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0
…你好坏! 难怪上野韫的妹妹会在你的迷惑之下背叛自己的亲哥哥……」她呱起红嘴,喽声道:「你说,她重要还是我重要?」
「你才是我的妻子啊! 」他勾起笑痕,诱导着她,「你不是说要向我讨个请求,是什幺请求?」
「你还没告诉我上野善在你心里的地位。」陆凯雯伸出食指在他小巧的乳头上绕圈圈,刻意激发他的热情。
「你别胡闹,她根本不是什幺,只不过是我利用的筹码--」
上野荞闻言暗抽了口气,强抑住的呜咽声还是被床上卿卿我我的两人听见了。
「啊--有人!」陆凯雯惊叫一声,连忙抽被蔽身。
浦卫云脸色一僵,声硬如铁,「你来这儿干嘛?难道不知道敲门?」
他压根没料到会被她撞见这一幕! 但为求逼真,他不得不恶言相向。
「你门……没关……」上野乔明知该拔腿就逃,然而双腿却像被栓住似的,怎幺也抬不起来,只能怔怔地面对他残酷的言语与灼利的视线。
「门没关你就可以任意偷窥别人做爱?还是你也想参一脚,来个三人行?」
看着怀中的女人因他的怒斥而得意的笑开,他知道若再加把劲必能挖出他要的答案。不过在这之前,他得先伤上野荞的心了。
满腹的歉意积压成团,但在这国危时期,他不得不漠视她眼中的痛苦。
「你」上野菁心碎了,那刹那间裂开的感觉彷若针刺,疼得她五脏六腑就要停止运作,仅剩下血淋淋的碎片。
旧泪尚未干涸,犹添新浪……
他的前妻回来了,终究到了她离去的时候……迭退数步,她转身就逃。
浦卫云抑下追过去的冲动,硬着声对陆凯雯说:「别理她,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要求呢!我只想取悦你。」他拨开覆在她颊上的发丝,轻吐温柔爱语。
陆凯雯已被他迷得心神荡漾,装出一副极委屈的模样,[你如果还爱我,能不能把名单给我?上野韫曾答应我,如果我把东西交出去,他就放过我。」
「是这样啊! 」他点点头,「当然没问题了。」
「真的?噢,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她重重地在他唇上一吻,已开始动手拉他的腰带。
「等等,别急啊!我很好奇上野韫干嘛那幺迫切要得到名单?」浦卫云压住她不规矩的手,想不通自己怎幺会完全没有亢奋的感觉,更不解自己怎会为这样无耻卑贱的女人浪费了五年的感情:
思及上野荞的离去,更是扯乱了他的心。
「还不是日本督统这个礼拜天就要到上海拿这份东西,他才会紧张成这副模样。为了自救,他卖老婆都愿意。」她未予防范便脱口而出。
浦卫云唇角挂着冷笑,「那我明白了,谢谢你提供的线索。」
他倏然起身,远离她的纠缠。
「什幺? 你」她立刻花容失色。
「别忘了,我已经不是五年前的凌卫云,而你也变了。」他迈向门外,对守在角落的叶刚说:「看好里面的女人。」
「是。」
「她呢?」浦卫云未指名,但叶刚已了然于胸。
「前面有人看守着她溜不出去,已转身跑到后面去了。」
浦卫云不再多言,快步直奔向后院,果真在浅滩旁找到了她.
「你好雅兴,是在这儿欣赏黄昏美景,抑或是怀念着咱俩的第一次?」他沉冷磁性的声音让陷入沉思的上野荞狠狠打了个冷颤:
「你不去安慰你的前妻,跑来这里干嘛?」她泪眼蒙胧,十足像个被人离弃的可怜小女人。
「怎幺,吃醋了?」他蹲在她面前,笑容可掬地说。
「你走:放心,我不会寻死,你少不了我这个筹码。」她咬紧下唇,哽着声说,虽忍住眼中的泪,但心中的痛却无止尽。
「果然吃醋了。」他举手抹去她眼角的泪。「如果我告诉你,你现在连当筹码的资格都丧失了,你怎幺办?」
他好狠啊!
上野荞哽咽地说:「让我离开,从此咱们形同陌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样总成了吧?」
「这怎幺成?你这丫头走路常摔跤,我怎放心让你走劳什子的独木桥?你不怕摔个粉身碎骨?」
突然一阵大浪袭来,她来不及走避,已是衣衫尽湿。
「粉身碎骨也好过被你戏要嘲弄!你一定在笑我的自作多情,笑我的不自量力,在你心中我只是个不检点的女人,为了一个不熟悉的男人,连自己的哥哥都不顾! 」
海风吹来,冷得她直发抖,但身上的冷怎敌得过心口的寒栗?她好恨自己,好后悔自愿跟着他,还说什幺无怨无悔。
这挖心剖肺的一句话在他心底不过是句笑话!
「凭你我的关系,你还说不熟悉?」他脸沉了下来,对她否认一切的说法痛恨极了。
「你不要再拿那种事来嘲笑我--啊! 」她起身要走,却被他矫健一扑,双双倒卧在地,弄得两人全身湿透,狼狈不堪。
「你就只会惹恼我! 」难道她不明白他也可以不让她跟,既然让她跟了,就有留她一辈子的打算。这几天,他心底一团乱,终于在今天遇上陆凯雯时混沌的心霍然清朗;他要的女人只有她上野荞一个。
至于他对陆凯雯的那份情早在五年前化为乌有,只是被背叛的恨意让他以为她仍占据他的心。
「你去找你的前妻,她没死,回来了,你欲望的发泄也有了对象,何需再来找我?」心慌意乱下,她已口不择言。
「是吗?偏我就想要你。」他俊眉微拧,直勾勾注视着她全身浸湿而毕露的身段。「你故意躲来这儿,就是想和我在这里做爱?」
他的话像颗炸弹,将上野荞的思绪炸得一片狼藉!
「放开我--」他突然扛起她,走至不远处的草皮,并将她置于其上。
「基于前车之鉴,在这儿我才不至于吃了满口沙。」他狂浪不群地俯视她,一手制住她的身子,一边伸舌轻舔她颊上的泪。
这谑语狎句几乎让她羞愧而死,她胸口怒火剧烈狂烧,「你不是才和她--」
[闭嘴:我没和她做任何事。」他的吻如羽毛般轻柔,缓缓吹拂到她颈侧。
「我不相信……」她拚命压下胸口的喘息;他的调情技巧一流,爱抚的手法更是高超,怎是青涩的她所能抵抗的?
「随你怎幺想,我说的是实话。」他不过是在床上演出套话的戏码,怎知会不凑巧被她撞见。
他所说的一切让她恍惚了,「你那幺爱她,她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你怎忍--」
「对,就因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