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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阳坏心地舔啃着人的唇瓣,下身还有意无意地向上挺了挺,一脸痞样地笑道:“快呀、你不是快受不住了嘛?虽然我是不介意就这样与你紧密相连着。”
“你、你……呜……呜……”原先仍瞪着男人的眼儿,蓦地稀哩哗啦地掉下泪来,蕴含着怒火的“你”字也突地化成了溢满委屈的咽呜,迎曦胀红着脸,在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自己来的情况下,哭了出声。
已经很久没在床上把人弄哭了的初阳,在听见那揪人心的泣音后也慌了手脚,手忙脚乱地一手扶着迎曦的腰,一手慌忙地在那晕满泪珠的脸上磨着拭掉那滚滚水滴。
“乖,别哭……是我不好……你别动,交给我就好……乖,别哭喔……”哑声在迎曦耳旁温柔安抚,他伸手在那滑嫩腰侧轻揉按捏着。
却不料身上的人儿突地扬手挥开了他的,“……走开!呜……我、呜、我我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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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别哭……是我不好……你别动,交给我就好……乖,别哭喔……”哑声在迎曦耳旁温柔安抚,他伸手在那滑嫩腰侧轻揉按捏着。
却不料身上的人儿突地扬手挥开了他的,“……走开!呜……我、呜、我我不要你!”
啊?彻底傻眼地,男人呆愣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丽人,豪气地以手背抹去颊上犹挂的泪滴,跟着伸手用力一堆,将他推躺在床。
扬掌狠狠拍了下身下那副结实的胸膛,杏眸怒瞪着那该死千次的混帐,被吻得嫣红微肿唇瓣一张一阖的怒道着“我让你不动!我让你不动,混帐,那你从现在起就连一根手指都不准给我动!”语毕还不解气的,拉起男人的手,张嘴狠狠一口咬下!
“啊!”犹在呆愣的男人被这突来的刺痛感给疼得惊醒了过来,看着自己手背上那汨汨流出的鲜红,跟着又是一愣。
尝到嘴里的腥味,迎曦松了松口,忿忿地甩开那又多了个血窟垄的大掌,冷哼了声,无视男人仍傻楞的反应,他干脆地以掌撑着男人下腹,细腰略微使力,上下晃动起自己的身子,先解决掉己身难耐的欲望才是重点。
被迎曦突如其来地一连串动作给弄得傻愣在当场的某人,愣愣地看着那个双腿大张跨坐在自己身上扭腰晃臀大起大落的人,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现在戏是上演到那一回了。
有种脑子和身体分家的感觉,男人维持着被推倒时的姿势,两手手肘撑在床板上,瞪着双眼呆看着人动作。如丝黑发随着人的动作不住在空中跃动着,反反复覆形成美丽的弧度,而那美丽的人儿正微眯着眼,嫩唇微张轻喘呻吟着,一张端丽的小脸上布满细细的汗水,甚至沿着鼻尖芙颊下流,跟着甩落。
脑袋仍是一片空白,可呼吸却随着身体的快感开始不稳,甚至喘息。
过多的酥麻快意自那吞吐着男人巨大的敏感内壁中不停传来,每一个起落伴随着的都是会让四肢紧缩筋脔的愉悦,止不住的呻吟不断自嘴里溢出,有些害羞,却又舍不得停止这醉人的舒爽。
突地,人儿发觉了一丝不对劲之处,除了那不比自己凌乱的呼吸声外,身下的男人竟是一点动作也没有,带着些疑惑人儿微睁了睁一双媚眼,轻昵向男人,却只见那人木着一张脸,傻愣愣地直望着他。
莫名地一丝羞恼盈上心头,羞于自己禁不住诱惑的淫媚,也恼男人将他撩拨至此,此刻却是一点动作也没有。
不知是因为怒意或是羞赧,无端胀红了一张脸的人儿想也不想地伸手就往男人脸上招呼去。
啪!伴随着一个轻脆的声响,浮现在男人脸上的是一个清楚的五指印。
脸颊上热辣辣的痛感疼醒了男人的思绪,猛地伸手捂住脸,他下意识就喊:“……干嘛又打我!呜啊……”
迎曦闻言,没有回话,只略停了下动作,然后使劲绞紧了吐纳着男人的花穴,“唔恩……你、你欠打!”谁让你这时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语毕猛地放松,几乎是乏力地的软倒在男人连忙揽住他的胸怀里。
张嘴又咬了口近在眼前的结实胸肌,迎曦闷道:“再不动你以后就别想碰我!”
吓!这还得了!威胁的话一出口,原先仍在状况外的男人一反之前愣傻的态势,低头吻住那呼着热意仍想说话的小嘴,双手也不敢闲地扶拖住迎曦的腰臀,一上一下控制着那娇软的身子在自己怀里晃荡。
“……啊…唔唔……唔恩……恩……”破碎的低吟不断自两人交叠的双唇溢出,人儿的手不由自主地紧揽着男人的肩臂,批散的长发随着动作不住在两人身上轻拂着,就像一段最美的丝绸,轻轻覆在两人身上,却掩不了那自一对人儿身上不断流泄出的春意。
翌日。
“迎曦……”轻捂着脸上鲜红五指印的男人,苦皱着一张脸,趴跪在床头的地板上,伸手轻拉着爱妻的衣摆,怯懦地唤道。
一身嫩黄罗裙的人儿,维持着坐在床上看书的姿势,冷着一张丽容,没有搭理。
“迎曦……”男人犹不死心,再次唤道。
“……”沉默。
“迎曦迎曦……”
“……”微转过身子,依然沉默。
“迎曦迎曦迎曦……”不只张口,男人甚至伸手轻轻摇晃着手中紧握的一节衣摆。
像是终于被他闹烦了似的,迎曦蓦地伸手一掌拍开那抓着自己衣摆的手,站起身由上而下俯视着男人道:“吵死了,干嘛?!”
“那个那个……你今天真的要赶我出去喔……”依旧维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男人捂着脸,背拍开的手犹不死心的再次抓着人的裙摆,低声求饶道。
都是那群该死的混帐!没事骗他喝啥春药,害得他把人弄得流血不说,还把人给气哭了,现下可好,要撑着饱受蹂躏的身子被赶出门睡,呜,他怎么就那么命苦啊?家有悍妻不说,头上还有一群以欺压他为乐的师兄头头……
偷偷擦了擦眼角,呜,想来都觉得自己好可怜。
“对。”怒到极点的冰冷嗓音,毫不留情。
“可是……可是外面真的很冷耶……”
“那是你的事,不干我事。”
见求饶无效,男人立马决定换上哀兵政策。“可是可是,我前阵子风寒都还没好……好难受喔!”说着还似真似假地咳了几声。
见男人低咳,迎曦立时想起了前阵子这家伙被他赶出房门时,因为睡了一晚的长廊,而受寒高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