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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好了衣服,卢宣便把他带到餐厅当起了学徒。转眼间,男人就在餐厅工作了一个多月,手艺进步神速,不管头牌、主菜还是甜点,都做得像模像样。
生活很快步上了正轨,小两口儿积极地谈情说爱,蜜里调油,日子过得愈发滋润起来。
只是卢宣食髓知味,身体又被开发得十分敏感,一天比一天更饥渴,恨不得睡觉时都被男人用性器塞着。可偏偏,小盐在这时候提出了一个非常不合理的要求—— “一星期只能做四次”。
“为什么?!”
“我也会累的,主人,你要给我休整的机会。”小盐难得严肃地解释道,把青年气得直咬牙—— 对方明明也想要得很,阴茎坚硬火热地翘高,却无论如何不碰自己一下。
男人原则坚持得很好,往后每周,只要做够了次数,任卢宣难过得穴里淌着水、软着嗓音哀求,他都不为所动。
或许是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青年工作时开始分心,常常神游天外,只好用力掐着大腿集中精力。小盐发现后,天天给他撬十几个生蚝补身子,却还是挡不住他的精气神儿越来越差。
直到有一天,卢宣在出门采购货品时,感觉到猛然而来的一阵眩晕,居然就这样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迷茫地睁开眼时,卢宣浑身发烫,肌肤通红,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神志也有些不清楚,勉强才认出自己躺在卧室,而屋中有一位男人正在焦虑地盯着自己,眼眶中闪着晶亮的液体。
“主人,你…… 感觉怎么样?”
—— 对方的声音在发抖。卢宣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第一个音节,就听见男人接着说了下去,带着浓浓的悔意,口齿不清。
“对不起,是我害你生病的。我是吸你精气的坏蛋…… ”
“…… 你是…… 坏蛋?” 青年被烧得糊涂,疑惑地重复着,嗓音嘶哑。
“我没法控制,只要一做爱,就会偷走一些精血…… ”
“…… 一周只做四次,以为很节制了,可没想到还是伤害到了你…… ” 小盐低着头不敢看他的主人,手指绞在一起,“我知道,自己修炼成人形就应该马上离开。可是我好喜欢你,舍不得走…… ”
此时的卢宣反应迟钝,根本没有理解男人的话,但心脏却像被一把水果刀一点点地割开了表皮,痛感缓缓加剧。他躺在床上,语无伦次:“你是坏蛋…… 不想离开…… ”
一片恍惚中,他看到了小盐的脸,水珠顺着白净的双颊哧哧地落,甚至滑到了那两片粉嫩的嘴唇上。卢宣吃力地撑起身体,对着它们亲了上去。
小盐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青年用舌头舔开男人湿漉漉的唇瓣,又吻又啃,记忆中他的嘴甜甜软软,此时却尝到一股发咸的苦涩味道:“唔…… ”
没能得到对方的回应,卢宣一阵急躁,竟因此又昏了过去。迷迷糊糊中,他好像见到男人站在床头,弯下腰,自己的嘴角便收到了一个盼望已久的吻。
卢宣很想抬起手臂,把对方搂得更近一些,可惜胳膊沉重得仿佛灌了铅,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快点好起来吧,主人。”男人叹息般说道,擦干卢宣脖子里粘粘的汗渍,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身边。
“—— 小盐!”他慌乱地在梦中叫道。
这一觉卢宣睡得极不安稳,凌晨五点钟便醒了过来。他像方才梦里一样,在空旷的房子中用沙哑的嗓音喊着小盐的名字,没有听到任何回答。
12 回家的男人
男人不见了。
卢宣眼神空洞地坐在沙发里,死死盯着自己客厅的一角看。自己一点儿也不难受,为了利用完又抛弃了自己的男人,可不值得,卢宣想。他只是忆起了小盐刚幻出人形的时候,就是站在这个地方,周身散发出令人荷尔蒙沸腾的光芒。
自己一步步养大的肉棒精,心地怎么会这么坏?青年感觉四肢冰凉,赶忙移开了视线。
可是男人与自己共同生活了这么久,家中的一点一滴,从天花板到地砖,再从床单到牙刷,每一寸都染上了他的影子,像润泽了沙漠的甘霖。卢宣烦躁不安,干脆出门透了透风。
本以为对方的离开,就是两人间的永别,可刚到分别后的第三天,小盐就杀了卢宣个措手不及。
青年上下打量着倚在餐厅门口微笑的男人,恨不得冲上去左右开弓,“啪啪”拍肿他可憎的笑脸。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把男人带到了那间充溢着秘密的储物室。
虽然小盐极力掩饰,可是卢宣还是发现,这一路上他走得像只鸭子,小心翼翼地叉着大腿,双脚也轻抬轻放,生怕吓到什么生物一般。
“主人,我回来了。”储物间中,小盐的声音中带着轻松和喜悦,仿佛之前的感伤都不存在似的,“三天了,我很想你。”
卢宣眯了眯眼睛,并不答话。
小盐这才想起自己先前恶劣的所作所为,肯定让主人气得不轻。他组织了很久语言,才磕磕绊绊、愧疚地说:“以前真的对不起,但是我、我现在…… 已经不会再吸精气了。”
“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走路?”卢宣抛出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男人显然没想到会被卢宣发现,慌乱立刻显露于表,大声否认道:“没,根本没事!”
“小盐, 你现在最好不要骗我。”
“真的没有…… ”男人底气愈发不足。这时,青年敏锐的目光停在了他的胯下,目不转睛地瞧着肉棒的位置,专注而炽热,几乎要把裤子烧出洞来。
“是吗?”
“…… 好吧,我走的那天,去请教了同类中的前辈们,怎么能把已经偷走的精气还给被盗者。他们说人体是一个完整的系统,对此无计可施,但是人体是一个完整的系统,会自身恢复的。
“然后,他们又告诉我,如果不想吸人精气,只要我做出一点牺牲就可以…… ”男人的脸红红的。
卢宣眉头一皱:“什么牺牲?”
“就…… 就是结扎。”小盐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刚刚才出院。”
青年脑中“轰”的一响,怪不得他走路的姿势这么怪异!身为一根阴茎,能有什么比他的本体更重要?卢宣握紧拳头,愤怒的小火苗窜了起来:“做决定前,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 我去了!”男人马上辩驳道,“可是你不在家,我不想留任何一点再伤到你的可能性,才直接结扎的。”
“所以主人…… 你原谅我好不好?”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水汪汪亮晶晶的眸子盈满期待。
又是这个欺骗性十足的表情,自己是不会再上当的。青年压下翻涌的心疼,哼了哼:“不好。”
男人顿时急了,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