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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刚刚她听见了什么?夏树说,她也是?
“也是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扭捏的再说了一次:“也是,为了给静留你叫这个名字,所以才叫夏树。”
“说起来,夏树不是叫【玖我兰】吗?”
转世续《今生,让我来爱你》7
“原本是叫【玖我夏树】的,后来我自己改了。我希望,夏树这个名字,你第一个叫我!”
“啊啦?好开心~”
夏树撇撇嘴。然后高兴的笑了。这么做,果然是值得的呢。她看得出来,静留的笑容,发自内心呢。这一生,终于不让静留伤心了呢!
“啊啦,夏树……”
“嗯?”
“我七岁的时候……记得那个时候已经喜欢上了喝茶,家乡的镇上来了一个新的执务官,下令让附近的几个镇子都在山上种植茶叶。这条政令使得家乡变得繁荣起来,是夏树的功劳吧?夏树才六岁就帮着处理政务,很能干呢!”
“唔,哪里……只是出出主意罢了……”
“不过呢,好可惜,都种的是新尔茶,其实要是绿野茶就好了……唉……”
“啊……啊?对、对不起,我以为静留更喜欢新尔茶……”
{注:茶名是小舞随便写的。其实说道茶,小舞最喜欢自己煮的乌龙茶……听说大红袍是适合男士喝,所以没有尝试过,龙井倒是不错。不过小舞对茶没有研究,也许是因为喝的廉价品的关系、或许是口味不适合——无论如何最讨厌普洱!}
“呵呵……果然,夏树是为了我这样做的!”
夏树脚步顿了一下,“我……我……”
“夏树……”怎么听都像是不怀好意的声音让夏树心惊胆战,甚至连某人的手已经在解她的腰带都没有察觉。
“怎……怎么了……”
“夏树那个时候就认识我了哦?”
“是的……”事到如今,也瞒不下去了,只好招供。
——是谁说她喝醉了来着??!!简直一样精明的要命!
“夏树好坏!都不和人家见面!好伤心……”这一次,半醉的静留说着伤心,是真的有些伤心了,“一早就见过人家,却不让人家见到你,浪费了十年以上的时间!”
“额……静留,你听我说!我小时候在宫中被管的很严……我也想去见你啊……”
“还有,那次在丘陵整肃军务的时候,为什么不来见我?!”
“啊……我当时去过的,看见静留在种花……我……”
“看吧看吧!夏树是坏蛋!”借着醉意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夏树怀里磨蹭,衣带已经解开的某人毫无所觉,手从脖子处沿着那条足以致命的伤疤缓缓的摸下来,“夏树明明在偷看人家,却不让人家看见你!”
“静留你听我说,我、我那是,我当时还要去北方草原作战,我担心和你见面之后你会担心……”
“撒谎!你是受了伤不想让我看见!你脖子上这条伤是当时在丘陵被刺客袭击留下的,碧都告诉我了!”
“咦?碧那个混蛋……”
伤疤很长,沿着锁骨而下,知道左胸上方。
忽然,静留有些吃醋了。
“受伤在这里的话,岂不是被人看见了?”
“不……当时全身是血,哪里看得见什么啊……”
“夏树……”心疼的靠着心上人,抚摸着那伤口。“当时分明就与你近在咫尺,我却不知道你在生命线上挣扎!”
夏树轻轻拍着怀中人的背脊,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说什么对不起……受伤的是你啊……那时候你才十二岁……”
“其实呢,当时我想到静留就在旁边,就觉得没有比那个更幸福的事情了呢!”为了将这个国家成为静留的乐园,她不惜一切手段来改造这个国家!
静留,我的静留……
等、等等!
“静留,你的手……”
“啊啦?”手在左胸上捏了捏。嗯嗯,不错,虽然不是特别丰满,但是形状很好,很软,很温暖呢!
淡淡的体香从敞开的地方泄露出来,还暖暖的,静留坏心的再一次捏了捏。
古代的宽襟长袍就是这个好处,从衣领下方伸进去异常的顺手。
“唔……”
虽然是夏天,但被那凉凉的手指触碰,不但没有降温,反而更热了。
“这里是花园……回房间再……”夏树的脚开始发软了。她觉得走路的脚步异常的艰难。
“回不去的哦!碧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在门口截住我么了……想进去的话,非等到明天早上了……”
什么?那些混蛋果然……!!
“夏树……所以呢……”
“所以?”
转世续《今生,让我来爱你》8
“呵呵……”靠在夏树脖子边,张口咬了下去。不轻不重,正好留一个牙印。
“呃……啊……静留你……”干嘛咬我?
没出口,已经知道答案。事实上,也是她没有力气与精力问完这句话了。
因为,咬在脖子上的牙齿没有松开,反而用舌头慢慢的舔舐着那之间的地方。
因为那一咬,让夏树的注意了都在脖子上的那个地方去了,这个舔舐,让她异常的敏感。
温温的,湿湿的,软软的,舌头,在光滑白皙的皮肤上反复的、反复的,来来回回,轻轻的触在皮肤上来回。
毅力坚韧如夏树,也不能在天然克星、名为静留的人面前保持她的尊严,仅仅是十六年的禁欲就足以让她立刻缴械投降。
夏树用越来越微弱的理智靠在了走廊边的一间空房间的门上,踢开了门,跌坐了进去 。
静留笑呵呵的深处空着的那只手,关上的门,拦上了门闩。“夏树好聪明哦!马上就找到一个好地方了呢!”
“静留……”喂喂,这……这不是为了被你夸奖吧?静留这家伙!醉了酒这么无赖!
到底谁才是被煎熬的十六年的人啊?!
“夏树,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呢?”
静留的脸靠近夏树,月光从纸糊的门窗中透进来,夏树刚好可以看见静留粉色的双唇。刚刚咬过她的脖子,连咬带舔的,使得唇面很润滑,泛着银光。夏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慢慢的凑了过去。
上辈子静留常说,任何时候,那一双唇瓣,都是属于她的,永远。
醉得朦胧的静留并没有对夏树的主动而错愕,而是在夏树凑过来的时候,偏了偏脸颊。夏树的唇角便擦着静留的脸颊错开了去。
夏树只觉得,那光滑的脸颊,软极了。
轻轻的,在磨蹭了一下。
果然,好软!
再一下,再一下。脸颊与脸颊相抵触,一丝悸动开始蔓延。
太少了!
觉不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