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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坐下,狡黠一笑:“不,我并不打算免了今晚的盛宴。但我想换一种品尝方式,由我来进入你。”
洛子枯的唇角危险地扬起:“你确认?我给你一次重新提要求的机会。”
刚刚坑人成功的萧守自信心极度膨胀:“确认。愿赌服输爱妻。”
洛子枯含笑点头:“好啊。”
萧守一蹦一跳地拉着洛子枯在软榻上坐下,兴致勃勃地琢磨着打哪儿下手比较好。
洛子枯优哉游哉道:“萧守,你终于承认你下面那个比我小了?”
萧守石化了,因为他终于想起自己忽略了的一个重大事件……
某一天,萧守就为什么自己总是下面那个和洛子枯进行了严肃认真的讨论。
洛子枯不耻下问:“你觉得那东西是你的大些,还是我的大些。”
萧守昧着良心强硬道:“自然是我的要雄壮些。”
洛子枯点点头,一脸的心悦诚服:“后面那个地方,放入的东西是不是用细一点的对身体比较好?”
萧守回想了一下自己实践过的种种物事,点头:“那是自然。”
洛子枯摸摸萧守的头:“我很高兴你能同意我的看法,今后我想你不会再就此有疑问了。”
萧守愣了一下,迅速将因果关系整理了出来,为了身体健康,谁的那啥比较小谁就该在上+洛子枯的那啥号称比较小=所以自己得一直在下面。
萧守终于体会了何谓不择手段,连这种理由都能找出来,洛子枯实乃天下第一狠人。
洛子枯微笑着落下了最后一块石头:“什么时候你承认你的比我小了,我就让你在上面。”
萧守那大男人的自尊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承认自己的那啥比较纤细,即使这是事实也不行。所以说,这奏是命呐。萧守要和洛子枯比无耻,终究是棋差一着。
萧守捂脸,预感这辈子都没啥翻身指望了。
洛子枯坐在塌上看着风中凌乱的小野兽,很不厚道地笑了。正所谓,坑人要趁早,如果坑,请深坑,最好是那种一辈子都别想爬起来的坑。
洛子枯伸出手,抚摸着萧守白嫩的脸颊:“既然你并不反对来场盛宴,那我就不客气享用了。”
还沉浸在自云端跌落大坑的打击中的萧守呆呆地被洛子枯扒了裤子,抱上了桌案。身下冰冷坚硬的触感,让萧守迅速回魂。“喂喂,你想干嘛。”
洛子枯抽出一支狼毫,沾了清水,温柔微笑:“当然是干~啊。”
萧守无语问苍天,我恨中文的一词多意!
萧守突然感到足下一凉,继而一阵酥麻蔓延开来,洛子枯这禽兽居然在用狼毫在自个儿脚心划拉。
洛子枯淡淡道:“听闻你今日在青楼胜赞金莲,我可是心痒得紧,忍不住就想试试这处是否像你说的那么妙。”
萧守泪流满面,这个小心眼儿的情报头子,老子不就是捡了筷子后顺道赞美了一下那姑娘的脚么,你至于这么睚眦必报吗混蛋?
“第一娇娃,金莲最佳。”随着某君子一本正经的吟诵声,软软的笔尖在趾缝间滑过,激得萧守一个哆嗦。
“兼有眉儿之弯秀……”洛子枯又抽了只笔,并不沾湿,一手依旧在萧守的玉足上勾画,一手却是沿着那娟秀的眉轻轻勾勒,温柔至极。萧守看着某人那温柔的眉眼,一时间也放柔了身心,由他去吧,咱下回再找回场子。(下回复下回,下回何其多,汝生待下回,万年成受命。)
“玉指之尖……”湿润而冰冷的触感在脚趾尖流连,萧守禁不住蜷起的脚趾,微微瑟缩。然而另一只笔却突然挑起了自己的手,然后手指便被一温软所包容。素手雪净,牙齿轻咬着指尖调皮地啃噬,继而又一口吞下,深吸入喉,然后缓缓拉出,整根手指便如浸了蜜一般,水光莹润。于是舌头攀附而上,细细舔舐。被这样细致的对待,危险而又缠绵,就像是要被拆吃入腹,却又流连这拆吃时的风情,不忍拒绝。
“乳。峰之圆……”湿润的笔端在脚心坏心眼地画着圈圈,另一支干燥的笔端更是邪恶,捉了蕊尖,狼毫轻扫。两处都是敏感至极的地儿,萧守被逗得几乎惊呼出声,酥麻一阵阵扩散开来,将神智一一吞没。于是眼眸蒙上了氤氲水雾,流转迷离,脸颊染上了猩红花汁,艳色无边,羞云怯雨,勾扫出万种妖娆。
“口角之小……”狼毫在脚趾与脚掌的接缝处肆无忌惮地游曳,无论如何蜷勾,都无法躲过这残忍而温柔的款待。痒意蔓延到四肢百骸,忍不住微微颤抖着发出低幼的呜咽声。那笔端的湿意似乎渗透了通身,于是如雪香肌上,细细汗流香玉颗,涓涓露滴牡丹心。细软的笔端在唇边点画不停,好似有一双可恶的唇,在轻轻厮磨一触即退。于是萧守朦胧着眼不满地看着眼前的人,好似在抱怨着这轻描淡写的挑。逗。
“唇色之红……”洛子枯欣然应邀,一口含上了那微开的红口,呜口嗍舌,香软的唇瓣被灵巧的舌尖舔舐得水光潋,柔韧的小舌被贪婪的唇吮吸得情难自禁。暖滑焞焞,汁液出得你齿入得我喉,早已搅缠不清,乍浅乍深,载浮载沉。
“闺房之秘。”最后一个词念罢,笔端滑上了那垂涎已久的某处……
“啊……”
春潮新起,鱼水难歇。千声呢喃,百声喘吁,数番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