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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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的时候,有人突然从我背后走出来,抱起了齐申。

    是齐冀。

    他把齐申抱起来,神色如常地跟我说:“走吧。”

    他不想让我为难,但这并不代表,齐申说的不是他同样认为的那些话。

    我揉揉眉头,觉得这很难办了,这父子俩都段数太高,套路太深。

    我站起来跟在他们后面,突然觉得天空特别蓝,而我整个人在阳光下,像是被晒得融化的巧克力,有种诧异的,却不能说是糟糕的感觉。

    “申申快来吃冰欺凌球!”小孩子像是忘记了刚刚的谈话一样,不一会儿就开开心心地喊我去吃东西。

    可我走过去的时候,齐冀已经帮我选好了。冰柜里不同口味的冰欺凌装在不同的盒子里,选好了用特殊的工具挖出一个球来,倒扣在脆脆的冰欺凌桶上。

    我看接过冰欺凌,香草和橙子,都是我喜欢的口味。

    齐申却还在旁边喊:“申申你等一下吃一点我的,我知道你喜欢巧克力味的!”然后一脸你看我对你好吧的表情

    齐冀挑了挑眉。

    我笑了起来。

    “好呀。”我咬了一大口冰欺凌,冰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齐冀站在一旁,显然不打算参与吃零食的环节。而我舔着冰淇凌球,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是说给齐申的,而我的眼睛却深深注视着齐冀。

    我缓缓说道:“那你刚刚的请求,我答应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哇,终于写完了。但其实还有很多伏笔没有说明,这些我会写在番外里。虽然我觉得我暗示得很明显了。

    可能有人觉得结局太仓促,但我想,可能现实就是这样吧,很多事情我们想着要弄清楚,咬着牙不原谅,可最后还是会妥协与心中期盼与悸动,于是仿佛答案也并不再重要;又或者心情已疲惫,不希望陈旧的过去再打扰脆弱的未来。

    嗯哼,但是小说里我还是会把事情说明白的嗷嗷嗷。

    啦啦啦啦接下来更新不断(大概吧_(:з」∠)_)然后会开新文,完全不同的风格……嗯哼感兴趣的人一定要hold住……真的……

    第55章 番外一

    景宣发来短信,说出国前想跟我见最后一面。

    我想了想,约他到机场附近的咖啡厅,还给他买了一个礼物,一个精致的酒瓶挂坠。

    我原来说过,他调酒就像耍刀一样,让人从心底升腾出震撼,我当时非常喜欢他这股迥于常人的气势,于是将他收到酒吧来,他是跟我最久的店员,亦是朋友。

    或者亲人般的存在。

    “什么时候回来?”我问他。

    “不知道。”他如实回答我,“英国那边还要去面试,只有过了面试,才能留在那儿当学徒。”

    他去英国,是为了在调酒上深造。

    我很开心他有这样的机会,“这个给你。”

    他接过,手指苍白纤长,根骨分明。

    “说吧,有什么事?”我露出温和的笑,指尖在玻璃桌上敲出清脆的声音,“你小子,又不是不回来了,怎么特意约我见上一面?”

    他没有回答,突然伸出手碰了碰我的嘴角,轻声开口:“……是真的。”

    他垂下眼睛,悬在头顶的灯光在他英俊的脸上打上柔和的阴影,仿佛艺术家倾尽一生细细打磨、经久未出的雕塑。却让我想起的是,最初见面的时候,他不过是个男孩,沉默寡言,涉世不深。

    我半天才反应改过来,他说的是我的笑。

    “我还是最喜欢那个四叶草的挂坠。”他突然说道。

    毕竟我和他相处得太久,随便一句话就能勾起沉甸甸的回忆。我一时无法接话,于是轻啄了一口咖啡,没有出声。

    其实我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

    “对不起。”他抬起头,大概是下了很大决心,“但我不是来为我做过的事请求原谅的,我是想来告诉你一个事实。”

    他定定地看着我,“其实在很久以前,齐冀就知道我有问题。”

    我愣住了。

    “但他没和你说。”他肯定道:“他帮助我,甚至主动和施凛联手,一起整垮了钱家。”

    “钱家曾害得我家破人亡,但齐冀其实是毫无原因参合进来的,整件事情于他来说几乎没有什么意义。但有了他,很多事情方便很多,痕迹也被清理得很干净,但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

    “我想来想去,最后觉得,他应该是因为你。”

    我震惊地看着他,一时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然而他站了起来,并没有接话,而是说:“我要登机了。”顿了顿,他的眼睛似乎也带了一些不好意思,“不给我一个拥抱吗?”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站起身来给他了一个拥抱。

    他比我高,肩膀也比我宽厚,但还是像一个没长大的青年一样,将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让我看不见他的眼睛。

    “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他本人亲口说。”他抬起头,眼睛罕见地弯了起来,却掩盖不了深处的悲伤,“我给他发了个短信,你们好好聊聊。”

    他对我做了一个口型,再见。

    ——

    我带着一肚子疑惑,跌坐回椅子上。

    我没打算走,虽然我一直期望齐冀能自愿说这些来,但是景宣的话无异于一声惊雷,让我突然觉得难以再等下去。

    大概不到十分钟,令我失措的那人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b市的气温已经转凉,他却身着意见淡泊的烟灰色衬衣 ,一边大步往里走来。一边举着电话语速极快地说着什么。

    自从我住进别墅,我就几乎没有见过他脸上出现惊慌到愤怒的表情。

    但是下一秒,他突然抬起头,视线无比准确地对上我的。

    他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关掉了手机,几乎是朝我跑了过来。

    “你别急,我不会走。”

    我很明白他刚刚那一串动作的意思,叹了口气,主动拍了拍他的肩,被他一把钳住了手腕。

    “你这样也没有用。”我表情冷下来,刚想问“你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结果到了开口就只有两个字:“说吧。”

    不走是一回事,解决问题又是另一回事。我不打算放过他,所以态度很坚决。我甚至有些庆幸,说不定景宣帮了我一个大忙。

    他的眉头深深拧在了一起,想来景宣之前和他说得很清楚。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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