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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聊】寒鸦烟枪:你还来不来打团战了?!
【密聊】举杯对长空:不去了。
那天,寒鸦烟枪说举杯对长空不来了之后,夜笙团战队伍里的人都在笑他,世界上的烟花喊话刷成那个样子,举杯对长空肯定是和青花去约会了,就不要去打扰人家小两口。
话题还没开始聊上几句,新刷出来的系统消息彻底惊到了所有人。
〖世界〗【系统公告】:三生结缘,一世夫妻,而今终是缘分散尽。举杯对长空侠士在月老庙处,挥刀斩情丝,毅然决然地断了他与水墨青花的这一世姻缘,自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游戏中断连接,楚桦缓缓睁开了眼,从床上坐起来,他摘掉头盔,把手摸到了插着账号卡的凹槽处,把卡拔了下来。
楚桦拿着账号卡,双手渐渐用力,清脆的声音在楚桦耳边响起,薄薄的账号卡就这么被他给掰成了两半。
进入流离之地寒潭的游戏角色,如果在半年内再次登录就可解除删号状态。但事情已经做到这份上,楚桦不想给自己留有任何一条后路,不这么做,他肯定会再度上线。
周而复始,有什么意义?
无论是在给举杯对长空告别,还是在删号的时候,楚桦都没怎么难过,他很平静。
可就在他低头看着手里废了的账号卡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却滔滔汹涌地覆了上来,将楚桦整个人都淹没。
楚桦扑在被子里,手中攥着已经断裂的账号卡,力气大到拳头泛白。而他的眼泪与呜咽,都让被子悄无声息地吃掉。
这次是真的结束了。从此,他和卫临两人,不会再有任何的联系,他们只是对方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卫临会再娶一位和他心意的妻子,而自己,或许也会遇到一名对的人。只是,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作者有话说:
文中的“a了”就是afk,全称a;from keyboard。直译是“把手离开键盘”,通俗点解释就是要离开这个游戏,很久或再也不上线。
第84章 因祸得福
在旁人看来,那些正在删除状态中的账号角色只是离线了。可等到时间到了之后,在所有人的列表中,他们自动地就会消失。
水墨青花删号的时限不剩几天,将近半年的时间里,谁都没再见他上过线。
那天的系统公告,和野桃含笑后来贡献给帮会一笔额数不小的资金,大部分人都心里有了个底,举杯对长空与水墨青花估计是分了。
感情上的事,谁离了谁不能活?而到了游戏里,也更是这样。
游戏仍好好运行着,帮会也一样,每天固定团照常开,偶尔开几个活动活跃活跃帮内气氛,水墨青花的afk,并没有给任何人带来影响。直到这个id有一天消失在了帮会列表和好友列表里,许多人才恍然惋惜道:原来他是删号了么?
楚桦离开游戏后,像关关雎鸠和陆七百等平时玩得比较好的一群人,偶尔会在[sc]上劝他回去。只不过账号卡都掰了,楚桦是真的没有回头之路。
人们都很顺其自然地接受了水墨青花删号的事实,毕竟他们还有属于自己的游戏生涯要去玩。
要说真有什么不同的话,细心的人才能发现,举杯对长空的在线时间是越来越短了,往往上线清个日常,或者只是签个到,也就下了线。
并不是卫临变得忙了,他的时间还和往常一样,只是总觉得上了游戏也没什么劲头,索性很少再登录。
长空当时知道楚桦要删号,毕竟那里是流离之地,但他没有拦着楚桦,现在想来也不觉得后悔。
他只是偶尔会在路过某个地图的某个地点时,举杯对长空就会不经意地想起,水墨青花当时和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其实直到去月老庙剪红线的时候,卫临才明白了为什么楚桦没下得了手。他刚接过npc手里的剪刀,周围立刻浮现出了许许多多的晶体。
楚桦当时肯定也是看到了这些,所以才没能剪下最后一次机会就走了吧。
卫临没急着断红线,他抬着头,将那些晶体里关于两个人的回忆,全部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可能因为是最后一剪了,卫临看到的回忆比楚桦看到的要多。
他看到的是那个自己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急匆匆地赶到了圣兽殿,忍着巨鼎的热量,为他赶制极武。
举杯对长空看得到,水墨青花的脸被高热的巨鼎烤得通红,整个人活像一只虾子。但对方却不肯放弃,失败了,重来。又失败,再重来,直到终于成功炼造出了那把鞭子,这才虚脱一般靠在冰墙上。给自己降温。
长空又换了个晶体,那里面正回放着他和水墨青花在竞技赛中的并肩作战。
一块块晶体依次看过,最后一块,则是楚桦来剪红线时候的场景。水墨青花看上去似乎很平静,可当晶体浮现出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变了。
水墨青花咬着牙,眼中带着深深的不舍与痛意,终究还是扔下了红线,把剪子还给了npc转身离去。
举杯对长空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张开了剪刀,让这条红线在清脆的一声响之后,终于分成两段,各垂一边。
那时,掰掉账号卡后的楚桦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大哭了一场,梓晗在卧室门外,听到里面的呜咽声,到底还是没忍心,他收回了想要推开门的手,想给楚桦一个自己宣泄的空间。
半夜,客厅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登时就把睡着的梓晗给惊醒了。
——小偷!?
梓晗连拖鞋都顾不上穿,紧忙跑出去打开了客厅的灯。看到的却根本不是什么小偷,而是倒在地上的楚桦,和已经摔碎了的玻璃杯,而楚桦的手就摁在那堆玻璃碎片上。
“我的亲祖宗诶!大半夜的不睡觉您这是跑出来作什么妖啊!”梓晗跑过去,把楚桦从地板上扶了起来。
楚桦被扎得满手都是血,鲜红的液体下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梓晗不知道他有没有把玻璃渣都取出来,这种情况下只能去医院做处理了。
“那你得背着我去才行。”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楚桦的嗓音听上去极其沙哑,梓晗这才发现他脸红得不太对劲,伸手探过去在他额头上一试,好家伙的,楚桦居然发烧了!
“你烧多久了!?”梓晗拿来扫帚,简单地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又找到了体温计,给楚桦量体温。
“我不知道。”楚桦用他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