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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热的烛液,一滴接着一滴,滴到江大城酱紫色的大鸡巴头上,围着那开合的马眼,红泪斑斑。白海,已变得粗壮的鸡巴,像是感觉到了那种灼心的烫热,剧烈的一个猛颤,硬硬地更加硕伟,小腹处涌起滚滚热流。
“啊……嗷……啊……好……烫……好……烫……好……爽……”江大城像条煎在锅里的鱼,不停地扑腾扭动,那条大鸡巴像一根摇摇晃晃地粗大水管,从顶端四周凝固着泪液的马眼里,挥洒出点点白色的汁液,显得无限淫糜。那不停晃动的大鸡巴,让原本已被江大城吼叫地心浮气躁的白海,一阵心摇神殇。那硬涨到极限的大鸡巴,裂帛般的一声响后,竟然硬生生地戳破了两条裤子,探出那吐着淫液的蛇头来,好不尴尬。正在滴着烛泪地赭青鸾听到这声响动后,侧过脸看了一下白海,望着他那狼狈的下身展颜一笑,说道:“看来,白大侠也是忍不住了?”
他刚说完,突然翻手一插,把那还燃烧着的红烛的另一头,扑一声插进了江大城的后穴里,只留了三分烛身在穴口外,引得江大城鸡巴猛地一抽搐,沈吼一声。只见他那四肢撑地上仰的身体之下,一团红色的火苗在那里跳动不已。“若是烛火灭了,你那淫物还吐不出水来,那今后就别留着算了。”赭青鸾站起身来,柔柔笑道。正在激动处的江大城听到他的话,像一股冷水泼到他发热的身体上,那激情像洪水般退去。但他知道,再不控制这流泻的激情,他只有死路一条。
闷哼了一声,伸了一手抓住自己已软了不少的阳具狠劲地抽动起来,集中精神想那平时的淫事,闷哼连连。而赭青鸾一说完话,便走到白海的旁边,矮下身子抓住他怒涨探出裤子的大阳具,轻笑了一下道:“白大侠,不但武功高强,下面的宝贝也是常人少有啊,还是说你们正阳宫弟子都有这样一个大宝……贝。”刚说到“宝”字,身子一蹲,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白海大龟头流出的一滴浓液,滑进嘴里细细品位了一番,才说出那个“贝
”字。 “哦……”白海一声长吟,他感觉自己好象已控制不住那身体的欲念,神思不由自主地跟着那强烈的需要再走。
“白大侠,这‘销魂散’的香味好闻吗?”赭青鸾好像故意似的,那舌尖绕着那龟头周边的破布游动,就是不碰那颤抖的大龟头。
“销魂散?”白海现在才嗅到一股若有若无似麝香地气味,萦绕在鼻子周围。
“你……使毒?”白海终于明白自己的定力为什么这么薄弱,一直由欲望主导着在走。
“不使点毒,白大侠的大宝贝能这般听话。”赭青鸾唇角一抿,手推着那龟头周边的布料往里,直到露出一根青筋环绕赤色的硕大男根。
“啊……”白海一阵吼叫,自己的那个大龟头被赭青鸾包进了嘴里,湿湿暖暖地感觉从那大头蔓延开来,粗竿是一阵酸涨。
“啊……好……鸡……巴……操……死……儿……子……”那边的江大城一声连家着一声的吼叫,原来他被插的时候喜欢当别人的儿子。白海的脑子随着赭青鸾在大鸡巴处的吸吮,慢慢开始混沌,而他那闷哼声也越来越大声,到最后竟然也随着江大城吼叫起来。
“嗷……师弟……你……的穴……又……湿……又热……好……师弟……”白海觉得自己正在干着戒痴的小穴,那大鸡巴不自觉得抽插起赭青鸾的嘴来,锁链也跟着铛挡地脆响。赭青鸾听到白海的吼声,默默一笑,继续努力为他吞吐舔弄,手捏着他裤中的睾丸逗弄搓动……
不一时,只听江大城先重吼了一声,那截露在外头的红蜡烛已快燃到穴口,那种热辣辣地感觉反而促进了他的射精之势,吼了一声后,手指压到了自己连到卵囊的鸡巴根部,白色的浓浆挥洒着射了出来,一股股强力的射液引得他呻吟不绝。而白海感觉自己的鸡巴也是一涨,跟着吼了一声,把鸡巴猛地插进赭青鸾的深吼里,鸡巴一抽搐,颤抖着射了。那一股股的白浆被赭青鸾吞噬地一干二净,而当他恢复点意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依然在持续不断的射精,就像上次与端无平做那事的时候一样,心中大惊……
“合……阳……大……法”那射精的快感起起伏伏,让他字不成句。赭青鸾却不答他的话,闭起眼睛继续吞噬着他的精液,那张嘴像一个无底洞一样,把白海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吸了过去,连同白海体内倾泻而出的正阳之气……第十七章
关门一家乐融融(一)——完全h章,不添加任何防腐剂戒痴一睁眼,天色已是透亮,几缕和煦的阳光从糊了窗纸的窗口渗了进来,铺在了泥地上。昨晚吼叫了一宿的戒虎和大牛,身子交叠着昏睡着,大牛的粗臂揽着戒虎的腰身,戒虎头枕在大牛的颈项凹处,一脸的满足之意,两人俱是沈沈地打着呼噜,一声跟着一声。床榻上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股男子精水特有的腥臊浓烈味道,透着说不出的淫糜之意。戒痴从房中的木柜中拿了一套衣服换上,这大牛的身子差不多跟他一般高壮,虽是粗衣糙裤,但也合身。昨晚,他抱着戒虎,拼了仅剩的最后一点功力,逃出了永宁城,慌不择路,窜进了这小村镇的大牛家。戒虎虽然已泻阳,可恶这“极乐散”药性极强,若不倾泄体内药力,到时候血液逆流,爆阳而亡。只是他身子的承受之力已到极限,如若真得被戒虎狂弄一夜,后果堪虞。幸好有这憨厚的汉子,替他承受了一夜,看他的疲惫已极的脸色……真是有点对不住他了。戒痴心生感激,又有点愧疚,走到床边捏住大牛的一手,两指搭在大牛的手腕脉处,切了片刻,见没什么大碍,心里的愧疚之感总算少了几分,然后又扯过俯躺在大牛身上的戒虎的一只手,切了一番,暗舒了一口气,昨晚半宿的一通倾泄,终于把“极乐散”的残留的药力给化解掉了,只也是身子虚弱,精气不足了一点,休息几日便没什么问题。他放下戒虎的手,把戒虎从大牛的身上翻了下去,戒虎模糊地呓语了一声,仍是未醒,那条昨晚上暴涨到极致的阳物柔软安分地躺在一片粘腻的黑色毛发之中。戒痴伸手轻轻抬起大牛张开的一条粗腿,露出他肥厚臀肉夹藏中的红肿菊洞,穴口开盍,周边的深色褶皱翻到一边,里面鲜嫩的红肉被微微地现了出来,而那一开一合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