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雷雨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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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传来霹雳作响的骤雨声,沉闷的雷声,她睁开眼,正看见萧陆翻身下床,似乎要出门去。
    “你干什么?”
    “下雨了,我去看看树。”
    “这么紧张啊……”
    “你都不关心一下树怎么样了?”
    “有你在,怕什么。”
    她随口敷衍他。
    婤舟听见他又轻轻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就要出去了。
    就知道哼哼哼。
    “你不怕被雷劈吗?”
    她坐起来,身上的毯子滑落在地上,睡眼惺忪地望着他。有些担心地问。春夜里还是有些寒冷的,她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胳膊,打了个冷颤。
    “担心我?”
    他眉头一松,走过去把地上的毯子捡了起来,甩了甩,把她的身体裹住。
    “你往里一点。”
    “干嘛?”
    婤舟皱了皱眉,闭着眼说话。
    “你不是怕雷声吗?”
    “我不怕啊。”
    她睁开困倦的双眼,很诚实地说。
    他掀了掀嘴角,翻身上了床。
    “想让我陪你睡可以直说,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
    两个人安静地躺着,默不作声,只有不断响过的闷雷声。
    婤舟忽然睡不着了,撑起身,去点起了蜡烛,橘黄色昏暗的光线里,只看到他的双手紧握着拳,眉头快要挤在一起了。
    怕雷声的到底是谁啊?反正她也好久没解决生理需求了,那就解决一下吧。
    婤舟轻轻地爬上床,伏在他耳边,手钻进衣服里,摸了一把劲瘦结实的腹肌,总共八块,一块不少,每一块都真材实料。
    “小娇娇。”
    “相公。”
    “醒醒呀,别睡了。”
    她咬了咬他的耳根,又不知死活地舔了舔。
    “夫君……”
    “闭嘴!”萧陆忽然睁开眼睛,咬着牙,几乎从齿缝间挤出这几个字。
    哦,原来敏感点是夫君呀。
    他欺身把少女压在身下,而她早就抢先解开了衣扣。白软的胸乳就那样暴露在他眼前。最要命的是,她就那样,慢慢地揉着自己的两团乳。
    一时忘记禁锢住她的四肢,她又像条灵活的水蛇一样,攀在他身上,咬他的脖子,问他要不要吃一下。
    晦暗的风暴,星星点点,漏下明晃晃的白光。映着她眼中漂浮的潮湿,筋肉饱满的酮体的曲线里,慵倦又讥诮。
    他被她的芳香引向迷人的地方,炽热的双唇落在乳晕上,用力吮吸着硬挺的乳头,兴奋不已的乳头在他嘴里晃动,不停地被戏弄着。
    她轻轻往后靠着墙,腰上被大掌抵住,只是等待着那一刻。他的指节已经在她的身体里,来回抵弄,不愿让它结束。
    噗呲声溢满整个屋子,肌肤的摩挲,痉挛的双腿一次又一次想要合拢,却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按住。
    少女的穴道里面软的一塌糊涂。
    她的欲望马队般向他走近,他的眼是她无聊的饮水池。
    直到她受不住密密麻麻的强烈快感的淹没,双手在他的背上用力乱抓,哆哆嗦嗦地喊萧陆,弄得他满手都是透明的水液。
    他直起身,从她胸前离开,把她绵软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捞,他的臂弯里勾着原本两条充满活力的腿。
    “还敢不敢这样了?”
    萧陆单手捧住她的脸,用手指拭去了眼角那滴眼泪。
    不爽,不爽,她现在很不爽!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狼狈!
    婤舟霸道地吻住他的嘴唇,伸入他的口腔,揪着他的舌不放。猛地抬起腰,往他腹肌上坐。
    湿热发红的穴口磨着肌肉块,慢慢往下移,直到下面的孽根贴着她的臀沟。
    萧陆那张俏脸蛋被折磨得有些扭曲。
    可真大啊……感觉那玩意插进腿间,都还多出了一部分。
    她又抬了抬臀,往硬邦邦的性器上坐,隔还是着布料更安全些。即使隔着一层布,两人的性器相贴,也让他头皮发麻,慌张地想要躲开。
    他一动,紧贴着阴蒂的粉色龟头就往下滑,陷进了一点在穴肉里,他就感受到了销魂的吸附力。
    一阵乱晃,一阵阵的隐秘爽意让他抬不起手推开她。
    不过那种感觉很快就没了,龟头从湿滑的小口里滑了出来,重重地碾磨过阴蒂,柱身嵌进饱满的阴唇里。不停攀升的酥痒麻意,让他身上的少女舒服地哼了一声,腰一软,没了力,堕在快要爆炸的阴茎上。
    差点就要被她压断了。
    他吻了吻那无痛无忧的眼,好想驯服地滑进甬道里,那紧致的内壁由饱满的肉团镶嵌,应由他来让它尽情地延展。
    一切,甚至黑的色调,都被擦亮,明净如虹,而液体将它的荣耀嵌入结晶的光线中。
    经过叫她变得软弱无力、身上不时现出一道道青色纹路的惊人的、疯狂的运动以后,她总是升起无端的疲惫。
    直到看到他的皮肤在烛光下亮闪闪的,银白的睫毛缠结在一起,那晶莹的烟紫眼睛比任何时候都更显得茫然。
    婤舟朝箫陆小腹踹一脚,他神色一黯,一把拉住她的脚腕,它在他的大手里显得很细。他按了按上面的软肉,用力一拉,按住她的后颈,热烈地吻了上去。
    只有他品尝过这里的汁水有多甘美,像是刚成熟不久的果子,还带着些青涩。
    也只能他吻。
    是他的。
    她是他的。
    “叫夫君。”双唇旋即分开,他的手指压在她肿起的嘴唇上,哑着声诱她。
    等觉得自己就要达到高潮时,她伸手捂住的嘴,不让自己出声,但盖不住来自他难抑的呼吸,又一声低语,  吹过她的耳边。
    婤舟自然是不肯,他又堵住那细细的嘤咛声。不知道吻了多久,雨已经停了,才放过她,起身给她去外边烧了水,抱她去清洗身体。
    他大概也没有预料到,之后的很多个夜晚。他在床上听见打雷,不远不近,竖起耳朵,等待雨声,可是雨没有下。他带着失望入睡。后来,雷声再起,像愤怒、冰冷的击掌声,他醒来,重燃起对下雨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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