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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波即到我和江芳
芳,但诡异的是,
被爆炸冲击到的卫士不是全身焦嘿,而是发青!
「有蛇?!」「好多蛇啊!!」「妈啊!!」
我和江芳芳倒吸了一口起,起码有几万……不!是几十万只的小毒蛇在阶梯下爬来爬去,卫士们不是中毒就是被咬死,俨然是个小蛇窟!
此时黑帝现身了,并不是以蛇的姿态,而是黑发红眼、身材曼妙的美艳女子,卫士们一见到她,各个抓紧长枪刺过去,但往往都还没碰到黑帝就落得脸色发青、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的下场。
「三个月期限还没到,而我也杀了句践,
妳怎么可以放蛇咬人?!」我气得破口大
骂。
黑帝挑眉,说:「如果我不杀他们,妳活的了吗?」
「妳……妳可以暗中救我们啊!!」我顿时无力。
「我黑帝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救人是明着救,绝对不会暗着来,但是我先前说过,看到我的人──通通要死!」
我赶紧护着江芳芳,说:「她是我朋友!妳别乱来!」
「妳帮我杀了句践,
我自然不杀妳,
但是我的原则不能违背,
所以──」黑帝在手
心中团聚了一颗黑色的蛇球,然后扔向我和江芳芳:「放心吧!我不会打到妳,但可就苦了妳朋友啰!」
「不!!」我害怕的闭上眼。
……
「嗯?」发现江芳芳温热的手还贴在我身上,于是我鼓起勇气睁开双眼。
「玄儿,妳不是承诺过我不乱杀人吗?」一名气质圣洁,相貌和黑帝相比显得比较
清秀的女子正把玩着黑帝攻过来的蛇球,并且不满地嘟着嘴。
「霜洁,我不是说我正在奉行玉帝的任务吗?妳跑来这干啥?!」黑帝双手插腰,
一副要呛声地问道。
「玉帝叫妳杀句践,但是没叫妳杀其它人啊……」
「我是死之帝,我经过的地方不死人,那象话吗?」
「喔……那我是生之帝,如果我经过的地方有死人,那肯定是不象话的。」语毕,
霜洁举起手轻轻一挥,
蛇群全都不见了,而且那些被咬死的、中毒的卫士也都复原了
过来,但是却都睡着了。
「妳、妳、妳、妳、……」黑帝指着霜洁,妳了个半天,
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霜洁轻笑着走下台阶,搂着黑帝的纤腰,在她耳边挑逗地说:「妳那么久没回来,
我好想妳喔……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好……」屈服。
眼看着黑帝和霜洁就要走了,我赶紧追问一个存在心里已久的问题:「黑帝之前怀孕该不会是因为妳吧?」
「是啊!」相对于翻白眼的黑帝,霜洁倒是很大方的承认:「尽管过了几千年,她的身体依然对我有着莫大的吸引。呵呵……」
江芳芳:「你们两个都是女人吧……」
黑帝:「当神仙的,想做爱就做爱,想生孩子就生孩子!」
我又问:「那妳之前的原则呢?」
黑地冷哼了一下,骄傲地说:「原则是用来违背的,不是吗?」
语毕,她俩手牵着手,一溜烟地消失在我们眼前。
「原来当神仙那么好啊……」江芳芳向往地说着。
此时,
她口袋突然传出了震动。
「啊!乔安妮的讯号器有反应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不!我要留下来陪西施……」
「甚么原因值得妳丢下我们这群姐妹?」江芳芳不悦地问。
「你们跟她一样重要,失去其中之一,都会让我痛苦的想死,如今她就要死
了……」
「她得了甚么病吗?」
「她中毒了……解毒的草药必须等两千七百年才会生长。」
「两千七百年……不就是我们那个时代吗?」
「啊?」
「我刚才看到乔安妮在机器上输入的是两千七百年前的战国时代,如果回到我们那个时代,妳说的那种草应该已经开花了,不是吗?」
「……妳知道不知道……」我喜极而泣地看着江芳芳。
「知道甚么啊?」江芳芳有些不安地问。
我猛然抱上江芳芳,并且给她来个热吻,哭着说:「妳刚才那一瞬间很像圣母玛利亚!!」
「啊?」
"我爱妳,我先走了。"
幽暗的竹制小房间里,一名穿着黑袍的女人痴痴地望着手上那封只有七个字的信。
房里充斥着浓厚的草药味,黑色袍子里也放满熏香,然而,却掩盖不住女人身上所发出的恶臭。
那是上古毒物鹄羯的末期,迫近死亡的象征。
「我救妳,并不是要妳跟着我死……黄偌菡!妳这白痴!!」女人失声痛哭,
「姐姐!」甫进房,见到西施那近乎歇斯底里的哭吼,东施急忙地将辛苦熬了八个
小时的药汤丢在一旁,并且上前抱住西施:「妳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别再这样糟蹋自己了!!」
「反正我是死定了,还不如早一点死了算!」
「姐姐……」
南施听到哭声也赶了进来,一闻西施那番毫无志气的话,恨不得马上搧她两巴掌。
「我这个大夫都还没放弃希望,而妳这个病人却急着想死?我呸!东琳,给我封住
这女人全身的穴道!」
「南袖,这不太好吧……」
「妳照做就对了!难道妳也想看她死?」
「……」东施沉默了一下,最后顺从了南施,
封了西施全身的穴道。
「妳就给我躺在那边好好反省!东琳,我们走!」
小竹屋又恢复了先前的幽暗静谧,被封了穴道的西施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心底想的却都是那个言词犀利、行为猖狂的女人。
「嘎……」门又被推开了。
"他们该不会又回来了吧?"西施如此想着。
没想到,她却被一双温柔的手臂环抱住,而且头还被轻轻地压在来人的胸膛。
「怎么改穿黑衣服了呢?」
"偌、偌菡?!"西施睁大着眼睛,由于哑穴也被点了,所以她无法出声。
我掀开她的黑色袍子,温柔地吻着她,而她的眼神似乎在诉说:「我很脏,不要碰
我。」让我不禁呀然失笑。
「妳不脏也不丑,而且很美。」我没有说谎,虽然毒斑已经溃烂她的全身,包括她
的脸,但是在我眼中,她依旧是那个清高傲然、迎风而立的白衣美女。
见西施的眼神,依旧是透露出不信,于是我思考了半刻,
说道:「要不然我们来比
赛谁比较脏好不好?」
"这有甚么好比的……"西施的眼神透露出无言,但我不介意,径自说道:「我小
时候家里很穷,真的很穷,弟弟妹妹都穿得破破烂烂的,三餐吃的东西不是冰了好几天的,就是邻居吃剩送给我们的。」
「然而,很奇怪的是,我妈妈却总是有办法打扮的光鲜亮丽,提的包是名牌的,喷
的香水也是名牌的,穿的也是名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