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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了,一定是!
想起自己前世里的亲哥哥,涂星洲此时真是恨的牙痒痒。
如果不是他哥哥喜欢男人,他也不会觉得同性恋很正常,不觉得同性恋正常,他就会很恶心自己不反感跟男人在一起这件事,这样他就会远远的避开哥哥了,而不是现在想着,他是不是真有可能跟哥哥在一起。
妈的,这是搅基的节奏啊!
涂星洲待在房间里焦躁的很,忍不住问樊平:“你说,喜欢上一个男人是不是很恶心?”
不,这是什么鬼,他才没有喜欢上一个男人,他只是不讨厌哥哥。
樊平身子一僵,不知道涂星洲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国,他是在……试探自己?
喉结滚动了一下,樊平咽了口气,斟酌着道:“也不算是吧,毕竟有些人很优秀……”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涂星洲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如果一个男的爱上一个男的,是不是很恶心?”
樊平僵住了,忍不住回想自己平时的作为真的有那么的明显?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他会讨厌他么?
他下意识的摇着头:“也不算是吧,这又不会伤害别人,怎么会恶心呢?”
涂星洲愤怒的瞪了樊平一眼,我就知道是这样!
对于这个搅基的世界,他已经不报有任何希望。
就算再心烦,人还是要等下去,所幸禹君昊在第九天早上就出来了,不然涂星洲觉得自己一定会在第十天落荒而逃。
看到门口站着的人的那一刻,涂星洲心里升直起了一股喜意,连忙冲过去叫他:“哥哥。”说完才发现自己好像太过热情,连忙换上住自己的激动,安静下来。
一看到禹君昊背后听太太爷爷,他连忙转移注意力,人越过禹君昊笑着打招呼:“太爷爷好!”
“阿星早上好!”太爷爷点了点头,态度特别的和蔼。
禹君昊很敏锐的感觉到了涂星洲对于自己情绪上的变化,也不知道这变化是好还是坏,想要用心的观察。
进了屋子里坐下,涂星洲连忙问自己最关心的事情,也不看禹君昊:“太爷爷,你说情花的毒会不会反复?它的药效有多长?”
“这倒是不会反复,药效有一天左右吧。”太爷爷认真的回答着,又笑道:“你不用担心,你和这小子在一起,我是不会反对的,禹家上上下下也没有人会反对。”
涂星洲的脸变成了囧字。
太爷爷你误会了,这不是这个意思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一天?!
涂星洲吃惊了!
“伊和泰说是有一星期呢,你不是骗我的吧?”故意将伊和泰说的声音再拉长了一点,涂星洲意外的问,怀疑的态度一点也没有掩饰。
到底是谁在骗他?有什么目的?
“现在都过了一周了!”太爷爷意有所指,含笑的望着他。
涂星洲脸上一热,都说人老成妖,果然如此,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心事。
“那……那……”涂星洲望了望樊平,再望望禹君昊,一推他:“出去出去,你们都出去。”他手上做着动作,话却是对着樊平说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樊平见到连禹君昊也被排斥在外,知道他有重要的事情,连忙出去了。
禹君昊有些不情愿,有什么事是不能对着他说的。不过再不情愿,他还是被推着出去了,谁让他能感觉到涂星洲的坚持呢?他并不想让他对自己不满?
人都不见了,太爷爷主动开口问:“你想问什么,说吧,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这样主动,让涂星洲心里的迟疑也少了起来,考虑了一下措辞,这才道:“太爷爷,你见识广博,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说人有没有灵魂?”
太爷爷被问的愣住了,这种问题,有些深奥了吧?他还是如此一本正经的姿态。
“倒是没有听过有过,你一个年轻人,不会信这个吧?”太爷爷奇怪的问,却没有做过我的追问。
涂星洲皱了皱眉,不死心的再问他:“那,有没有什么鬼神之类的,或者精、妖、怪、灵,这一类的东西存在?”
“鬼神之说你信么?反正我是不信的。至于妖精灵怪这一类的,你觉得这世上会有妖吗?人类进化无数万年才能修成正果,一个动物几百年就成就人,从唯物论的角度上来说,也不可能啊!”
涂星洲又囧了一下,唯物论这么科学的东西,太爷爷你拿来说真的没有问题吗?
话说,唯物论与这个有什么关系?太爷爷你确定真是我知识淡薄?
“精与妖相似,道理也同似,至于灵怪之类,大都是人们所不了解的事情,所以才起了这样的说法。”太爷爷说着就有些好奇涂星洲到底想问什么。
涂星洲双肩都垮了下去,说了这么多,与没有说有什么区别,还不是和自己知道的认识到的一个样儿!
他不死心的追问着:“那到底有没有什么其它的说法?”
“你想要什么样的说法?”太爷爷反问着,看这意思,大有你想要什么样的说法,我就会给你什么样的说法,弄的涂星洲囧囧有神。
涂星洲迟疑了一会,觉得也没有什么,才将自己最大的秘密问了出来:“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人会像不说里的那样,夺舍成功?”
太爷爷目光一凝,神色俨然变的严肃了起来。
涂星洲看到他这样的反应,心下突然非常紧张。他知道,这个答案,决定了他能不能回到现代去。
第84章 结局
太爷爷上百岁的年龄,不说成了精,眼光那也是独到的,听了涂星洲的话后,很是认真的看着他,心里思忖着他刚才的神态和反应,稍有郑重的随意语气里带着一丝惊疑:“你夺舍了?”
涂星洲被问的哑住了,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太爷爷却是激动了,一把抓住涂星洲的手问:“你真的、你真的是夺舍出来的?这世上真的有夺舍?!什么样的方法,难不难?”
“我……我没有夺舍,这不是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方法,才来问你的么?”胳膊被攥的有些疼,涂星洲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害怕,连忙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