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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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没有吃过虫子的人生,不是完整的人生。”

    这是他的人生哲学。

    组长还在呼吁有没有人跟他相约煮虫,我第一个举手报了名。

    室友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眼角疑似抽搐了一下。

    “军旅生活原来别有一番滋味,组长说弄到了足够的数量会做成酱料送我!我们又有新佐料可用了,开心吗?”

    被问到的室友没什么反应,我猜他一定是高兴得做不出反应,面部神经瘫痪了。

    没关系,即便这样我也不会独占酱料,一定会把多的那份留给他!

    27

    第一天我和室友并肩作战,我东窜西窜,收罗了一大把虫壳。

    组长直夸我深得他的真传,搞得我也在室友面前猛夸了几次组长的烹饪技术。

    “你不吃吗?真的很好吃的……你看看这个脆皮,这个嫩肉……”

    我边流口水边蹭吃的,不忘抢到一串分给外围的室友。

    经过美食的俘虏,大多数人都放弃了挣扎,加入了收集虫壳的队伍,一起享受这别样的美食。

    整个训练体验,就数我们队活得最潇洒。

    别队的听说我们整日整夜只有虫子吃还很可怜我们,还有人施舍了点营养剂给我们。

    然而他们不知道,他们瞧不上眼的虫子才是最棒的食物啊!

    听见我歌颂组长英明,室友很是嫌弃地丢掉了那串虫壳,不合群地一个人溜了。

    我还在疑惑他是不是闹肚子,过了一会儿,他带着一小袋莹白色的虫子回来了。

    “你也去抓虫啦?咦,这不是初生卵么,还这么多?”

    初生卵是未孵化的虫,肉汁最为美味。

    这种材料相当少见,不知道室友是怎么弄到这么多的。

    [室友]:嗯。给你。

    他将袋子递给我,看也没看组长,自己着手烤了一串给我吃。

    “好吃!!你怎么,肿么这么全能?”

    我含着甘美的烤串,望向室友的眼神充满了憧憬。

    “好吃,真好吃!真想用虫子改善全宇宙的伙食!”

    我越吃越幸福,留下了感动的眼泪。

    闻言室友却停了动作,给我发了条消息。

    [室友]:不准。

    “为什么?为全宇宙做贡献,听上去还挺高尚的……这应该符合你的美学啊?”

    [室友]:不准去做厨子。

    原来如此,室友是怕我抛弃他当厨子哦!

    “我这样只会弄两个菜的能当什么厨子,放心放心,我未来可是要和你并肩作战一辈子的!”

    我餍足地笑起来,抢了他手上那串有点糊掉的烤串,笑的时候露出了两个酒窝。

    听见这话室友似乎没那么紧张了,手动地一串一串帮我烤虫子。

    他递给我一串,我便吃一串,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

    其他人就这么看着我们旁若无人地吃吃吃,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哈哈哈哈,吃不着?就我有这么好的室友!

    殊不知在我暗自得意时,他们想的只有一句话——“妈的虐狗”。

    28

    据说第一个找到信号发射战的人可以加分。

    我催促着室友上了机甲,两个人领跑在了所有人前面。

    经过多次对战的锤炼,这里除了室友,还真没人跑得过我。

    操作机甲飞翔也是门技术活,跟它自身的性能和频率运转有关。

    我采用的方法就和跑步的呼吸技巧差不多,冲刺急速前都有固有的停顿法,长久以往能领先别人很多。

    然而就是这样的横冲直撞,让我不知不觉脱离了室友和所有人的视线。

    茫然地看着陌生的陨石带,我`操纵着机甲在原地打了个滚。

    我好像,迷路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走丢的。

    我很有自知之明的以保住hp为首要目标,普普通通地打e级虫子划水。

    再度懵逼地凝视着脱离了坐标的鬼地方,我蓦地背脊一凉。

    安静无声的宇宙,一瞬即逝的流星群,此刻好像只留了我一个。

    我很难描述那种孤独到极致的感觉。

    记得在母星,我也曾经走丢过一次。

    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的小手扒开一条条腿找爸爸。

    我潜意识已经意识到自己被丢掉了,急得放声大哭,哭声比鸭叫还难听。

    可是比起那个时候,现在这样全然寂静的氛围,却让我害怕更多。

    像被全世界遗弃了一样,留我一个人在原地。

    安全感从指间开始流失,不知不觉我开始觉得全身发冷。

    比冷藏库的温度还要低。

    不知道是真的被未知的恐惧吓傻了,还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黑历史,我竟然动不了身体,手放在操作台上,始终按不下一个按钮。

    时间一点点流逝,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眼神也渐渐凉下来。

    恐惧蔓延了整颗心脏,我急切地想呼喊某个人,却怎样也发不出声。

    最后一点意识都融在浓稠如墨的夜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闭上了眼睛,放弃了凝听,一只手却突兀地掀开了机舱,摸上了我的脸。

    这个温度,我记得。

    “你来了。”

    我猜到是谁,僵硬的唇角撅起一点弧度,声音嘶哑。

    身体还有点使不上力,室友见我一脸肾虚,将我拦腰抱起。

    一丝丝甜蜜的痛楚酸胀在心口,我躺在他带着冷意的臂弯里,却觉得很暖。

    像是有人如星辰奔波亿万年的黑夜,不诉怨语地找到了我。

    “我小时候,差点死过一次。”

    走失后我自己一个人在生态极其恶劣的环境里打滚摸爬了两年。

    等到我妈找到我时,我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头,饿的时候什么能往嘴里塞。

    她接到我的那天我没有哭,反而笑得很开心。

    就算后来知道了我走丢是我爸故意干的,我也表现得异常活泼,笑得没心没肺。

    和妈妈一起住在垃圾堆里,每天也过得很畅快,还会到处搜寻机甲相关的知识,一字不落地记下来。

    只要还有人陪着我,都没什么可怕的。

    其实,我不是个喜欢用言语获得别人好感的人。

    所谓的话唠也好,聒噪也好,只是想掩盖住我一直很寂寞的这件事。

    即便没有睁眼,我也知道,室友一定又帅出了新高度。

    就算有绚丽的星云作背景,也不会黯然失色一分。

    强大而无所畏惧。

    29

    饿得快昏过去,我却一直在跟室友讲当年的事。

    我自认为是个挺心宽的人类,不会因为这点挫折而一蹶不振。

    然而一旦翻出了记忆的匣子,难堪的过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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