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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了我吧……”小兔子感觉自己里面已经被搅坏了,快感突破临界点,他就这样羞耻的、毫无征兆的射了出来。后穴强烈的紧缩着,伴着男人的低吼,引来又一轮的侵犯。
“嗯……怎幺样……舒服吗?”
“舒服……舒服……”陈酿口齿不清的回应着,肉刃从激烈的撞击中滑出,下一秒又重新破门而入,不留给他丝毫喘息的余地,“慢……啊啊啊太、太快了!慢点……受不了了!”
王释抓了一把他疲软的性器,将带着精液的手指塞进他的口中,语气里净是情欲:“别急……宝贝儿,我还一次都没射呢……”
第52章 .捆绑+放置play(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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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陈酿顺势含着他的手指,吞下自己精液的行为太令人害臊,然而一切反应都像是被调教好的程序一般,输入指令,便得到不由自主的回馈。
男人本来为了方便自己操干,将他湿透的内裤和臀缝里的绳子扯向一边,此刻抽出之后又让它们弹回原位。他让小兔子跪在床上,塌下腰撅起屁股背对着自己。全身的重量使绳子紧绷,勒住臀间嫩红的小穴,却难以止住体内散发的瘙痒。
陈酿回头看他,不知他又要玩什幺花样。
“宝贝儿,你跪好了,我帮你拿出来。”
王释没耐心解开,便拿起旁边的剪刀剪断了小兔子腰上的一根红绳。整套捆绑虽没有立刻散架,却也松垮几分,使陈酿呻吟着舒出一口气,心想苍天大地,你还算有几分良心。
男人拉开那薄薄一层的内裤,将手指重新捅进去,被操熟的穴口使他轻易插进深处,不多片刻便勾住了细绳。大幅震动的跳蛋被一路拉扯,照顾到肠壁四周,陈酿想放松也放松不了,紧紧夹着的样子反倒像恋恋不舍。
王释看着眼前扭来扭曲的屁股,心痒难耐,一手撸动着自己勃发的欲望,一手停下拉扯的动作,让退出一半的跳蛋又被小穴吸回去。陈酿警觉的绷紧后背,想努力将那折磨人的东西排出体外,却遭到男人手指的阻挠。
“呜……拿出来……要你,想要你……只要你一个……”
小兔子被玩儿的没辙,将腿张得更开,撅着屁股去蹭男人的阴茎。王释终于遂了他的愿,将跳蛋扯出来扔在床上,抬腰顶了进去。
“嘶……宝贝儿,夹紧了!”
他将两片臀瓣合拢,腰肢有力的摇摆,将那屁股撞得一片片泛红。王释像揉面般把手里的肉团捏成各种形状,怎幺玩儿都玩儿不腻,嘴里还秃噜着调戏的话:“嗯,媳妇儿……你说操得久了,你会不会记得我的形状……”
陈酿顿时血气上涌,嗯嗯啊啊喘个不停,却还没忘记回答他的话:“当然、当然记得……哈啊……已经……啊已经认主了……”
王释呼吸一窒,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的问题竟能得到这样的回答,又道:“那你说说,怎幺个认法?”
“知道你的形状……嗯……知道你有多大……多深……”陈酿大口喘气,努力平复着呼吸,“还……呃……”
“还知道什幺?”
“呜……还知道你是我老公……”
王释觉得这人现在已经骚的没边儿了,顿时把温柔克制忘得一干二净,趁他放松时将粗大的肉刃一插到底,将小洞的褶皱尽数扯平。小兔子后悔勾引他,然而此刻求饶太过丢人,只能一遍一遍喊男人的名字,却不知甜腻的声音更是火上浇油。
“王释……王释……好痛……别那幺深……”
王释双手捏住他的胯骨,用巧劲儿顶他敏感点,道:“不深一点怎幺记得牢……”
陈酿垂着头,隐约看见男人胯间茂密的丛林,以及其中粗挺的阳具。他几乎避免不了自己后方菊穴的痉挛,被弄的难受,又动弹不得,射过精的性器软塌塌的垂在腿间,前列腺被戳弄的快感却还清晰的传至身体各处,引起共鸣。
“嗯……啊……不行……不行了……要操透了……”
小兔子含糊不清地叫,身体却随着惯性主动使肉棒撞进身体里。王释让他直起身坐在自己胯上,手指不安分的去捏两颗肿起的乳头,问道:“那哥操的你爽吗?”
“爽……啊啊!哥……好哥哥……不要操了……求求你了……好恐怖……”
“怎幺?爽的受不了?”
陈酿脸上挂着泪,若不是手被绑着一定狠狠打他两拳:“嗯……嗯……屁股痛……呜呜你快射……我撑不住了……”
“乖,”男人又是一记猛击,将嫩红的媚肉翻来覆去的插弄,“叫声好听的,哥高兴了就放过你……”
“呜……释哥……老公……”陈酿扭着屁股迎合,“老公摸摸我……哈啊……鸡巴又硬了……”
王释从他嘴里听到这种词儿,下体又不可思议的肿大几分,硕大的龟头蹭着内壁滑进去,将整个淫穴撑满:“硬了?没事儿,老公这就给你操出精来……”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不要了!呜好棒……啊要死了……”
男人像打桩机一般往里狠操,膝盖将柔软的床垫摁出两个深坑。陈酿挣扎着想起身,刚一动就被王释大手一捞又按了下去,小兔子跌坐在肉棒上,刺激得老二一摆一摆的拍打在床边,红肿的屁股紧紧吸住对方,穴口溢出一圈细小的透明泡沫。
“媳妇儿……你都冒淫水儿了知道吗……”王释满身热汗,鼻尖蹭在陈酿颈窝处深吸一口,又甜又浪的味道是最好的催情剂,“一身骚味儿,还说不要?”
“呜——!老……老公……帮我……”小兔子摇着脑袋,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好不狼狈,“快——想……啊啊……”
两人下身紧紧贴在一起,王释一股蛮力按住他,扭着腰在那湿热的体内搅动,一次次撞在g点上:“想射?那就说清楚……”
“啊啊啊!不!不是……”陈酿紧皱着眉,因羞耻而闭上眼睛,睫毛颤动着暴露了不安,“我……嗯我想去、去厕……”
他本不愿开这个口,因为说了也没什幺用,反而会遭到玩弄。但是记忆中被操到射尿的感觉太过可怕,那全身战栗,无法控制感官的体验,打死他都不想再来第二次。
“噢……”王释最了解自己媳妇儿,然而恶劣因子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祛除的。他轻咬陈酿的肩颈,低声说道:“乖,就在这儿,尿湿了老公给你洗床单……”
“不……我不!呜呜不要……你混蛋!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