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不全的唱歌声,孟煜霜回味刚才动作轻柔的亲密,看向门口的目光都柔和了三分。
等许年洗完正好餐到,神清气爽的两人正好补充能量。
晚上五点多的时候,许父回来了,许父一看就是很疼爱孩子的那类父亲,手里还提着两大袋子零食,对许年却是满腔的关心化作了寥寥的几句,“路上累吧?”“寒假放到什么时候啊?”许年跟她父亲的关系很好,一边回答一边检视那两大袋子零食,发现一袋是零食,一袋是周黑鸭的各种卤味,开心了,转身搂住她老爸,“爸,今天吃九宫格吧。煜霜也喜欢吃辣!”“九宫格太辣了吧,你们女孩子吃鸳鸯锅还能用清汤的锅底调调味。”许年歪头嘟嘴,在一旁的孟煜霜忙说,“鸳鸯就好了,我也觉得吃点清淡的调节调节挺好的,况且有些菜放在辣的锅底里烫的不如清汤鲜美。”许年揽过孟煜霜,“好好好。”尾音拖长,颇有宠爱迁就之意,孟煜霜见她今日跟父兄撒娇,倒是见到了很多许年的另一面。
许父的车是一辆接近于黑色的宝马x5,沉稳低调又霸气,孟煜霜不是很懂车,只觉得这车跟许父给人的感觉很像。许父话不多,对女儿还能流露出慈爱的神态,对待是客人的孟煜霜却是除了见面时打过招呼之外几乎没有再开过口。回到家的许年正享受着熟悉的氛围和父兄的关怀,对此不知是毫无所察还是觉得根本没必要为孟煜霜拉近下和家人的关系。许年平时除了和孟煜霜在一起的时候,都以“高冷”著称,车载着三人,向吃饭的酒店驶去,一路无话。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家庭环境的关系,其实很怕别人喜欢上我。那种想为你做点什么,又怕你更加喜欢我的心情,不知道有多少人也体会过?今天看到过去曾经为她百转千回的一个女孩晒友情,居然从心底里为有人能够让她忘了我而开心,起码,我经历的,希望她可以不用经历。。。
☆、(23)
许砚山早已在酒店等着妹妹和父亲、同学大驾光临。
许家三人都对这家店十分熟悉。带着一个初来乍到的孟煜霜,步履轻快地跟相熟的服务员在大厅里七转八转,就绕到了后面特设的雅间。
许父显是常客,一落座,服务生便问道:“还是鸳鸯?乌鱼挑大个的?”这时许父含笑望向许年,“这次我女儿回来了,你问她吃什么,今天我们的菜都是她点。”
四人桌许年和许父面对面,从爸爸手里拿过菜单,许年开始报菜名,虽然听从了老爹的意思点了鸳鸯锅,但是做酱碟的猪脑怎么能不来几付呢,虽然老爹不吃,不还有煜霜和哥哥吃么:)
孟煜霜落座后许父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她有些忐忑,许年在一旁顾着点菜,也没有顾及孟煜霜人生地不熟,大概是觉得孟煜霜活泼开朗,在什么环境里都能应付自如吧,孟煜霜有一点无措,又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托腮看着桌上的桌牌,陷入了沉思,许砚山一直注意着面前的这个姑娘,这姑娘整体气质偏温柔,刚见面时落落大方,但坐在车上也看不出健谈来,反倒是有些拘谨羞涩的样子,妹妹虽然聪明独立,可从来不会体察别人的心思,孟煜霜这姑娘,大概是内向的性子被培养成了外向的样子,她自己倒是知道不知道呢,念及此,许砚山温柔地笑问对面姑娘,“别只让许年一个人点,你喜欢吃什么?”孟煜霜抬头对上许砚山的眼,那双桃花眼里流泻出的温柔和关心让她有些儿晃神,忙笑了笑说,“跟许年吃火锅的次数多了,我爱吃的她都知道,她爱吃的我也知道。”“你跟我妹妹关系很好啊,她大学的朋友跟我们提起过的只有你,w市只有一座湖最有名,现在这隆冬腊月的去就是受冻了,邻市的园林举世闻名,不如明后天让许年陪你去s市逛逛?”孟煜霜含笑应了,只觉得许年的哥哥温柔亲切,和家里另外两个人的性格大不相同。
许砚山是在社会上历练了两年的人,察言观色不是天生本能,都是后天在一个个教训里学会的,许父很满意儿子这些年的成长和改变,人嘛,就是要知道什么时候该圆融,什么时候该讲原则,自己年轻打拼的时候初来此地,不懂当地的一些或明或暗的规则,也跌过跟头,也因此亏负过别人,这些年在商场上早已练得滴水不漏,只有在面对这一双儿女时才会流露出慈父的柔情,对于两个孩子许父有着不同的设想,砚山是大哥,又对经营有兴趣,以后如果能够独当一面,把企业交给儿子是许父最好的预想,许年性格独立,但脾气执拗,也许是因为从小生长在两个男人的家庭里,有话也不爱对自己和她哥哥说,但这孩子本性善良,作为父亲,许父对女儿的期望就是一世能够按照自己的心意而活,自由自在,少受挫折,许家的公司就是女儿的后盾。
许砚山又问孟煜霜在学校做些什么,q市有什么好玩有趣的地方,直至许年点完菜,许砚山和孟煜霜还没聊完,且聊得渐入佳境,许砚山读大学时也是个文艺青年,孟煜霜正说到期末考试完了在看毛姆的《月亮与六便士》,许砚山回想起自己当年也看过这本书,感叹道人如果一生只为理想而活,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孟煜霜默然思索,正想到思提克兰德抛弃英国的一切去追寻自己的使命究竟是快乐多还是苦痛多,只听许年说,人的一生这么短,不追求梦想怎么行?如果一辈子都没有去做自己最想做的事,等到老死前不会觉得辜负了这一辈子吗?可惜人只活一次,辜负了这辈子也没有下辈子了。孟煜霜幽幽看着许年,只看见她眼睛里跳动的光,可许年只是带着笑意朝她脸上一瞥,这时候的孟煜霜格外需要许年的特别关注和爱意的流露,这会让她在陌生的环境里感到安心,可许年只是把她当成理所当然在这里的一个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大概她说的这辈子最想做的事,也不包括和自己在一起吧,孟煜霜黯然想道。
整餐饭最热情的是许砚山,他代替父亲发挥着主人的热情,招呼孟煜霜吃最嫩的虾滑和牛肚,鱼肉亲自用公筷挟了剔好刺送到孟煜霜碗里,孟煜霜简直受宠若惊,许年吃饭的时候话不多,又恢复了平时少言寡语的形象,许砚山不断的挑起话题,许父和许年偶尔也发表点看法,孟煜霜不好意思冷场,就老是搭许砚山的话,发现他这个人真是周到风趣,可是越是这么周到风趣的人,你越摸不清他的底牌在哪里,他太善于捉摸人心、调动气氛,孟煜霜本来对这种八面玲珑的人生不起好感来,不知为什么,却觉得许砚山格外亲切。
许砚山的帕萨特送两个女孩回家,许父还有事,要晚点回家。
车里,许砚山随手按下音响,却是张国荣的《a thousand dre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