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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呀。”
“你们能不能走了?”戴钰本来躺在床上好好的,被这两人打扰的不能安心睡眠,恼火不已,掀开床帘怒道:“打扰别人了知道吗?”
严清宇下意识的将萧萧护在了身后,大赫床上居然有人在,目瞪口呆的看着戴钰恼怒的样子,不知怎么消化这个现实。
戴钰...和左兄...?
严清宇惊诧的回头看向萧萧,发现他的眼里也是全然的不能理解。
恩,这证明,不是他看花眼了。
左策安压抑着火气对严清宇赔笑道:“严兄见笑了。”
严清宇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左兄这是以什么...身份,说的这话?
他完全没有想过啊。
“左策安你道歉干嘛?”戴钰不依不饶地吼道。
左策安对着戴钰实在忍无可忍,毫不留情面怒吼道:“戴钰,你能不能滚回自己的房间?”
“不能。”戴钰很爽快的耍无赖道:“我呆得挺舒服。”
严清宇捏了捏萧萧的手,两人默契的低声道别,不去打扰吵得面红耳赤的左策安,偷偷溜出房间。
信息量太大。
看着院内悲喜参半的风前辈的神情,严清宇刹那能够理解,为啥风前辈脾气总是不太好了。
遇到戴钰,谁的脾气好的起来呦。
这是,论选徒弟之重要性,能不能多活几年不被气死。
烛火摇曳,连睡了几个晚上躺椅的左策安,终于在戴钰躺在床上之前,抢先占领了床铺。
这简直是他革命的胜利了,左策安觉得胜利的曙光在向他招手。
眼见着洗漱完毕回来的戴钰,明明看见他在床上,还敢过来。
左策安将自己打开成一个大字,眉目冷淡企图吓退戴钰,道:“你去躺椅上睡。”
“我偏不。”戴钰神情中是全然的无赖,硬生生挤过在左策安,大咧咧的往床上一躺,架起二郎腿反问道:“你怎么不去?”
左策安有些恼了:“你属于鸠占鹊巢知道吗?”
“啥?”戴钰侧过身子,单手支起脑袋,眉眼间闪动着无赖的俏皮:“反正我挺喜欢这个房间的,要不,你走?”
左策安抓住枕头,强忍着不要一下呼在戴钰脸上的冲动,克制冷静强调地道:“戴公子,这是我的房间。”
“哎呀呀,什么你的我的。”戴钰打着哈哈:“反正都是你家,我睡哪里都一样。”
要不是打不过他,他早就...左策安气得面红耳赤,头脑发昏,连基本的思考也跟着失去了。
戴钰弹指一挥灭了烛火,左策安来不及适应昏暗的房间的房间,听戴钰幽幽的来了一句:“左策安,你什么时候见我守规矩听话过?”
气得左策安是一佛升天二佛冒烟,哪怕打不过也想要和戴钰决一死战。
戴钰伸出手制止了左策安的冲动,把他拉进了怀里,语中带笑道:“睡吧睡吧。”
刹那,左策安犹如被雷劈了一般,瞬间僵硬了,连带着思绪也停止了运转。
戴钰...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不行不行...我受不了...怎么就开始甜了呢?这个本来是打算写虐文的啊!摔!怎么变成了轻搞笑?
☆、第16章
不过数日后,门外忽闻马嘶鸣声,这段时间左策安和戴钰斗智斗勇,实在没有什么力气,懒得去查看,听见戴钰站在院内中气十足的吼道:“来者何人?”
“在下杨子墨,来寻左策安兄弟...”
听见来人的声音,左策安刹那精神大震,抬脚往院内走去,看见来人喜上眉梢,笑道:“杨兄!好久未见!”
来人是个七尺高的壮汉,面目黝黑,眼中精光闪烁,嗓门洪亮。
杨子墨看见左策安精神不错,不禁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塞外,听说你出了点事,惦念不已,但没有空闲看你,这次走镖在这附近,我趁空过来看看你。”
“有劳杨兄挂念,其实没什么大事的。”左策安略带些不好意思:“杨兄百忙之中,还要抽空过来看我,左某实在愧不敢当。”
“嗨!你看你说的!”杨子墨豪迈笑道:“大家一个镖局出来的生死兄弟,哪那么多虚礼。”
身旁的戴钰眼巴巴的看着两人亲厚的交谈,半天插不上话,好容易得个空,阴阳怪气的开口道:“呦,原来是过命的兄弟啊,什么时候镖局行这么危险啦。”
左策安瞪了戴钰一眼,眼中的威胁,简直有要杀了戴钰的意思。
“镖局行本就危险,风里来雨里去,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风八等磕着瓜子慢悠悠的晃了过来。
杨子墨见到风八等恭敬行礼道:“风前辈。”
风八等不甚在意的摇了摇手,示意知道。
“戴钰,这位杨子墨是最大镖局,呈祥镖局的总镖头,行走江湖近十年,人人尊称一声杨总镖,是你没见识了。”
“不敢当不敢当。”杨子墨忙谦虚道:“不过是各位兄弟略给薄面。我早听闻过戴家公子戴钰,医术无人可及,这才是好本事呢。”
戴钰瞪着眼睛看着杨子墨,憋了半天半天蹦出一句:“行走江湖数十年,那你快四十了吧。”
杨子墨有些尴尬,不知道为什么戴钰会蹦出来这么一句,仍笑答道:“走镖快要十年,还没有数十年。。。”
戴钰不耐烦道:“你告诉我你快四十了吗?”
杨子墨被问傻眼了,这是什么意思?他一个大老粗不懂这是啥架势呀!
“可曾婚配?”
“未…未曾…”杨子墨神思混乱,茫然的乖乖回答。
“四十还没结婚,你是不是…”
“够了!”左策安忍无可忍,喝道:“杨兄是我的客人,请戴公子尊重!”
戴钰眨了眨眼睛,有点可怜道:“你看他四十了还没成过亲…”
“杨兄不过二十有七,没有四十。”
左策安此时想抽戴钰一巴掌,没事纠结别人的年龄问题干嘛?
他哪里懂戴钰那点纠结的花花肠子。
戴钰听说杨子墨才二十七,很不高兴。
无事想殷勤,没有好事,比如绯如画,比如杨芊芊,比如自己,比如,杨子墨...
戴钰认定了,没好事。
“二十七长得这般着急?往年青着说,倒像是三十有余。”
杨子墨不好意思挠头笑道:“镖局行日日在外奔波,风吹日晒,难免看得老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