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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往停在路边的车那里走。
杜言听到白晖的话,脑子里自动自发的开始把这两个词衍生出了另外一种更深层次的含义。
下班=回家+吃饭
白晖这家伙的晚饭=自己的胳膊不保……
于是乎,杜某人抓着车门,大吼道,“打死我也不回家!你想吃晚饭门都没有!惹急了小爷和你同归于尽!崩掉你一嘴白牙!”
这下子,不只是白晖,连带着路过杜言身边的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白晖估计也嫌丢人,按着杜言的脑袋就把他塞进车里,那动作标准得和早上几乎没什么差别,干脆利落。动手给杜言绑好安全带,白晖坐到了驾驶座上,关门,呲了呲一口白牙,难得的勾起了一边的唇角,看起来心情很好。
“回家,吃饭。”
杜言傻了,吓傻了,以至于完全忘记了反抗这回事……
而大张和小刘一行人仍旧站在商务楼门口,满脑子的问号,之后这些问号都化为了一个个粉红色的泡泡。一戳,里面就蹦出一个没穿衣服的小胖孩,拿着把弓piu的一声,射出了一支箭,正中红心。
“大张,你老实交代,那人到底是杜哥什么人?!”
大张抓抓脑袋,“我答应杜哥了,真不能说。”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辆黑色奔驰停在了他们面前,两声喇叭唤过了他们的注意力,车窗摇下,露出了栾冰那张俊美的面孔。上次他们和杜言一起喝酒的时候见过栾冰,对这个大老板都有些印象,当下都打了招呼。
栾冰点点头,倒也没多说废话,“杜言呢?回家了?”
大张和小刘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眨巴眨巴眼睛,有志一同的把手指向了那辆保时捷开走的方向。
杜哥,哈利路亚……
作者有话要说:哈利路亚……
ohohohoho……
第二十七章
杜言想哭。他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眼前这条路不是回家的,而是通往阎王殿的。坐在身边这个男人早已经准备好了锅碗瓢盆,就等着把他扒光了收拾干净烹煮下锅。
杜言知道自己想得不着调,可他就是没办法,越想越害怕,刚刚扒住车门冲着这男人吼,要和他同归于尽的勇气早没影了。他还有大好的人生,存折里的钞票正在以稳定的速度上涨,家里还有老人要孝敬,房子的贷款还没还清,更重要的是,他还没享受过洞房花烛,他不想年纪轻轻的就去和阎王爷喝茶聊天啊……
到死都是处男,做鬼都丢人啊!
虽然这男人说是只要他一条胳膊,可下次说不定就是一条腿,再下次呢?等到把他胳膊腿都卸干净了,是不是该剖他肚子了?剖完肚子,他还有活路吗?
这家伙还吃鬼,等到他变成了鬼,估计也得被这人给嚼吧嚼吧吞下肚子。他怎么就这么倒霉?
杜言怎么想都觉得不能等白晖准备开吃再想办法反抗,他得提前准备一下,至少不能让这人再像上次那样,抓着自己就下口,否则说什么都晚了。
“那个,打个商量成不成?”
杜言尝试着开口,可声音发颤,脸色发白,白晖转头看了他一眼。
“先回家。”
“不成,回家就晚了!”
杜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狠狠心,一把扯掉了手腕上的纱布,瞬间,鲜红色的液体从一直没有愈合的伤口涌出。上次被白晖咬过之后,杜言手腕上的伤口一直没好,连点结痂的意思都没有。他也想过,要是再不好,他就真上医院去打一针狂犬疫苗了。
果然,看到杜言手腕上涌出的血,闻到逐渐开始弥漫在车厢里的味道,白晖黑色的眼睛眯了眯,不由自主的舔了舔殷红色的嘴唇。
“你想做什么?”
杜言克制着不让自己的声音打颤,“想和你打个商量。你把车开到前边的停车场,我们谈谈。哪,你开过去,就让你喝。”
随着杜言手腕上的血越流越多,白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完全可以马上抓过杜言,将自己的唇吸附在那有些瘦削的腕子上,可鬼使神差的,他却没这么做,反倒是按照杜言说的,打了方向盘,把车慢慢的驶离车道,开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停车场,车子熄火,车窗紧闭,不算宽敞的空间里,除了皮革的味道,全部被一股血腥味充斥着。
杜言吸吸鼻子,额头上的冷汗已经逐渐下来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找死,可现在他只能赌一把。白晖的目光开始变得深邃,慢慢的,艳红色的唇张开,露出了雪白的牙齿,红色的舌尖舔过牙龈,也无法缓解因为那股迷人的味道而升起的干渴。
“白晖,”杜言第一次叫眼前这个男人的名字,声音出口,带着一丝的干涩和不自在,甚至夹杂了几许恐惧,任由白晖的视线紧紧的黏着在自己的手腕上,杜言甚至把手送到了白晖的面前,“香吗?”
香甜的味道充斥鼻端,让白晖一瞬间放松了警惕,不由自主的低下头,舔了一下顺着手腕蜿蜒而下的血痕,终于,忍不住一把拉住杜言的手腕,尖锐的牙齿,再次刺进了杜言腕子上的伤口,贪婪的吸吮吞咽着,精致的喉结滚动,卷翘的长睫毛微微垂下,在白皙的面孔上留下了扇形的阴影。
杜言忍着痛楚,尚且自由的那只手慢慢的探进包里,握紧了一只签字笔,狠狠的咬破了嘴唇,在因为血液流失而变得苍白的唇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杜言慢慢的举起了那只签字笔,笔尖沾染上了他的血,映在后视镜上,可以看到,杜言的目光变得冰冷,甚至可以看出清晰的杀意,一瞬间,他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白晖依旧没有动,却仿似熟知周遭的一切,在杜言手中的那只笔刚举起的时候,就伸手握住了杜言的另一只手腕,抬起头,因为饱食了鲜血而餍足的喘息,艳丽的面孔不再冰冷,而是带上了几许妖气,“你很蠢。”
杜言嘴角微微一勾,全然不顾被握住的双手,猛的抬起头,一口咬住了白晖的喉咙,两排牙齿撕磨着,并不尖锐的犬齿却执拗的咬破了白晖脖子上的皮肤,似乎想要把他的脖子咬断一样,硬生生的不想松口。
白晖却混不在意,任由杜言撕咬着,这种程度对他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反倒是杜言因为咬得牙齿发酸,不得不松了口,看着眼前白晖被他咬出的伤口,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