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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股射在了大牛充满迷茫与舒服之色的大脸上,顺着脸颊流进了耳根深处,粘湿了他的鬓发。而戒痴还没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只觉视线一倾,自己的后背撞到了床板上,发出了啪地一声响动,而大牛跟山似的虎躯,整个压了下来。接着他觉得自己的屁眼里,是一阵狂风骤雨搬的抽插与搅动,大牛一声重吼之后,他已抽搐不已的阳穴猛地被一股股热液冲挤,哼哦了几声,那原本紧绷的神经更是一紧,脑子一晕眩,视线一暗,竟然背过气去了。而大牛扑扑地射了浓浆,完全是醒了过来,当他发现自己的大鸡巴正插在昨晚那中年的热穴中时,啊地一声把大鸡巴抽了出来,跳下床,呆愣地看着床上已是不动的戒痴与昨晚在他身上狂做了半宿的戒虎,不知说什么好,而那仍是硕涨的深色大鸡巴正一点一滴地滴着白色的汁水,好不淫糜……
第十七章闭门一家乐融融——夜(最终节)半睡半醒间,戒痴似乎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抽泣之声。黑暗中睁开眼睛,侧耳一听,除了睡在同一床上戒虎的打呼声,一声声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好像蒙了什么东西,闷闷地从房间的一角落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他心中暗叹了一口气,拿开睡相不好的戒虎放在自己身上的一只大腿,坐起身套起鞋子,点着了桌上的油灯,那昏昏黄黄的灯光慢慢地映亮了黑暗的屋子。而房间另一角临时搭成的木板床上抽动不已的被子表面,也清晰地被他收进了眼里。戒痴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他伸了一只手拍了拍被子,轻唤了一声:“大牛?”
被子在他一声唤后停止了抖动,接着过了片刻,大牛掀起被子坐起身来,路出半个赤裸健壮的身体,以及那泪痕未干的脸庞,上面的那对大眼睛肿得跟猴桃一样,周边是一圈深深的青黑之色,眼睛里面布满了条条血丝,似乎要浸出血来。
“戒大侠,吵醒你了。”大牛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渍,展颜歉意一笑道,不过那牵强的笑比哭好不了多少,而且越是让人觉得心酸。戒痴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坐到一边的床沿,看到他,说道:“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我……我……也不知道。”大牛低着头叹了一口气,小青一死,他在这世上就没有任何亲人了,孤孤单单一个人,对以后生活的彷徨无助像潮水般涌了上来,又有了落泪的冲动。戒痴看着虽然跟自己一般壮硕的大牛,但实际上还是个没真正长大的孩子。他知道这孩子心里是多么的无助与以后生活的惶恐不安。若他不插手,可能他这一辈子就要这么的颓废下去,或者选择死亡。
“你愿意跟我走吗,大牛?”戒痴问出了几天前已想好的打算。
“……”大牛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盯着一脸认真的戒痴,有些不相信他所听到的话,一时答不出来。
“跟我去正阳宫,拜师学艺。”戒痴见呆愣的大牛没有反应,解释着说道:“若是你舍不得这里,我也不勉强。”
“戒……戒大侠,你是说真的?”大牛听了戒痴的话,微微有些激动向他确认道。
“当然是真的,傻小子。”戒痴伸手摸了摸大牛的头顶的发心,一笑道,像个慈爱的父亲。
“可……大牛,跟……跟戒大侠……戒大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帮我?”大牛一激动,话都说得不够流畅,那原本伤痛的眼里生了一点期盼与兴奋之情,显得不在是那么迷茫空洞。“你做我儿子,不就有亲有故了。”戒痴呵呵一乐,半真半假道。
“真……真……真……得吗?”大牛更是结巴道,这短短的一句话,让他好象有喘不过气的感觉,那张阔嘴张得老大,一脸的不敢相信。
“我看起来像信口雌黄的人吗?”戒痴脸一横,故装恼怒道。
“不像。”老实的大牛一看戒痴的脸色,以为他是真的发怒了,连忙快声回道,心怕这戒痴一生气,他后半生的希望就真得成空了。
“那不结了。”戒痴转脸一笑,说道:“傻小子,还不喊一声听听?”
“喊……喊什么?”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大牛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痴呆呆的问。(作者也彻底无语中,我的孩子竟是个白痴,能不让我无语吗?>_<)
“真是傻小子……”戒痴轻敲了下他经看不经用的大脑袋,笑骂道:“叫一声‘爹’来听听!”(这句话,让我不禁想到了某同人女的某篇bl小说,瞄一声来听听,恶寒)不至于傻到底的大牛,总算反应过来,像个小媳妇似地,似害羞似激动地憋了一好比蚊蚋的细小声音:“爹!”那张脸红得跟关公一样。(作者很恶搞,以上情景请想象某电影镜头某一人高马大的汉子做害羞小媳妇壮,好似有句经典台词:人家不来啦。然后黑黑大手翘起兰花指,转身扭着大屁股跑了,临走之前还不忘了某一经典动作:回眸一笑……某已笑抽……)画外音:继续荼毒小牛。
“这么小,我哪听得见?”戒痴故作一本正经道,但那抖动不已的唇角,看得出来,心里是多么高兴,白白拣了个儿子谁不高兴啊?
“爹。”红涨着脸的大牛又叫了一声,比先前重了那么一点点。 “恩,乖!”这“爹”叫得可真让戒痴舒心满意的,脸上笑得跟朵花一样。
“爹?我又有爹了?”大牛突然得抱住了正笑得开怀的戒痴,那抱劲十足,戒痴的身子被他坚硬壮硕的胸膛撞得有些发疼。戒痴正想推开他,却听见大牛像个孩子似的搂在他的肩头,呜呜地哭出声来,那肌肉鼓鼓的双肩还一抖一抖的。戒痴原本想推开他的手,改为一抱,两只粗壮的手臂搂住大牛光裸宽厚的后背,用手掌一下接着一下的轻拍着,如一个慈祥的父亲,正在安慰自己受伤的牛犊。(某听人说,有些人之所以会成为gay,是因为从小缺少父爱,是不是真的呢?——突然想到的,大家可以装作没看见。好象某今天的话特别多,冷汗!)慢慢地大牛停止了抽泣,放开了搂着戒痴肩膀的两只手臂,抹了一把脸,有些不好意思道:“戒大侠,我刚才太激动了,所以……”
“恩?”戒痴故意双眉一挑,不善道:“还叫我‘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