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老天爷许是觉得之前太亏欠我，所以现在要把之前欠了我的都还给我。”

    “老天爷也不欠你什么。”

    “不，你说错了，老天爷是欠我的。我之前付出了这么多，但是都没有任何回报，现在老天爷是把之前欠了我的回报还给我。”云舞冷笑，“说真的，我其实早先一直想把你除掉，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只能想到给你下毒，好一劳永逸。但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光是给你下毒有什么用的？倒不如让大家以为下毒的人是你……只可惜，当我想到这个法子的时候，之前我吩咐人去做的，都已经开始了，我只能暗自在心里说声可惜。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就因为老天爷终于开了眼，误打误撞就刚好达成了我的愿望，我是真的很欣慰。想想我本来正在等着你中毒身亡的消息……结果却等来了林太妃中毒，你被怀疑是凶手的心情吧。那个时候如果不是顾虑到别人对我的看法，我一定会大声笑出来的。”

    “你觉得你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吗？”

    “当然，我已经笑到最后了不是吗？你之前笑了那么久，现在总算是轮到我了。我知道，站得越高摔得就越狠。你之前被凤霖钰那么**爱，现在你却完全得不到他的支持，你的心里是不是很难过？他是不是根本就不相信你？当然了，在你和他的母妃之间，他毫无疑问会选择他的母妃，而不是你，这是人之常情。”

    “你真的那么确定你自己能笑到最后吗？”

    “当然……”

    云舞说完这两个字之后就顿在那，脸色苍白了……

    这话不是叶皓晟说的，叶皓晟就站在他面前，根本就没张嘴……

    所以这话其实是……其实是凤霖钰说的。

    云舞站在那，脸色惨白，都不敢回头去看凤霖钰的脸。

    凤霖钰越过云舞，走到叶皓晟身边。

    “没事吧？”

    叶皓晟摇头：“没事。”

    云舞不可思议地看着凤霖钰拉着叶皓晟的手，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可不想承认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幕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

    “云舞，你回头看看你的身后吧。”

    云舞看着凤霖钰，僵硬地转过头去……

    转过头之后。他看到的就是好几个大臣正在那看着他……

    “这，这是怎么回事？”云舞扯着嘴角说道，“您是来审问叶皓晟的吗？”

    凤霖钰点头：“是，朕是来审问人的，不过朕要审问的不是晟儿，而是你。”

    “我？陛下您说笑了吧？我有什么好审问的？”

    凤霖钰挑眉：“是啊，确实没什么好审问的了。不巧，你刚才对晟儿说的那些话，朕和诸位大人们可都听得一清二楚。虽然你是东竭国的皇子，但是你如今做了这么多令人咬牙切齿的事情，你也别想着能全身而退了。”

    “陛下……您在说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

    “哦？听不懂啊……没关系，你听得懂也好，听不懂也罢，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刚才自己把你之前所做的缺德事都说了出来，你自己坦白，自己给自己作证，这就足够了。”

    “陛下，我什么都没说，我更没有坦白什么……您一定是误会了。”

    “误会？你认为朕和诸位大人们的耳朵都是聋的吗？你说我会就是误会？你给晟儿下毒，害的我母妃中毒，好在晟儿的血可以解毒，也好在发现的及时，母妃这才能平安。”

    “陛下，云舞没有下毒……您冤枉云舞了，云舞就算想下毒也没有那个机会啊。云舞虽然去过太妃娘娘那里，但是我很快就离开了……根本没有下毒的机会。”

    “虽然你没有下毒的时机，但是你以为下毒就一定要本人亲自下吗？你可以收买其他人，你可以买通了别人，让宫女太监来帮你下毒，不是吗？”

    “陛下，您不能因为您对我的偏见就诬陷我啊……我知道您一直不喜欢我，但是您……”

    “你还想把这件事诬陷给谁？你想诬陷给晟儿是吗？当时那个毒是在晟儿的碗里，母妃只是觉得晟儿碗里的粥很新鲜，因着好奇，就想尝尝。母妃会想喝晟儿的粥，这是根本没有办法预料的。朕当时就在旁边，如果母妃没有提出要喝晟儿的粥，那中毒的就是晟儿。但凡是有脑子的人应该都能知道下毒的人到底是谁了吧？”

    “我真的没有下毒。”

    “呵，算了，你刚才自己一斤说得够清楚了，也已经有人记下了。”凤霖钰把刑部尚书叫了过来，“李大人，方才他所说的话，你可都记录下来了？”

    “回禀陛下，臣都已经如实记录了下来。”

    凤霖钰点头：“记录下来了就好。接下来，这个人就交给你来处置了。”

    “是，陛下。”

    凤霖钰也不听云舞在后面的大喊大闹，拉着叶皓晟就离开了这里。

    凤霖钰到外面给晟儿披上了一件披风。

    “冷吗？”

    “没事，不冷。”

    “刚才你在那里面和云舞说话的时候没动气吧？”

    “没有啊。虽然他承认的那些事情是挺让人生气的，不过我早就知道了，所以他就算那个时候说出来，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生气的。”

    “那就好，我本来就怕你到那里听云舞说话，情绪激动，这样毒你的身体不好。”

    “没事，我没激动。不过现在这件事算是解决完了吗？”

    “嗯，解决完了。”

    “那他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置？”

    “你想让他受到什么样的处置呢？”

    “依法处置吧，我没有私心。虽然他之前对我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但是好在现在也没什么大碍。我不想现在因为这件事，因为自己的私心，然后做出过分的处置，将来落人口舌。”

    “不过这件事秉公处置的话，他也不会有好下场。你是皇后，他想伤害你未遂，却让母妃中毒……不说他之前做过的其他事，光是凭着这一件事，他就已经没有好日子过了。”

    “他会被杀头吗？”

    “是，会被处死的。”

    叶皓晟沉默了一会儿。

    “怎么，你到这个时候不会该要替他说话吧？”

    叶皓晟摇头：“当然不是。他做了那么多坏事，我不管怎么想，都不该帮他说话。他现在得到他应该得到的惩罚，那是他咎由自取。我只是担心他的身份……他好歹是东竭国的皇子，如果在这把他给杀了，会不会对东竭国和南越国的关系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