就知道他的手指多粗吗,爱呢?”
邵炎说:“万一热胀冷缩呢,看的时候在室外,现在我们在室内,有暖气。”
向远服气。
邵炎刷卡结账,向远跟在他身后往外走,忽有所感,他迟疑着回过头,顾承站在偏门外,静静地看着他,脸色苍白。
向远心中一突,无语地想为什么那么狗血?
偏门是锁住的,要出去只能从正门,等他出去走到偏门所在的路口,顾承已经不见了。
电话躺在口袋里,悄无声息,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向远有点尴尬,一边想是不是解释一下,一边又觉得这么解释有点怪怪的。
如果是以前,他会说:“哟顾老师,误会了?吃醋了?觉得自己戴绿帽了?别怕,说明你的眼光好,但我都被你镇压了,还担心什么?”
而现在,他们的关系还不如刚分手的那阵子,现在相处起来两人都束手束脚,不约而同“失忆”,做出普通师生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样子。
于是向远发了条短信:“白萝卜有个兄弟,叫胖萝卜,有天胖萝卜减肥成功,变成了胡萝卜,白萝卜很生气,觉得胡萝卜讨厌他所以换了品种,自己就变成了紫萝卜,从此相忘江湖。所以有事好好说。”
顾承没回。
向远把手机收好,没有答应和邵炎吃完饭,打车回了家。
顾承其实没走,坐在广场的长凳上,遥遥看着他们。手机震了震,顾承看完短信笑了一下。这条短信毫无逻辑可言,但向远的意思他也清楚,让他别多想。
大拇指在屏幕划过,顾承又看了他一眼,没有回过去。
他有点生气,一边觉得没立场生气,一边放任自己不高兴。
顾承知道他们不会有什么,但看到他们一起挑选戒指的画面,还是觉得难过。
谢总终于玩够了,要回海城,作为临时助理的向远自然也要跟着回去。回去那天刚好是廖从欢的生日,对方邀请他去家里聚聚,推脱不掉,向远请了个假,晚一天回去。
几个月不见廖从欢,她一点都没变,穿着一身大红裙,头发挽起,笑容天真似少女,说话却毫不客气,“哎呀阿远,你看起来更年轻了,不像承承,年纪大了不说,好像还发胖了。”
顾承一窒,“妈,我没胖。”
廖从欢扭过头,甜甜一笑,“我说你胖了。”
顾承:“……我胖了。”
向远笑道,“您也越来越漂亮了。”
廖从欢挽着他的手进门,“来,进来坐,别理那小子。”
顾承总是觉得,自己就像垃圾堆里捡来的。
午饭是廖从欢亲自下厨,做的菜不多,但样样都很花心思,照顾到了一桌人的口味。顾长铭坐在主位,他的另一边还空了个位置,放了一双空碗筷。
向远和二老说说笑笑喝了不少酒,散席的时候已经有点懵。
廖从欢说:“我都忘了阿远酒量一般,承承你把他扶上去休息一会儿吧。”
顾承点头表示知道,廖从欢意味深长地说:“安分一点。”
顾承没有趁人之危的打算,颇为无奈地看了一眼看戏的家长们,扶着向远上了楼。
客房是打扫干净的,但被褥都没有晒过,顾承还是把他带到了他的房间。
刚进门,后背一暖,向远整个人贴了上来。
顾承一僵,轻声问:“你觉得现在是哪一天?”
向远脑子里乱糟糟的,下巴搁在他肩上,“哪一天?不是高中毕业吗?”
顾承:“……”
向远:“顾老师,对不起,我骗了你。”
顾承心里一酸,这句话他其实反复说了无数次,几乎每次喝酒都会为了这件事道歉。顾承说:“我没有怪过你。”
向远有点不相信,“你骗我。”
顾承:“我又不是你。”
向远立马道歉:“顾老师对不起。”
顾承失笑,认错真快。当年他其实很快反应过来或许没有对向远做什么,毕竟真做了什么,身上不会一点痕迹都不留,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有几次想问清楚,但不知怎么竟没问出口,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继续下去。
这件事却成了向远心里的一根刺,随时间过去,腐烂在心里,留了痕迹。
顾承微微走神,唇上忽地一热,向远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舌尖轻轻舔过他的嘴唇。
顾承:“……”
向远笑嘻嘻地说:“味道不错。”
顾承毫无表示,向远不着急,他早已习惯这人像根木头。
向远说:“顾老师,我能提个要求吗?”
顾承直觉不是什么好的问题。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他说:“你什么时候能主动对我发情?让我证实一下魅力。”
☆、第二十六章
随着向远这句话出口,他的手也伸了过来,曲指轻轻在顾承脸上一刮,挑眉笑道:“这么怕我?那你快喊‘救命’啊。”
他脸庞微红,眼神清明,酒精影响了他,却没到喝醉的地步,显然刚刚是装的。
顾承捏了捏鼻梁,“下次别这么玩了。”
向远点了头,“也是,不好玩,你总是没反应。”
顾承道:“你想看我什么反应?”
向远道:“来,跟我说,你是在玩火,小妖精。”
顾承叹气,“你自己玩吧,我先下去了。”
“对了。”顾承走到门边,手已经握上了把手,微微侧过头,把早就发现向远没说实情的话说了一遍,也不去看对方什么表情,淡淡道,“我以前有说过一次,但你似乎没有听进去,我不希望你再纠结这件事。”
向远往后一靠,背抵着墙,笑了笑,“我知道了。”
顾承出去后,向远又站了一阵。借着酒精,他做出亲密的举动因为手痒,想做就做了,顾承的反应在他意料之内,在他们关系并非恋人的情况下,他不会做出逾矩之举。
向远在原地坐了下来,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并不冷。他托腮想了想,顾承的岿然不动倒衬得他特别急色,还上赶着倒贴。
这样不好,吃点豆腐就算了,倒贴就免了。向远觉得,这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