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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属下愚钝。请王指教。”
“她可再也做不了对不起荻秋的事了,什么风流帐暖,什么美女如云的混帐事,她定是都做不到了。那可是我的心,大家都知道我对姐姐是有多好的!”
游朗面皮一抽,“王!您刚才不是说已经放下了吗?而且,那只是神珠,只影响灵力,不影响思维吧……”
“我是放下了啊。难道要弄成柳沐灵那样才能甘心吗?我看到了自己的真心,希允年死了,我丝毫不开心。”
“可她现在活了,您还是不开心啊!”
“你懂个屁!”净炎谨阴险地笑了笑,“我是永远都不开心的。”
“啊?”
“哈哈哈哈哈!”净炎谨又笑了几声,“我在希允年身上下了小小灵咒。算是我送她和荻秋的最后的礼物吧。”
“是什么啊?”
“哈哈!”
“王,别玩了啊!”
神寂岭。
“承光大人,”荻秋照顾在她身边已有半月。“您最开始说,凤首体内有寒气积留。后来我们给她使药,又推助灵力顺导,是全给逼了出来。再又说,新珠需要时日与身体融合,现在分明灵流都通畅无阻。为何……半个月多了,人怎么还不醒来?”“灵犀还等着她来救呢。”
“这……”希承光捋了捋胡须,摇摇头,“一切正常,应该是早就醒了才对。”
荻秋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毫无知觉的人,一手握住允年的手。“该怎么办呢?”“莫不是那神珠不对,她身体接受不了?”
“绝不是那般,那神珠的功力现已完全融会贯通在凤首体内。同样是凤首元珠,纳本回元的灵流方式都于凤焰神珠属性一致,凤首毫无排斥。”
“那怎的会这样?”荻秋放开她的手,又轻轻拨了拨她的头发,“难道会永远这样?”
“老夫猜测,只是猜测——凤首身体已经无恙。迟迟不醒,似乎是中了咒。”
“什么?快说清楚。”
“这个不是老夫强项,荻神官可请教季星师,他应知晓。”
“好,来人,快去请来北宫星师——季贤殊来天穹宫。”
季贤殊简直是一蹦一跳去天穹宫,路上碰见希云空,还道一句。“卦象说我要行大运了,我要升官,升升升!平步青云!”
云空脑袋三个大地,提着他的衣领,把人拽到了僻静地方。然后又整理了一会他的袖口,“你就不能小声点?!论功行赏,你这次救了凤首,肯定能连升三级,或许不止!但是,你怎么也得让凤首醒过来。”
“嗯嗯!我晓得了。”季贤殊双手一揖,一个弯腰大拜,“谢谢大师兄。”
“切,别叫我大师兄。”
“好!云空少将!不对,大将。大家都习惯叫你少将,其实早升成大将了。”
“不就是个头衔么,就你一个人在乎的要命。快去吧你。”
“走咯!”
“季大人,您且为凤首看看。承光大人说凤首迟迟不醒,是因为身中灵咒。劳烦你了。”荻秋放下一直握着的允年的手,有些不舍地离开的床帏。
“唔,”贤殊笑了笑,“荻神官,若是贤殊解咒成功。以后能否成为凤首近身的副官?”
荻秋眉头跳跳,“这……怕是需要凤首亲自决定,我不能随便干预。”
“荻神官不能帮属下美言几句?属下一身武艺,也从未放弃过修炼。一直以来都想着近身为凤首分忧。可——占星楼的事,属下该怎么说呢?属下还能做得更好,不愿每天只看星星。”不求荻秋,求谁有用啊?
荻秋想了想,“这次多亏你救她,我定要报她知晓的。提官一事,我记在心上了。”
“嗯!”贤殊朝允年身上弹了三滴水。看着浮在半空的水珠,他眯了眯眼睛,“哈哈,简单。这是——爱之咒。”
“嗯?”荻秋奇怪地看着贤殊。
“荻神官只需找到凤首在昏迷前——心底最爱的那个人。然后亲吻她的唇,她就会醒来了。”
“呃……”荻秋的脸有些烧红。“这个……”
“那人不就是荻神官吗?”贤殊双手一揖,文质彬彬地一鞠躬。
荻秋有些紧张又看了允年一眼,“季大人,您说的都是真的吗?”
“对啊。这是很简单的一个捉弄人的灵咒。想必是净炎王心中妒忌,所以故意的吧。若不是心上人来解咒,她就会一直不醒来。”“不若,您就现在试试吧。”
“哦!”荻秋还是有些害臊,“那……请季大人先暂时离开吧。”
“嗯,那好。”季贤殊走到一半,又折了回来,“哦,对了!”
荻秋正捧着允年的脸,俯身准备亲下去。结果,被季贤殊吓了一跳。她差不多是直接蹦了起来,一手勾着自己耳边的头发,是尴尬极了,“是!什么?”
“呃,”贤殊把双眼都朝上看,似乎是故意告诉荻秋自己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没什么,也就是荻大人千万别忘了刚才承诺下臣的事。”
荻秋也是急了,刚才贤殊到底看到多少啊?太害臊了。我还是让他快离开吧。“我一定让大人成为近身副官!”
“谢谢谢谢,我走了我走了!”
☆、第九节 新仇旧恨(8)
季贤殊今天心情好,他不请自来,居然一大早等在了天穹宫外,看来是很准备好要被提拔了。救驾大功,基本上都是连升三级啊,连升三级!彻底要跟北宫说再见,搞不好直接搬来天穹宫的副殿都有可能!见到一个侍女端着水盆从天穹宫走出,“噢?小姑娘。你知道凤首已经醒了吗?”
“回季大人,没有呢。”小丫头道。
“嗯?还在休息吗?”
“不是说凤首受伤严重,一直醒不过来吗?”
“嗯?”季贤殊的眉头跳了跳,奇怪道,“你说什么?”
“是啊。昨夜荻大人又哭了呢。唉……”小丫头摇了摇头,抱着手中的脏水盆走了远。
季贤殊通传一声,便进了内殿。他见荻秋神色憔悴,虽然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不过心情沉重。
她坐在大殿中间的茶桌旁,而不是希允年床边。贤殊心中不解。“出了什么事?”他又往上一看,宫帷大帐是捞起来的,床上的希允年果真还是没有动静。“该不会是‘爱之咒’没有解开吧?”
“季大人不是说,这是简单的捉弄人的灵咒,心上人吻她即可?”
“对啊。”
荻秋一脸不甘又委屈,她捏着手帕,声音变得又怪又尖,“那太好了,她心上人不是我。”
“啊!”季贤殊冷汗都出来了,“这……分明是啊。”
“不是!”
“怎么不是?凤首心心念念的,都是您啊。”“您也知道,我们反向追踪凤首的剑,情况是多么危险又累人。凤首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