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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晗:我已经付了,你可以去看看。
俞益茹:“……”这、这什么鬼对话啊。
俞益茹指着那两句一模一样地话问:“你是黏贴复制了么?”
薄复彰挑眉道:“别管她了,你明天不是要上班么,不准备早点睡觉么。”
俞益茹看着淘宝上新跳出来的付款通知,说:“她可是真的付钱了。”
薄复彰搂着俞益茹的肩膀把她按在了床上:“那就再说吧,睡觉睡觉。”
俞益茹被这样搂着,脸红心跳还来不及,哪里还记得自己要说什么,满脑子只想着要是薄复彰又准备酱酱酿酿要怎么应对,结果闭上眼没几秒,就瞬间睡着了。
——实在是太累了。
于是俞益茹在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短信里又多了好多条对话。
对话里,薄复彰和傅沛晗居然约好了在后天见面,详细探讨一下到底要做些什么事情。
俞益茹在心里“卧槽”了一声,她有种在老公手机里看见出轨短信的诡异感受。
但是问题是,这是她自己的手机,薄复彰还一条都没删。
俞益茹清晰地观摩到了这两人对话的过程,发现最开始是傅沛晗同意见面,并且将见面时间定在了今天,结果薄复彰说今天有事,于是又挪到了明天,薄复彰说明天还有事,于是就挪到了后天。
到最后傅沛晗一改前几天遮遮掩掩的状态,简直是求着问薄复彰到底哪天有空。
俞益茹心中知道这只是普通的见面,却还是想个不停。
她有种奇怪的感觉,她总觉得薄复彰和傅沛晗的聊天记录看起来有哪里不对,但是真要说出个所以然来,却又说不出来。
浑浑噩噩到了午休时间,薄复彰打了个电话过来。
俞益茹以为薄复彰要对她说见面的事情,心中放松了一下,结果薄复彰在对面说:“如意,下午下班沛奕然会去接你,你先不要回来。”
俞益茹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为什么,遭贼了么?我就觉得你自己修的门不太靠谱。”
薄复彰因为这个回复沉默了大约两秒,随后才说:“……不是,是有些事情,我最近会不在家。”
俞益茹当下便想问——你要去哪。
但是她随后便想到,如果薄复彰想说的话,大可以直接告诉她要去哪要去干什么,现在这样只把话说了一半,是不是代表着对方并不想说不在家要做的事呢?
但是问题又来了,要是只是薄复彰自己有事,为什么也不让她回家了呢?她又不是没有一个人独处过,这回怎么突然就需要专门去沛奕然家住了呢?但是这些问题也都能被“要是薄复彰想说可以直接说”解释,所以似乎没有问出来的必要。
想这些事对俞益茹来说简直已经成了本能,因此只思考了一秒,她便吞下了一切疑问,说:“好吧,我知道了。”
她甚至还贴心地补充了一句:“我知道沛医生家在哪啊,不需要她来接我。”
但是薄复彰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俞益茹莫名其妙地心凉了一片,神游天外了半晌,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拿起手机就拨通了沛奕然的电话。
结果沛奕然并没有接,俞益茹理智地知道像沛奕然这样的外科医生一定很忙,心里却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好不容易熬过了下午的工作,到了五点的时候,沛奕然终于回了电话。
“下午有个手术啊,大出血,我中途接手的时候,看见那个血多的可以去下火锅。”
俞益茹:“……”
“我现在出发,你怎么了么。”
俞益茹心中纠结,还是先试探地问:“是薄复彰跟你说要你来接我的?”
沛奕然:“是啊,今天早上的事。”
俞益茹又问:“这样对你来说似乎有点麻烦啊,反正我认识路,要不我自己去吧。”
沛奕然的声音伴着风声:“阿彰叫我一定要接的,我已经出发了,你等我一下吧。”
这么说完,没等俞益茹再多问一句,便也干脆地把电话给挂了。
不愧是和薄复彰熟识的人,风格简直一模一样。
俞益茹郁卒地挂了电话,暗想:看来也只能面对面问了。
这么一直等到了六点,俞益茹也没有等到沛奕然。
俞益茹知道医院到这儿开车顶多就十五分钟,就算沛奕然在途中迷路,现在也应该发现了才对。
于是她只好又打电话过去,结果这回电话飞快地被挂掉,俞益茹收到了来自沛奕然的短信——为什么从高架下来以后导航就突然失灵了呢?算了,我现在已经到了,你下来吧。
俞益茹便想,等会儿下去之后一定要劝说沛奕然以后要拒绝掉这种不符合她天性的任务。
她本来想坐电梯,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电梯卡在七楼一直不下来,想想不能叫沛奕然一直等下去,便只好从一边的楼梯下去。
她下到三楼,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第81章
俞益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扛在某个人的身上。
身上的感觉有点像被注射了麻药,又麻又沉,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幸好多少有点知觉,感受到自己好像正在被扛着下楼,脚背拖在了地上。
于是俞益茹想:这个扛着我的人,个子好像有点矮啊……
那还没有想太多,似乎因为到了目的地,自己被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俞益茹都感受到自己的脑袋磕在地上了,不过不知是不是因为麻药的关系,虽然头更晕了些,仍旧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
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因为眼前实在太黑,只看得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的轮廓,却看不清到底是谁。
直到那人终于开口说话:“噫,体重居然比我还轻。”
俞益茹便一下子就听出来,这是关鸠。
她虽然脑子不大清楚,还是一下子头大起来,并且暗自唾弃着自己的不小心。
但是因为知道是关鸠,反而放了心,下意识地觉得对方搞不好又只是神经搭错在做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
她努力地想要张口说话,却觉得舌头不受控制,到最后又有阵倦意传来,睡了过去。
这一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抓了她的是关鸠,居然没有那么慌张了,连梦都没有做地睡了一场,再次醒来的时候,手脚便都能活动了。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玻璃罩子之中,这玻璃罩大约有两人多高,有两个管子与外界联通,鉴于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