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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酒瓶,走到浴室门口站定,等着他遵循下一步骤。
李广弘赤裸着身体,无法掩饰下半身勃起着。
男人双手交叉在胸前,脸上嘲笑的表情更明显。
李广弘告诉自己,他若还有一点羞耻心,就应该穿上衣服走人,但是被调教的身躯底限早已被揭穿,快感在羞耻下更加鲜明。
现在浴室每一个角落物品所放置的位置他无一不清楚,接开浴室镜台抽屉,男人的眼神就在镜内,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原本认为应该熟悉的步骤,变得如此艰难。
明知道要放松的穴口,在无法顺利调整呼吸下,有好几次水管几乎放不进去。
男人的眼睛讥讽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当好不容易清理好时,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躺着。」男人指着床上。
心此忑地遵循男人指令,年轻的身躯顺从地躺下,电视透射出的光线在黑暗中闪烁,令人不安的酒味飘散在空气中。
「腿再张开点。」
李广弘极力将两边腿张到极限,感受臀缝中的穴蕾感受到冷空气为止。
男人低头伏在他双腿中,李广弘绷紧身体等待着,他知道男人伸入的是舌头。
滑腻温热的舌头慢慢地舔舐的穴蕾,直到软化吞吐着穴蕾内的粘膜,舌尖挑逗地戳刺,穴口紧夹伸入的舌尖,不一会儿舌尖又溜出、再钻入……
「嗯唔……」好舒服……李广弘不由得仰头闭目呻吟。
和手指迥然不同的感觉,柔轫的舌头灵活地移动,舌尖以穴蕾为轴,绕圆地打转。但无法满足体内的空虚感,前方勃起的肉柱被男人的手指拢住上下套弄着,这样细巧的前戏是男人从不曾给予的。
男人只是专心地舔着他,没有再做进一步的动作。
「别……别舔了,给我……」李广弘后方的穴口被舔得湿漉漉的,发出淫昧的水渍声。
舌尖再次极尽地伸入,搅动内穴,延长前戏折磨的底限,年轻男子发出苦闷的呻吟声,劲瘦的腰时而因为快感美丽的弓起、再伏下。
男人把唇移到下方,将双囊含入在口中滚动,再沿着性征形状舔舐,穴蕾因为顿失的温暖难耐地收缩着。神志漂荡着,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没听清楚,只觉得柔软的穴口终于被冰冷的硬物填入,当李广弘意识到时,坚硬的酒瓶已经没入穴内。
「来,用你这边的嘴巴陪我喝。」
李广弘大惊,想坐起身,他忽然吃痛大叫又伏下,肉柱被用手使劲捏住,因为疼痛穴蕾本能地收缩,反倒把酒瓶夹得更紧。
陈翰青压住穴口的酒瓶,在刚刚前戏全然做足的扩张下,酒瓶得以顺利的插入,喂以穴口更多高度的酒精。
「这里的嘴巴还真会喝,一下子就喝掉半瓶了。」陈翰青摇晃瓶身,确认地将残存的酒液全数喂入。
只见透明瓶身内的酒液咕噜咕噜地被肠道吸入,整个腹腔内似有一团火在烧,酒精浓度百分之五十五的透明酒液灌入肠内,由粘膜快速吸收,整个肠道又痲又热,李广弘难受地想翻滚,但男性的命根被胁持在他人手里,他十指恐惧地抓住床单,一动也不敢动。
透明的瓶身将充血的穴蕾全扩撑开来,红色的粘膜在玻璃辉映下显得艳丽欲滴,蓦地男人将手劲放轻,他努力地平衡呼吸,想使疼痛减缓,就在这时,穴口内的酒瓶进人得更深,开始抽插起来,他慌张地大喊。
「啊──、不要……!」
陈翰青无留其他余裕,他将瓶口精准地抵住前列腺,高压地索求回应,强迫开启肉体的欲望之钥,在穴口处抽插的瓶身,无可避免地在每次稍微退出时将酒液带出。
酒精烧灼着内部,全身的血液如被点了一把火般,随着快感延烧,李广弘的身体变得潮红,上面布满小小的汗珠,酒精的副作用延伸,在硬物的抽插下揉和那股灼意。
「那里好难受……好痒……」李广弘浮起的腰部不自觉摇晃着,所有的快感贲张在欲柱的前端,将体内的淫液逼聚在龟头的洞口处。
好热……
「看,连个酒瓶也能让你爽成这样,你哪还需要来找我?」在酒精的发酵中,陈翰青对人生的不安和不满成黑色的阴影般扩大。
陷入快濒临的高潮,脑中所有思绪化成一阵白茫,但男人轻蔑的言语还是令李广弘对自己的下贱感到难受不已。
射出的白液再强烈勾起男人的厌恶感。
年轻男子所呈现的一切,使他的无力感更为加重,他甚至厌恶起这具身躯的活力来。
「你这里真会射,年轻就是有体力。」陈翰青伸手到前方,捏住年轻男子那已有成长的乳首用力拉扯。
「痛──!」
看着年轻男子痛苦的表情莫名平复了职场受到的挫折感,陈翰青起身用舌尖吮住另一边硬起的乳首,轻轻顶弄着。
刚刚的疼痛逐潮消失,红肿的乳头兀自挺立,舌头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地舔抚它,仿佛在像它道歉般,快感逐渐回来……
可是在得到快感后,男人就再用力拉扯他的乳头,让他因为疼痛哭叫。
「唔……」李广弘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
酒精的效力在两人身体间发酵,李广弘眼睛所看到的周遭迷迷茫茫地,充满不真实感。
陈翰青丝毫没感觉到自己已经过度使力,将口下胸前的肌肉啃咬得都是牙痕,有的甚至已经淤紫,心中娭妒李广弘的年轻,同时也害怕早晚会被舍弃。
握住酒瓶捅着那万恶的穴口,他要听年轻男子浪叫的声音,这会让他觉得有安全感,感觉自己仍被需要着。
腰本能地浮起回应酒瓶狠狠的抽插,经不住这样的折磨,李广弘头在床上疯狂的摆动着,他想腿阖起来,发现根本做不到,后穴几乎将整只酒瓶吞入。
「不……别再插了,啊啊啊──不要了!求求你──」
「谁叫你可以将腿阖上的!不是爽得一直射,在我面前还假装什么!」陈翰青咬嚙着那说谎的紧硬肉柱,牙齿陷入龟头下的凹槽,模糊中他听到求饶的声音。
还不够,他要在他被丢弃前,好好教训这迟早会出轨的身躯。
因为疼痛而颓软的肉柱在接受轻柔的含吮,又逐渐硬了,只要疼得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