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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人,我真的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你,不会这样对我的,你怎会那样来伤我的心,你不会这样绝情的,对吗?对吗?我这么爱你,所以我应该相信你。
莺儿见她不作声,眼睛里却突然流下泪水,更是慌了,焦急道:“月姐姐,你怎么了?哪里痛吗?”
林令月苦笑道:“心里痛,很痛。”
莺儿更着急了,尖声道:“啊?心痛,那怎么办?怎么办啊?!”说着在旁边不停的转来转去。
一个好听的男声却忽然传来:“你还不去请御医?”
莺儿和林令月同时往门边望去,只见一个华服金冠的少年王子已走了进来。
这人莺儿却是非常熟悉,她连忙跪下:“奴婢叩见殿下千岁,可是……可是我不能出这个院门的啊。”
湘王微微一笑道:“你说是本王让你去请御医的,这样就能出去了。”
莺儿恍然之下大是高兴,也来不及多想,马上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林令月跟湘王是第一次见,不过以前,她是经常听到永兴帝提到这个宝贝弟弟的,他有多俊美,又有多聪慧,还有小时候多么的淘气。她仔细打量了下面前这龙凤之姿的少年王爷,心里涌上了一份亲切之感,他的面容,跟他姐姐是多么相似啊,哪怕是神情举止,都差不了多少。
湘王心里惊讶不已,闻名不如见面,江南果然是灵杰之地,孕育出这样看来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美女,虽说身子稍觉纤弱,但这样好似更为她增添了一份灵韵之美,更震颤人的心弦。
他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定了定神,环顾了一下四周,似是无意的道:“这里环境不错,你还住得惯么?”
林令月心里生了疑窦,不知素未见面,他为何突然造访,言语之间竟似有几分关心,提起精神,轻声回道:“谢王爷关心,我还住得惯。”
湘王也不责怪她礼数的粗忽,拉过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道:“在这么一个小小的院落,又无行动自由,也住得惯么?”
林令月美丽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不解的望着他。
只听湘王笑道:“你别疑心,我今日来是好意,如果你想出去,想远离这鸟笼般的皇宫,看见外面更为自由广阔的蓝天,我愿意帮你。”
林令月突然心里一阵紧张,颤声道:“是她……皇……皇上要你来说这些话的么?”
湘王摇了摇头,眼里有了一丝急切和期待:“你长得这么美丽,本该拥有最最幸福和自由的生活,本该一生被人好好的呵护和疼惜,而不是在皇宫这样一所小小的院落里虚度美好的年华,你若愿意出去,一切我都可以为你安排好,外面的王孙公子那么多,相信一定有一个你中意的,到时候才子佳人,携手共度这后面的大半生,岂不是美事一桩?佳话一段?”
林令月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她来赶自己出去就好,她面上竟然露出一丝笑容:“王爷身份何等尊贵,为何如此关心我这样一个出身低微的女子的幸福?”
湘王一时语塞,脸上一红,半天才道:“我想你远离这皇宫,是为你好,也……也为我皇姐好。”
林令月一惊,原来,他居然也知道了些什么么,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两人都不再说话。
过了很久,林令月轻轻别过头,眼睛里蒙上一层雾气,哽咽道:“除非是她哪天亲自跟我说要我离开,否则,哪怕在这叠翠宫关上一辈子,我也绝不离开半步,没有她,我……我已不能幸福。”
湘王不由得一呆,想不到面前这纤弱的身体之下,居然隐藏着这么一颗倔强的心,看着林令月美丽得让人惊艳怜惜的面庞,还有那梨花带雨的痛苦模样,他不禁心中一软,忽然有一种罪过的感觉,他深深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外面传来一阵骤雨般的脚步声,莺儿那娇憨急切的声音从门外透进来:“御医来了!”
永兴帝下了早朝回到紫阳殿,米晓芙便奉上了一碗参汤,她接过来一气饮尽,把碗递回给她,却见米晓芙并不退下,神情间似有欲言又止的光景。
永兴帝微觉奇怪,道:“你怎么了?”
米晓芙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道:“我今天想去看看我的父亲母亲,希望皇上能开恩允许。”说时眼里已带上求恳的味道。
永兴帝一呆,只觉她咬嘴唇的动作似极了林令月,心中一软,瞬即道:“你父亲的病,朕已让太医去看过了,应该无妨了,你去看看也好。”
米晓芙大喜,眼里流露出感激的神色,便自回房间收拾去了,这里永兴帝也就摇摇头,自去写给上官虎的密诏。
晚膳时分,湘王不请自来。
永兴帝脸上露出喜色,连忙道:“你用了晚膳没有?快来坐下,陪我一起吃。”
湘王看起来似乎心事重重,他勉强笑了笑道:“皇姐,我不喜欢用膳时这么多人在旁边站着,不如让他们下去,就留下我们姐弟亲亲热热边吃边聊会儿,皇姐最近紧张陈国那边的战况,忙得要命,连我都很少见了。”
永兴帝一笑,示意小路子他们都退下,然后道:“你想跟皇姐聊什么?说吧。”
湘王拿起一个玉杯,自斟了一杯西域那边进贡的葡萄酒,一口饮尽道:“皇姐,我跟蕾妹的大婚已在近前了,可是做弟弟的,竟然比皇姐先大婚,想来想去,我心里有点不安。”
永兴帝一听到这个话题,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她强笑道:“你是皇太弟的身份,大婚之事何等重要,如今父皇这一脉子息微薄,你当然应该尽快大婚,及早诞下皇嗣以安朝臣百姓之心。至于我么,现在国事这么紧张,我常想起父皇临终谆谆重托,实在无意于此,你无须感到不安。”
湘王给她碗里夹了一筷子菜,轻声道:“可是父皇驾崩前曾为皇姐选过一个才貌双全的驸马,皇姐却将婚约取消,这不是忤逆父皇之意吗?母后也常为此事感到遗憾。”
永兴帝心里愈加不快,面上却轻笑道:“取消婚约的原因,我不是已经说过了么。漪弟你今天是怎么了?专拣些已过去了的事说。”
湘王一怔,一下子倒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只得随口重复道:“哦,我是大婚在即,想起大婚在皇姐之前,心里不安而已。”
这尴尬的话题一时之间让饭桌上沉默起来,姐弟两人默然吃饭,各怀心事。
过了好一会儿,湘王才笑着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今天过来,还有一件事要求皇姐呢。”
永兴帝听他换了话题,心下松了一口气,笑道:“什么事?说吧。”
湘王望了望永兴帝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道:“叠翠宫有个宫女叫林令月,是因为何事被关在那里?”
一听他说到这个名字,永兴帝心下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