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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一青:“这里才是你家!”
“啊?不是吧?你干吗把我拉去隔壁啊?我就住在这里!”
“……”
“那是你和贾德的爱巢吧,我不去了!”
他没有多废话,贴著我耳朵大喊了一句:“这里就是你的家!!”然後半拖半抱的硬是架著我回去了。
“你家怎麽和我家的装修这麽像啊?”我又笑了:“是不是跟我住久了连品味都像我了?”
“你没有事吧?”他的眼神里有的是怜爱。
“基本上没有吧,好像有点喝醉了。”
他无力的垂下肩膀:“不是有点吧?是很醉才对!”
我歪歪头,计算一下时间:“嗯,也许吧,我只是从四点喝到现在而已。”
“现在?!!”充满不可思议的表情:“现在两点了!!!”
“那、那我洗澡睡觉吧。”
“……”他按著太阳穴,坐了下来。
“怎麽了你?不舒服吗?”我也蹲了下来:“我帮你打电话给贾公子吧!”
他一手抓住我伸向电话的手:“你为什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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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哦~是end~~)
#68
“你为什么哭?”
我摸摸自己的脸,的确是有两股湿湿的液体:“难道外面下雨了?”
“你傻啦你!”他很气愤,凶狠狠的抽出桌面上的面纸,将我搂在怀里:“别哭了,别哭了。”
他的动作很温柔,可是我觉得很痛,很痛。泪水止不住了,哗哗的流下,即使他笨笨的拿着面纸在我脸上使劲的擦。
时间好像静止了,只有我的咽呜的声音不时的打破这片宁静。
“我跟他……”
他想说,可我不想听。
我不想听,不想听任何关于你和他的事!我猛然抽离他的怀抱,迅速的擦去眼泪。只不过是半天的时间,我曾经还那么挖尽心思的想从他嘴里抠出他和他的他的秘密,只是现在什么结果都有了,有谁还会在意过程?
“我洗澡。”我收拾着衣服。
“贾德他……”他不死心的还在说。
我顾不上衣服了,拿了内裤就直接躲向浴室,开了门锁就要把自己锁起来。
“等等!”他反射性的抵住门锁:“我有话要说!”
“你出去!我不想听!”浴室的热气弥漫着,将我的眼睛也浸透了,我只能低着头抗拒着他的入侵。
“不行!我跟他什么也没有!”
“你住嘴!谁管你们!”
隔着门,我们两边都在用力。
“我爱你!听我说,我爱你!”他在门外不顾一切的大喊起来:“你不让我进去,我就在你阳台告诉所有人我爱你!”
他松开了,门哐当的关上。
“我向所有人宣布!我爱你!不然的话,我从这跳下去以示我的爱情!”
叭叭的脚步声就冲向阳台。
“你疯了!”好啊,我醉了,你疯了!
我再次打开门,只见他站在了阳台边上的凳子上。
“你白痴啊!”我可以说是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你干吗!”
“别过来!不然我马上跳下去!你不信我,我只好这么做!”他用与忧郁的眼神不相称的语调对着我说:“我真的爱你。我一直说不出口。可是我真的真的爱你!!”
“别说了、别说了!”我的泪又出来了。
“我爱你!”
“别说了……”我的腿也站不住了。
“我和他已经什么都没有的了!”
“别说了……”我坐在了阳台的地面上。
他悲伤的看着一切:“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吗?”
“不是我不相信,而是我不能相信!”我双手按住脸。
“那希望你能相信我为了你这一跳的真心!”
他苍然一笑,那是绝美的。
要跳那个是我才对!明明失恋的是我,喝醉的是我,为什么我要在这里劝你不要跳啊!可是手太短,我够不着他,而他望向虚无的黑夜,跳了。
“不!我信你了我信你了!!”
我看着他双腿一曲,一绷,一个凌空,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脑子里的一根弦像是绷的太紧而啪的断开,身体直直的就望后倒。
“小心!”这不是我喊的,却回荡在我的耳边。
是他!!
他——站在我的身边——有腿的那种,手心里传来的阵阵暖意都在宣示着,他还是个人。
“你!你不是跳了吗?”怎么会回到我的身边?
“嘿嘿~”他咧嘴一笑,指着那张靠在阳台边上50公分高的凳子:“是啊,我跳了,从凳子上跳回阳台。”
如果我还有力气的话,今晚大概这楼下就会多一个跳楼的人,当然不是我,是他!
看见我眼里充满的净是想推他下楼的欲望,他嘿嘿的一笑:“我不这样做,你根本就不听我说话嘛!”
樱木必杀记。
“我、我也有跳啊,没有骗你啦~”
杀杀杀杀杀!!!
“咳咳,这里太凉,我还是先扶你进去吧!”
无奈我现在实在是提不出一丝的力气,只有乖乖的被他抱回去。
“我嘛,唉,事到如今也不能不说了,本想这辈子就算的了。没想到那家伙还是纠缠着我。”他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
我手里也拿着他递给我的饮料,却是白白的牛奶。
“认识他已经到了懒得去算的年头了,我比他大3个月,而且最主要的是他老爸是老爸的恩人啦,大概就是什么上山下乡之类的年代,被救了一次,之后,我老爸就决定将他的儿子我贡献出去,说好好服侍他们贾家。”
“所以,我跟他从小斗到大,因为姓名的问题,我就赚了不少便宜。比如我只是学生会的副会长,他是正的;别人就会喊‘真会长’和‘假会长’,哈哈,明明官比我高却像是低了我一截似的。”
我听了,嘴角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下,谁叫你家人叫的名字就是这么奇怪。
他终于看见我笑了,说话的声音也轻快起来:“他嘛,是一个自我到了极点的人。当年鬼使神差的一起出了国,还到了同一所学校去,我爸要我跟他住在一个公寓里,说是要好好照顾恩人的起居生活。于是我就变成了半个男佣,还好死不死,那家伙在那边虽说女友一大堆,却对我这窝边草产生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