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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根竹签上窜起的肉条,跟着同一抽送的步调,哼吼着,大力的抽插着。
四具泛着油光的肉体,像条肉虫不停的蠕动着。吧唧吧唧的声响混着肉撞着肉的啪啪声,就像一道淫艳的乐章。
疯狂中的戒痴突然感觉自己的大鸡巴头,被包进了一团水囊之中,先前后穴的痒意似乎转移到了龟头处,如千蚁啃弄,这种又麻带酸的感觉引得他精关颤颤欲溃。他在大力抽送了几十下后,吼了一声,精关一松,精液如溃堤的洪水,倾泻了出去。而同时,后面的戒虎和白海是一声重吼,大鸡巴像是两个同时拧开的水龙头,哗哗地也跟着射了。
当戒虎射了八九股精液,才发现自己的大鸡巴好象还没有停止的迹象。算是清醒了点的脑袋,暗叫一声不好,他连忙想抽出留在那人穴中射精的大鸡巴,但那鸡巴好象生在了穴中一样,抽也抽不出来。与此同时,只听白海一声大吼:“师弟,正阳心法。”
戒痴一听,忙运起体内的正阳之气,大鸡巴暴涨了三寸多余,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戒痴的大鸡巴一凉,才终于脱离那个有吸力的后穴,而鸡巴继续抖射了三股白浆,也才有所停止。
戒痴把布条一扯,眨了几眼往地上定睛一看,正想看看这红妖是何等怪物,可是,灯火下昏在地上的面孔却让他震惊不已,同样的,逃过一劫,拉下布条的白海和戒虎当看到躺在地上的人时,也是惊诧不已,而且还狠狠地被吓了一跳。
这人,这面孔,虽然不是很熟悉,但中原武林只要见过其人,哪个不会记得。
这神秘的红妖竟然是——凤凰楼楼主端无平!
第十章 修得正果
戒痴盯着昏躺在地上的端无平,呆愣了片刻。他那半软仍是颇雄伟的大阳具,正一点一滴地滴着亮晶晶的淫糜之液,而且仔细看,那白色的液体中还混杂了几丝鲜艳的红色之物。
再看一眼仰躺在地上的端无平,那红肿的后穴流出的红白之物,自然可知这红色之物其实是端无平被戒痴暴长的大鸡巴捅伤的鲜艳流血,那白色掺着红色的液体从他的后穴里流出来,染了一片地方。尤其在灯火的映射下,更是有点触目惊心。
这端无平四十来岁,面目英俊,看那一身虬结的饱满肌肉,粗壮的大腿和手臂,还有那仍是一柱擎天七寸多长的粗大肉茎,鼎鼎的也是壮汉一个。只是戒痴他们想不通,这端无平怎么会是清风楼艳名四播的红妖,而且依刚才的惊险的一刻所看,这端无平定练了什么吸阳的淫邪功夫。但已声名赫赫武功盖世称霸一方的凤凰楼楼主怎么会练这等为正道所不屑的功夫呢?
这些问题现在没人能回答他们,要想知道答案只有等端无平醒来当面问个清楚,才能一一解开他们深深的疑惑与惊讶。
“啊……”正处于呆愣中的戒痴发出一声压抑的吟哦,前头垂软的大鸡巴跟着一阵抖动。原来是戒虎把留在他淫穴中的粗长鸡巴给抽了出来,那种突然的摩擦快感让正在思考的他,禁受不住粗哑地叫了一声。
而后头的戒虎也哼了一声,因为高潮后的虚脱感和长时间的阳气倾泻,双腿一软,眼看就要滑到地上。幸好身后有白海抱着他,才站住了脚,稳住身形。
神色尴尬的戒痴回头看了一眼同样裸着下身抱在一起的戒虎和白海,当他看到戒虎那悬挂在两条粗腿之间滴着淫液的阳具时,心里又一阵心猿意马,被他儿子大鸡巴操肿的流着粘粘淫液的屁眼又是一阵骚痒,心神暗爽。不过,他知道现在想这些不是时候,首要的是先解决端无平这件事。他和他儿子……来日方长,美好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想到这里,戒痴抹了一把鸡巴上渐渐变干的淫液,提起已褪到脚踝处的裤子,结好裤带。而他身后的戒虎和白海,也是同种动作,套回了布满点点白色淫渍的长裤。
“先把他抬床上去。”一晚上连操了两父子屁眼的白海浓眉一皱,发出声来。这事若不好好处理,这中原武林不知会掀起多大的风浪。不但凤凰楼声名不保,恐怕到时候连正阳宫武林泰斗的位置也是岌岌可危。因为刚才那一声叫唤,怕是端无平已猜测到他们三人的身份,这父子乱伦加上同门淫乱之事,要是传了出去,这正阳宫在中原武林如何立足。而要想不被他人所知,就只有杀了端无平。但这端无平,乃是凤凰楼楼主,岂能说杀就杀,再者说,这清风楼肯定到处都是凤凰楼的人,他们三人恐怕谁也不能确保在进来的这一段时间里没有人已认出了他们。所以这件事发展到这一地步,可不是一般的棘手了。
戒痴和白海把裸身的端无平抬到了房中的床上,白海伸手掰开了他的两条粗腿,察看了一下他后穴,见被戒痴暴长的大鸡巴扩长一个大洞般的穴口已停止流出血液,回头对蹙着眉头思考的戒痴说道:“不是太严重,不过看情形,功力难免有所损伤。”
“这是罪有应得,他自找的,若是刚才换了别人,恐怕早已阳气殆尽,还算他有点斤两。”戒痴一想到刚才差点着了他的道,重哼了一声,恶声恶气道,语气里还带了一点明显的不屑之意。原先他就看不惯端无平自命不凡的清高摸样,现如今竟然练了一身吸人功力的淫邪功夫,自然是更加不屑。这端无平跟极乐宫的妖孽有何分别?
“这事……该怎么办?”站在一边的戒虎,当然也清楚这事非比寻常,有些支吾地开了口。
“等把他弄醒再说。”白海瞥了一眼脸色略显苍白的戒虎,回应道。
“依老子看还是一刀宰了了事。”戒痴恨声道,这当然只不过气话而已,要是事情真能如此简单,那他们就不用这么烦恼了。
“唯今之要,还是先把他弄出去。这清风楼,多半是凤凰楼所有,时间一久,他们来人,怕到时不好脱身。”白海考虑周到,句句在理。
他一说完,随手点了端无平的睡穴,以防万一,然后拿了旁边的一件外袍把端无平赤裸的身子裹了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