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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的双唇。
肢体交缠律动当中,克莱恩不自觉地想抬起下身迎合男人的进出,但他僵痛的背部肌肉却让他很难做到这一点,不知道丹是察觉到了,还是只是凑巧,他空出一只左手伸到克莱恩的背部下方,施力捧起克莱恩的下半身,暂时减轻了爱人累积在腰间的压力与僵痛,让交合的动作更顺畅、更痛快。
即使只剩下一只右手在床面撑着上半身,但丹却不感觉有什么吃力,强壮的右手手臂上夸张的肌肉线条毕露,随着他挺进的动作不住弹跳。
「丹……我的手……解开……」克莱恩的语气已经是哀求。
但是他所哀求的男人却不加理会,只是更加埋头苦干,让克莱恩气得牙痒痒的。
虽然这次暂时「又」败下阵,但克莱恩心里却已经打定好主意——
可恶的男人,你等着瞧,我将来绝对会烧掉你更多的大麻田!最好一口气连那整座山都烧掉!让你再也没机会翻身!
可恶,呜。
《完》
番外:探访
艾玛一直无法确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虽然抛弃她的前夫很少与她做那种事,但也不是完全不能人道,偶尔有那么几次,她忍不住向前夫求欢,而男人虽然明知道自己能成功的机率不大,但似乎也不想扫她的兴,还是会尽力而为。
所以还是有那么几次,少少的几次,他们有过夫妻之实。
之后她实在不满于这种不协调的生活方式,而终于按捺不住,和自己的表哥,也就是前夫雇来的长工偷情,她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但贞节却也不是女人的天性,她是个成熟的女人,她有这方面的需要,而一个不能满足她的丈夫,让她越来越无法忍受。
表哥是她从小的玩伴,也是他把她介绍给前夫的,对于表妹的遭遇,他当然自责,他想要帮助艾玛,却不知道该怎么帮,于是便采取了最直接的方法。
男人与女人的方法。
他提供自己年轻力壮的身子,给艾玛安慰。
令他惊讶的是,当他状似玩笑地说出这个提议时,艾玛居然立刻就答应了。
起先还有一些罪恶感,但随着她越来越沉溺在背着前夫偷情的禁忌快感当中,她也越来越无法自拔,继续堕落着,享受充满罪恶感的极致快感。
但纸终究包不住火,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一开始她根本不相信那会是前夫的孩子!
怎么可能!那个男人根本不能人道!
可是当她冷静下来,细细推想,却似乎又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她还在伤脑筋要偷偷拿掉还是干脆心一横说这是前夫的孩子时,发生了那件事情。
做梦都没想到,她的前夫,居然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
直到现在,她闭上眼,都能看见当她撞见那两个男人的好事时,他们脸上的表情。
一个惊愕,一个愤怒。
没有一个人觉得抱歉,仿佛她从头到尾都是多余的。
原来她只是一个笑话。
她的丈夫,不,现在该喊他「前夫」,只爱男人!
那个戴着黑眼罩的凶狠男人甚至想要杀了她!
艾玛不得已,情急之下爆出了自己的秘密——这个她原本不打算在这样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就脱口而出的秘密。
从男人的眼神中,她知道她的前夫也和自己一样,不相信这个孩子会是他的。
然而,真的不是吗?
艾玛不知道。
前夫和那个男人「私奔」后,她还是留在了那个家,因为她娘家家境不好,无法再多养一个人,而表哥也早就有了家庭,不可能和她双宿双飞。
幸好前夫并没有真的把脸完全撕破,那个男人没有告诉他的父母,她怀的不是他的孩子。
在前夫离开家里半年之后,她甚至开始定期收到从墨西哥寄过来的款项,虽然不多,但已经足以维持一家三口的生计。
当孩子生下来之后,寄过来的钱也跟着增多,看来男人是知道她的近况。
提到孩子,是个男孩,和前夫一样有着墨黑的头发,但眼眸却像她,是大海的碧蓝色。
表哥的头发和她一样,也是金色卷发,所以当她看到孩子是黑发的时候,曾惊愕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后来她转念一想,自己的曾祖父是黑发黑眸,所以有可能是隔代遗传?
如果是,那也真是太巧了!
公婆没了儿子,却多了个小孙子,因为思念儿子而终日忧愁的面容,终于慢慢展露笑容。
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他们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
倒是艾玛越来越提心吊胆,万一两个老人家发现这孩子长得越来越不像前夫时,她该怎么办?
于是她开始有意无意在老人家面前夸孩子长得好像自己,试图掩饰,久了之后,两位老人似乎也不再怀疑这个孩子的真实来历。
事实上,他们从来没有怀疑过,两位老人家一直深信这个可爱的孩子,就是自己亲生儿子留下的骨血。
孩子长得很快,转眼已经三岁了。
这天艾玛在后院晒着衣服,外头太阳正大,三岁的小男生却一点也不怕毒辣阳光,头上戴了个小的铁水桶,一面咯咯笑着一面跑了出来,先在艾玛身边装怪物乱吼着跑了几圈,被艾玛不耐烦地赶走后,才又跑向后院门口,想要去找其他同年龄的朋友玩。
「克莱恩,不要跑太远了!太阳大,小心中暑!」
「我有戴水桶,不怕太阳!」
嫩嫩的童音从不远处传来,尾音突然停住。
艾玛没有发觉什么不对劲,仍然勤快地晒着衣服,一家大小四口的衣服,也够她折腾了。
幸好有些粗活,她的表哥杰夫还是会不定期过来帮忙。
杰夫对她总有一份愧疚,曾悄悄告诉过她,如果他病重的老婆去世的话,他想把艾玛娶回家。
艾玛倒是自从生下克莱恩之后,就再也没有和杰夫在一起过,对于男人的提议,她没有回答,却也没有拒绝。
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以前她认为前夫亏欠自己很多,但现在她却不再这么认为,到底是为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因为时间过去了,那些积压的爱恨情仇便也慢慢淡了。现在的生活她不能说很满意,但要照顾一个小孩就花去她许许多多的时间和精力,看来在克莱恩进学校之前,她大概也没力气去找别的男人偷情了。
头上戴着铁水桶的小男生,站在离后院门口有段距离的大树前,仰起头,吃力地望着两匹骏马上的两个男人。
一个男人戴着眼罩,表情冷酷。
另外一个男人用着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小男生很熟悉那种眼神,因为他的母亲也常常用这种眼神望着他。
「你小时候也这么蠢吗?头上戴着铁水桶跑来跑去?」
戴着黑眼罩的男人冷冷地说,语气里却带着莞尔。
另外一个男人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那女人叫他克莱恩。」过了一会儿,戴着黑眼罩的男人又说。
过了约半分钟,另外一个男人才缓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