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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阿玮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猛的抬起头,满脸都是慌张的神色,而黑亮亮的眼睛里却俨然满是盈盈水光,连眼角都红红的。
彬彬挠了挠头,看着阿玮红扑扑的脸颊,问道,“你是不是发烧了?好像不大对的样子啊……”
阿玮慌乱地低下头,速度翻过了几页,支支吾吾道:“哦、哦那个,我有点感冒,不碍事。”
彬彬将书往桌上一放,自己坐了下来,再看了看阿玮,有些担忧,“不舒服就回去吧。”
阿玮胡乱答应着。
彬彬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他本来就粗线条,还是决定认真地开始看书--带来的泳衣写真集。
眼看着彬彬投入了泳衣美女的海洋,阿玮忍不住松了口气。再一次感受到了后穴填着异物的怪异感受--它不断的轻轻震动,却并不理会渴望触摸的前列腺,只是偶尔轻轻的刮过,却引发了一堆淫浪的骚水。前面早就硬起来了,迫切渴望着抚慰,自己却连摸都不能摸。连内裤都因为男人说“反正会湿”而没穿……
还好穿着宽松的深色运动裤。运动裤万岁。
阿玮低低的喘了口气,却立马抑制住,后怕地看了看前方正认真读书的人们。他选了一个极其偏僻的角落,紧紧挨着窗,背后就是很少有人走的后门。他的位置又正好被一株盆栽挡了个大概。今天是工作日,来的人不多,这边更是只有自己和彬彬两人在。但哪怕如此,在图书馆这样安静的环境里,自己一点声响都会……
想到这里,阿玮忍不住把某个男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个一遍——哪怕他很少骂人。
本来是想到了图书馆就自己偷偷把那什么按摩棒取出来,却没想到男人竟然直接压着自己到了图书馆,直接破裂了自己的侥幸心理。还说什么“我会接你回去的你不准逃”而直接断绝了阿玮想自己偷偷回去的心思,更是让阿玮气的咬牙切齿。
“嗡--”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正正好好压在了昂扬翘起的前身,在阴茎的侧端透过薄薄的口袋布料震动着、摩擦着,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后穴那按摩棒的震动也强烈了起来,抵在了骚浪已久的前列腺上,带出了一波淫水。
“唔……”阿玮拼命忍耐着自己的呻吟,汗浸湿了t恤,布料紧紧的贴在背上。彬彬抬头看了阿玮一眼,疑惑道:“怎么了?”
“没、没事”阿玮咳嗽一声,低声道:“手机短信…嗯,短信。”
阿玮强忍着迫切等待释放却不得不忍耐住的快感,从口袋里颤抖着掏出手机。
“杰哥:痒吗?”
痒……好痒。
仿佛从骨髓深处泛出的骚痒,是后穴,是前身。已经习惯纳入男人粗大的性器,习惯迎接男人粗暴的抽插,这样小小的按摩棒、小小的震动,完全不够。而挺立勃起的前身,也无人抚慰而流出了透明的眼泪。
阿玮哆哆嗦嗦地回了个“痒”过去,对方很快就回复了短信:“杰哥:看看前面的人。”
阿玮抬起头。盆栽前方的人们,或坐或立,有的人正轻轻翻动着厚书的书页,有人正在笔记本的键盘上轻轻敲击。除了些许细碎的交谈,只剩下空调风的呜呜声,连彬彬都不发一言看着杂志,静谧的让人心生安宁,也更加让人觉得置身其外。
“杰哥:你正在别人认真读书的时候,后面塞了根按摩棒哦。前面也勃起了吧。”
没错……在别人认真的投入手头工作的人的时候,自己后面的按摩棒却在不停震动,流出的淫水浸湿了裤子。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更多的抽插,期盼着男人一如既往的野兽般的性事……阿玮只觉得一阵羞耻涌上心头。他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变成了渴望同性进入的人。
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是自己生性淫荡?
阿玮拿拳头抵住嘴,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和呻吟。突然,后穴的按摩棒震动的更加剧烈了,它被穴壁紧紧的包裹着,冰冷的柱身要被湿润的小穴黏的温暖而湿淋淋的……它此时突然加大力度的震动像电流一般从小穴传入大脑,几乎麻痹了阿玮的神经,激的阿玮差点失声叫了出来。
“杰哥:怎么样?”
阿玮颤抖着手打字:“停下来…求你。”
“杰哥:你恐怕很乐在其中嘛?”
你才乐在其中呢!阿玮差点把手机扔的远远的,但发觉身后的震动确实小了些许,才缓过神来,继续往下看--“想一想。”
想什么?
“杰哥:想一想做的时候。每次我都会把手指先伸进去探一探,你的小穴会紧紧裹住我的手指,不肯放松……现在呢?是不是也是紧紧包着按摩棒?有没有流出骚水?”
阿玮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阿杰蛊惑了。他变得无法克制自己去感受后穴那个柱状物的存在,小穴的软肉不知廉耻地包裹着震动着的按摩棒,像是贪吃的小嘴一样啜吸着,渴望它进入的更深。他开始怀念起刚才有点类似于男人野兽抽动的剧烈震动,对现在慢吞吞的抖动方式不满了起来。
阿玮觉得自己开始焦躁不安,将桌上的书随意翻了个大概,就扔到了旁处,选择睡大觉的彬彬都抬眼看了看他。阿玮不安地挪动了一下位置,他当然知道好友对自己状态的疑惑和怀疑,但更重要的是后穴的骚痒不堪,淫水不可自主地源源不断的流淌着,仿佛都听到了啧啧的水声,这让阿玮更加觉得羞耻,但却不断的沉沦。
“杰哥:很痒吧?在这么多人的图书馆里,装作好好学生的样子,屁眼却痒的不行呢。这么渴望男人吗?根本不是什么好学生,而是最骚的荡妇吧。”
被男人用文字如此羞辱,却让阿玮从心理上感到了奇妙的快感。因为男人露骨的描述,阿玮整个人都仿佛软了下来,用最后的力气打了几行字发送过去:“不要…别说了杰哥…”
哪怕是这样的服软也无法满足那个男人。对方很快就回复了过来。
“杰哥:嗯,做的时候你也经常这么说。往往这个时候,骚穴的水已经淌的不能看了,乳头红红肿肿的立起来,像是女人的奶头一样,渴望我去舔去吸……现在呢?有没有把衣服都挺起来一小凸?是不是痒的不行?你同学有没有发现?”
你…怎么想到的这些话啊……
阿玮的耳尖都因男人露骨的淫话而刺激得通红通红的,更加惨烈的是,他发觉自己的乳首似乎真的挺立起来了--虽然没有到把衣服撑起来的地步,但却明显的立了起来,痒痒的,特别是当精神集中在那里的时候,那两点的瘙痒更加明显。靠翻书的动作在桌边蹭了蹭——有些痛,但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如同电流一般的快感,但完全无法抵抗后穴越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