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重,纷纷阿谀奉承,白斜墨依旧笑容如初,仿佛对当初某些人的“冷落”失忆了一般。
成英公主接到消息时大吃一惊,却难得露出几分小女儿的娇羞,万念俱灰的心仿佛再次跳动起来。
“公主,这景王爷究竟想做什么?”蓝胜男不懂忧心忡忡。
“管他呢,反正本公主还有机会,不是么?”成英公主笑的跟花似的。
蓝胜男蹙起眉头,总觉得这事情不简单。
晋国三皇子——晋光陆背手站在门外,眯起眼睛,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鱼儿,上钩了。
两日之后,毫无意外地,白斜墨带着成英公主离开,其中还带着谢然。
谢然的事情纯属意外,是皇帝下的令,让谢然陪着白斜墨去。
可是白斜墨心里清楚,白杰昊这是让自己赶快除去这个隐患呢。
心中冷笑,不可置否。
半路上受到袭击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蓝胜男的武功不错,可是当她发现所有人攻击的都是白斜墨之后,她就不动手了。
看戏。
———————————啦啦啦,大枣分割线———————
“谢大人今日怎么来了?”
“谢某来,是想跟蒋将军道歉,那日的君子笑,老夫不知其中有毒,只是后来发现这姑娘鬼鬼祟祟,便抓了过来。”谢然摆摆手,身后的人扔出一个穿着异服面容姣好的姑娘。
蒋渐黎蹙眉。
“将军,将军真不关奴家的事情啊!您放了奴家吧!”那姑娘看见蒋渐黎就仿佛看见了救星。
“说得明白些!”谢然目光冰冷。
“将,将军……”姑娘满目泪水,楚楚可怜。
“但说无妨。”
“那,那天,奴家接到了一个奇怪的客人,让奴家制作一种迷幻蛊,迷幻一个人。”
姑娘有点紧张,看了看谢然,吓得直咽口水,又道“那人给奴家喂了不知道什么药,说不做就让奴家死,奴家也是没法子,就……就制作了,可是这迷幻蛊虽然功能强大,却味道大,难以隐藏,还要用奴家的血做引子,那人……那人就让奴家在您的酒力掺杂春|药,然后将那蛊涂在……涂在……”姑娘看起来像是要哭的样子。
“好了,你下去吧。”蒋渐黎又不是傻子,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懂的?
“将军!您放了奴家吧!奴家真的不是自愿的啊!”姑娘开始磕头,磕的一脸血“奴家还想要那药……啊!啊!”说着说着,她突然面色苍白气来,痛苦地叫吼着,在地上打滚。
蒋渐黎一惊“她这是怎么了?”
“她这是服了滑石粉。”谢然叹息“那东西,不能多吃啊!”
滑石粉?蒋渐黎呼吸一滞,西域的药粉?少量麻沸,过量便会令人上瘾……他的目光沉下来。
这东西很危险,所以被列为禁药,整个大齐,除了皇宫有,只有……
不,不可能!
“啊啊啊!”姑娘的惨叫声将他唤回现实,蒋渐黎呼吸都有些颤抖了。
“蒋将军,若老臣没猜错,此事应该出自景王爷之手。”
……
“将军!景王府来信,若想留五王爷姓名,明日便不要多言。”阿铁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这是他们扔过来的。”
蒋渐黎接过,打开,是那块碎玉的一角……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后半部分倒叙,相信亲们可以看懂哒!
存稿被文档全部自动删除,word10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他好了呵呵……昨天七夕,忘了祝大家节日快乐,某大枣不是单身狗胜似单身狗,这两天又开始各种倒霉了,所以后妈的我又蹦出来了……
稿子重新打了一遍,手疼,所以发的晚了些,很快,再挺一万字就是甜!么么哒~
☆、第二十五章晋光陆
而此刻,蒋渐黎拿着长剑,周围万箭待发。
白斜墨坐在马车里,很是悠闲。
“蒋将军这是舍不得本王走,为本王献了一份大礼啊!”
他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一颗葡萄,有点酸。
蒋渐黎目光森冷,剑尖的方向一直指着马车,不曾改变。
白斜墨摇着扇子,蓝书在下面扶他,跳下马车之后,他为自己扇了扇风“天气炎热,将军着一身黑衣,不热么?”
阿铁在一旁受制于人,一双虎目瞪得溜圆。
“呵……”蒋渐黎喉咙发出一声轻嘲“比不上景王爷欲擒故纵。”
白斜墨走到他面前,扇子挑起对方的下巴,望着那双深邃的眼睛,白斜墨扬了扬嘴角“本王只是放不下这好差事而已,怕被某些人夺去,要吞了太多东西,撑着了。”
“景王爷好胃口。”
“不敢当不敢当,只是本王劝你们别白费力气了,此次本王很客气,下一次就不是这样了。”白斜墨伸出手,理了理蒋渐黎的黑衣,动作轻柔“好自为之。”
蒋渐黎感觉头晕……
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白斜墨看着晕倒在地的蒋渐黎,面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指了指一旁躲着的古骨“带走。”便上了马车。
车队重新行驶,沙土漫天……
晋光陆一身便服,从一棵树后走出,看着车队渐行渐远,笑意更深。
晋国位于大齐北部,虽然是刚入秋,却让人感觉有点冷……
白斜墨不禁多穿了一件。
“王爷,今日您还是别出门了。”
已经到了边境,苏大夫建议白斜墨不出去,在屋里待着。
这北方秋天就这么凉,冬天可怎么办?虽然正午热的要死……
“红衣!你快放了我!”马厩里,一个声音一直在喊,喊了一路了。
“王爷,您这次怎么非要带那家伙来?他身上的气息……”
“无妨。”白斜墨挥挥手“还能压得住。”
“王爷您不能这般总是用内力压着,否则以后蛊毒解开,您的内力会让您的身|体承受不住的!”
“无妨。”在很早之前,他就已经放弃了这个希望。
苏大夫看他这样子,头疼。
“罢了罢了,老夫说什么您也听不进去,老夫不说了。”
怎么感觉有点傲娇?白斜墨挑了挑眉毛。
白斜墨按了按眉心,有些疲累,却听见一阵笛音,如诉如泣。
笛音忽近忽远,让人捉摸不透,可是白斜墨却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跟着疼了起来,就像是阴阳蛊发作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