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节 聚歼敌人
终于,威尔爵士再也无法忍受了,梅克伦堡人远程打击的力道实在太密集,如果不进行绝地反击的话,恐怕连一个敌人都没有撂倒,便要全军覆没了。
“冲~~~。”威尔爵士率领着最勇敢的士兵,冲出了营地。这些士兵将缴获的盔甲和武器携带上,虽然衣服上的各个家族的纹章混合在一起很可笑,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杂牌军,但是这些已经见过血,并且把生死已经置之度外的士兵,脸上的冷酷麻木使得他们显得很彪悍。
“嗖嗖~~~。”没有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弩矢再一次降落在他们头上,不过因为起义军在移动,所以损失的人要少的多,很快他们便越过了破烂的木栅栏。
“蓝斯大人,你们总是说梅克伦堡人让你们打头阵,这一次就让你们看看梅克伦堡人的实力吧!”阿若德看着狼狈不堪的蓝斯,居高临下的对他说的。
“先让长枪方阵上吗?”罗恩伯爵向阿若德询问道。
“沃德卫队上前。”阿若德将杀手锏的重步兵放在了第一排,这是很少见的阵型,通常来说第一排是装备较为轻便,但是经验丰富的老兵。而沃德卫队这样的重型步兵,通常是作为预备役放在后方第三排,是在最关键时刻投入的。
“很有自信,公爵大人。”费雷德男爵向阿若德奉承道。
“哗啦~~~。”身穿两层甲,身材魁梧的沃德卫队挤开其他人,走到了队伍的前面,他们高大和精良的装备格外惹人注意,贵族骑士和私兵们畏惧的看着这些斯拉夫人。
“早就说,梅克伦堡公爵是通过征服西斯拉夫人,从而崛起的。不过,看着这些可怕的斯拉夫人,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梅森贵族议论纷纷,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沃德卫队作战。
“哦哦哦~~~。”农民起义军们。如波涛般冲向梅克伦堡军团,身处死地的他们已经如疯狂的一般。
“嘿~~。”沃德卫队的成员,双膝微微弯曲,他们身穿的两层盔甲。使得其如一座座小铁塔,稳稳的挡在其他士兵的前面,而他们双手捧着的战斧散发着渗人的寒光。
沃德卫队的斯拉夫大汉们,集体猛烈的发出怒喝,这一声如虎啸山林的暴喝。竟然将冲锋势头的起义军震慑住了,面对着一群人高马大,头戴铁盔,身披皮革和锁子甲双重盔,手捧雪亮战斧的沃德卫队,他们居然感到了一丝恐惧。
“不好。”威尔爵士心头一凛,他知道作战全凭借勇气和血性,也因此许多将军很注重抢先发动冲锋,在冲锋的过程中可以提升战士的勇气,增加战斗的力度。这也是每一次战斗,威尔爵士明知道起义军装备差,可也要抢先发动冲锋的原因。
“保持冲锋,不要犹豫。”关键时刻,佣兵们起到了关键作用,他们中有的人咬着匕首,双手握着剑,披散着头发,毫不犹豫的带头冲锋,起义军冲锋的势头在他们的带动下。重新移动起来,只是稍稍没有了开始那种排山倒海的气势。
“冲锋。”沃德卫队也不含糊,他们的字典中就没有恐惧一词,自小便被部族酋长从家中带走。接受着最严苛的训练,他们的生命便是战斗、战斗再战斗,面对着起义军的冲锋,他们没有一般人防御的心态。对于这些斯拉夫人来说,如果敌人开始发起攻击,那么好吧。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打回去。
“乒乒~~。”冲锋与反冲锋,激烈的短兵相接,在这片土地上上演,为了生存而战的起义军,以及毕生唯有战斗的沃德卫队,战斧与长剑碰撞在一起,斯拉夫人的怒吼,农民的乡间俚语交织在一起。
“噗~~。”起义军的人数是占有优势的,可是这些羸弱的农民们,怎么可能是精锐战士的对手,一开始也许是在冲锋中鼓起勇气,但是渐渐的当他们看见身旁的同伴,被沃德武士的战斧拍碎脑袋,花白的脑浆四溅而出,鲜血映入眼眶的时候,心惊胆战的人占了大多数,这样反而更加畏首畏尾。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威尔爵士挥舞着自己的剑,他格挡着沃德武器的战斧,那战斧震的他虎口生生作痛,身体倒退了几步,这样倒是能够看见四周的一切,只见战局很明显在倒向梅克伦堡人一方。
“罗恩伯爵,率领全军突击吧!”此时,阿若德没有给威尔爵士一丝希望,他冲着身旁的罗恩伯爵点头道。
“是,全军突击。”罗恩伯爵拔出自己的佩剑,脚后跟踢了踢胯下的战马,朝着战场上缓缓前进,梅克伦堡军团如同一头早已经**难耐的猛兽,扑向了战场之上。
“长枪平举,突刺~~~。”长枪兵排成一列,他们在军士长的率领下,平端着长枪碾压过去,紧密的阵型就像是一部精密的机器,超长的长枪将起义军士兵捅翻在地,就算有人企图用手中长矛抵挡,但是很可惜长度不够。
“剑士们,该我们表演了。”充满个性的梅克伦堡双手剑士们,大呼小叫着,这些源自死囚和亡命之徒的人,现在穿戴着盔甲和鲜艳的罩衫,为了昭显性格,他们中的很多人故意将平整的罩衫边缘,用匕首和利器割裂成一条条的絮状,古怪的罩衫边缘在奔跑中如狮子的鬏般飘扬,剑士们自豪的声称这是他们的旗帜。
锋利的双手剑,劈砍向起义军士兵们,这些没有见识过如此犀利,而不顾生死,可怕战斗风格的农民,被大剑劈成了两半,或者被锋利的剑锋刺穿脑袋。
“真是可恶,就没有更刺激一点的吗?”鲜血溅满罩衫的双手剑士,很不满意这些农民的表现,觉得还没有杀野猪刺激。
战斗仅仅半天时间便结束了,在梅克伦堡军团强悍战斗力的打击下,起义军被彻底击败聚歼了,几乎没有一个人逃走,许多人成了梅克伦堡人的俘虏,其中还包括威尔爵士本人,他狼狈不堪的被抓住。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威尔爵士跪在阿若德的面前,他涣散的眼睛看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阿若德,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输。
“你还记得,约翰。伯格吗?”阿若德如同盯着一条死狗,只是缓缓的询问威尔爵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