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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让刷毛、牙膏与性奴的尿道彻底接触。这样双管齐下的暴行,终於让那个性奴哀叫地喷出大量透明的尿液,
每次拳头拔出,奴隶的后庭就会绽放出艳红的花蕾,配上黝黑健壮的肌肉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性感。而那个被插满别针、饱受蜡油与牙膏折磨的大肉棒现在则是不停从马眼中吐出混著血丝的牙膏泡沫。但不管成瀚如何地猛烈抽插,对方都只会发出哀嚎与喘息。
如果不是某个理由,成瀚几乎觉得那个王八蛋x是不是派了个哑巴来耍人。
而这拳交与牙刷插尿道的残酷游戏又花去了宝贵的一个小时,成瀚终於也累得躺在地板上,高大结实的阳光身躯上流满了辛苦的汗水。
成瀚看了看依旧睡死的睿嘉与阿男,他摇摇头爬到同样倒下的性奴身边。他悄悄对著面罩的耳边说:「好,我认输了。阿火,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个x是谁?你怎麼又会变成这副德行?」
听到阿火两个字的时候,性奴整个人像是触电般地跳了一下,他惊骇转头的模样早把答案表露无遗。
「你……怎……麼……」性奴,不,阿火沙哑而艰难地在今晚第一次吐出字来。
「我怎麼知道?拜託,虽然你身上多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伤痕,但你膝盖上还有肋骨的旧伤痕,跟你龟头繫带那边的小黑痣,再加上哪裡去找个像你这样的黝黑壮男还能硬到这种程度?」成瀚笑了笑。
阿火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彷彿鬆懈地摊软下来。「成瀚……你要…揭穿…我吗?」
「為什麼?」
阿火忽然笑了,「也对……你不是…这种人。」他顿了一下,彷彿身体碰到什麼痛处。「但我还是不能告诉你主人的身份。」
成瀚也露出一个疲惫但瞭解的笑容,他拿出刀把阿火身上麻绳全部割断,解开他的束缚。「我知道,但我大概也知道要去哪裡找他了。帮我照顾那两个小的,再怎麼傻也是我的队员。」
说完,成瀚便随便套上背心与球裤离开了房间。
18
成瀚站在阿男租屋处的门口,他还没按下电铃,大门便自己打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站在门口,湿答答的头髮彷彿刚洗过澡,含著笑的深邃眼眸,他打著赤膊只在腰间围了一条卡通大毛巾,麦色的结实身躯上还闪著水珠,十足的性感。
彷彿就像是一个月前阿男刚搬来的那个场景。
「你就是成瀚队长?请进。」年轻人咧嘴一笑,嘴角的一点痔也随之扬起。
成瀚冷哼一声,鞋也不脱就直接走进客厅。
「所以果然就是你,你是阿男的房东,宝弟。也就是master x。」他瞪著眼前的年轻人,但整个人蓄势待发,彷彿随时就打算扑倒对方痛揍一顿。
那人再次微笑,笑得充满了魅力。「九十五分,差一点就全对了。我一直以為凤翔的学生都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蛋,跟可爱的好阿男一个样。」他摇摇手指,「不过,你不一样呢,成瀚队长,不愧是master iron。」
自己在网路上用的暱称忽然被人说破,成瀚吓了一跳,更加警觉地看著眼前高深莫测的的家伙。
「所以你确实让那个淫荡的肉奴隶招供了,令人佩服,能让我知道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法吗?」他拍了拍手,嘴角依旧掛著微笑。
「这很重要吗?反正你根本就是宝弟,当然也没有陷入什麼危险,只是把阿男那个傻小子耍得团团转罢了。」成瀚推了他一把。「如果阿男是自愿跟你维持主奴关系,我也不碍人所好,只要他能把球队练习跟私生活两边都顾好就行了。」
「但你这个人渣太恶劣了,根本就是设计阿男再利用阿火骗他,强迫他当你的奴,你以為这样关系能维持长久吗?你是网路小说看太多脑袋有洞吧?」
他的笑容转冷,「别讲得自己很高尚一样,你家的那个mvp难道就是自愿被你干到菊花都合不拢?我不过就是开发了阿男原本的潜力,手段是黑了一点,但也只是跟你利用篮球队长的权威一样罢了。」
被这样抢白一顿,成瀚倒也有些说不出话来。
「还有件事情你一直搞错了。」他转身走到走廊最底的一间房间,拿出钥匙开了门。「请进,进去你就明白了。」
成瀚跟了过去,「哼,你先进去。我可不会傻傻进去还到时候被你关在裡头。」
他摊了摊手,逕自走进了有点昏暗的房间,成瀚看了看没问题才跟著走进去。裡面是间设备齐全的调教室,钢架、绞练、绳索、x字架,各类皮鞭、蜡烛、假阳具、按摩棒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张產房用的手术椅,当然那不為了女人生產用的。
「你倒是投资了不少。」成瀚自己家裡虽然也有间类似的房间,但设备可阳春得多了。
而一个蒙著眼睛、绑著口钳,赤裸的身上全是细腻的龟甲绳缚的男孩被固定在手术椅上,光滑结实的双腿开成m字形,后庭处却被宽胶带封起来,只是高高鼓起不停震动著,男孩也随之虚弱地挣扎著。
「嗯?」成瀚有点困惑,但那个人把大灯照在男孩被蒙住双眼的脸上时,成瀚才恍然大悟。
儘管蒙著双眼还绑著口钳,挣扎的男孩有一张跟那个恶劣家伙一模一样的脸庞。唯一的差别就是嘴角的小痔。
「他才是阿男想救的人。」站著的年轻人露出微笑,宛如恶魔一般的笑容。「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我是阿宝,宝弟的哥哥。」阿宝拍了拍自己弟弟光滑的脸庞,宝弟像是被电到似的抖了一下。
成瀚这才发觉宝弟连耳朵被都塞住,完全听不见他们讲话的样子。
「妈的,你连自己弟弟也不放过吗?」成瀚差点就衝上去把那个叫做阿宝的家伙给踢飞,但总觉得这个人胸有成竹,说不定还有什麼花招没使出来。
阿宝用力按了一下宝弟被封住的肛门,男孩痛苦地痉挛起来,被绳子捆紧的昂扬肉棒也疼痛地晃动著,而粉嫩龟头的马眼处则插著粗大的导尿管,当然也用铁夹夹住。
「他愉快地快都要掉下眼泪了,对不对,弟弟?」阿宝再次猛力按压弟弟的后庭,宝弟的口钳都快被他自己咬坏,哀嚎则是虚弱得让人心疼。
「我最宝贝这个双胞胎弟弟了,看著他受苦挣扎,我整颗心都跟著发痒呢。」阿宝对成瀚露出微笑,还眨了眨眼睛。「普通人是没办法体会我的感觉呢。我也捨不得把他玩坏,他可不像阿火经得各种粗暴的对待,我这个弟弟还没有阿男耐操呢。」
成瀚握紧了拳头,「所以你到底打算怎麼样?我在十二点之前找到了你,信守承诺的话,就放了宝弟,把阿男的照片、档案全交出来销毁,别再招惹他。」
阿宝则回以恶毒却又充满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