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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们之间是否有着什么联系也说不准。
进了屋,蓝胜男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将啼血羊脂玉拿出“将军手里的,和这个是一体的。”
“吾知道。”蒋渐黎点点头。
蓝胜男倒没怎么惊讶,只是将它放在桌子上,然后示意蒋渐黎将他手中的那块也放上去……
蒋渐黎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中的玉拿出来,放在另一块的边上。
接着,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两块玉明明有一段距离,却仿佛彼此吸引着一般,靠近,在桌子上颤动。
“这……”
蓝胜男摇摇头,示意他继续看。
两块玉完全合上,散发着柔和的光,上面的鸳鸯成对,相亲相爱。
只羡鸳鸯不羡仙。
蓝胜男看见他们完全合上,微微笑了一下,伸出手拿起它,双手使劲拉扯,两块玉被她生生拉开一小段距离,发出强烈的金光……
她咬咬牙,运起内力更加卖力,两块玉终是分开,而她的脑门上满是汗水。
而两块玉散发着的光久久未曾黯淡下去。
“这是做什么?”蒋渐黎奇怪,恐怕刚才那个士兵说的金光就是这个吧!
蓝胜男简单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开口道“这两块玉,曾是江湖上最盛传的心玉,又名啼血玉,如你所见,是一对图案为鸳鸯的羊脂玉,相传若是两个相爱之人持着这两块玉,就会产生无穷的力量,就算是改天换地也是有可能的。”
“改天换地?这也太夸张了吧!”
蓝胜男摇头“我也不知道,没有见证过,只是知道这玉一块在成英公主手里,而另一块,是在景王爷白斜墨手中,这两块玉有没有扭转乾坤的力量我不知道,但是他们彼此有感应是一定的,成英公主将它交给我就是为了让我去寻王爷,可是我找了半天,却找到这里,很不对劲。”
“怎么说?”
“这里,是我们刚回到晋国时住的地方,那时候没有丝毫异常,为何他会将啼血玉落在这里?”蓝胜男低眉沉思。
蒋渐黎有些看着手上的玉,半晌开口道“蓝将军,可以为蒋某讲一讲王爷失踪的细节么?”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了,这几天有点忙,要开学了,诶,不过亲们别担心,作者菌会补回来的,一会有二更,可能晚一些~字数少一些,不过明天会努力的
☆、第二十八章通敌恨
“将军,我们真的要和蓝胜男合作么?”阿铁忧心忡忡,古骨在一旁附和着“是呀是呀,万一她说的是假的呢?”
“蓝将军为人耿直,虽是女子却很有气度,是可信之人,你们要尊敬她。”
“是。”两人见此,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古骨眼睛转了转,伸手拉住蒋渐黎的衣袖“将军,古骨当时虽然晕了,但是还记得昏迷之前,听到过一阵笛音。”
“笛音?”
“恩,很好听很好听的,令人沉醉的笛音……”
蒋渐黎蓦然想起来,那支骨笛,之前交给平南王了,还记得当时那骨笛被挖出来的时候,白斜墨就很不对劲,若有人用那东西行巫蛊之术……
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
蒋渐黎忽然伸手,扼住古骨的喉咙“你不就是苗人么?没动过什么手脚么?”
古骨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会掐着他的脖子,想起那晚宫廷宴,红衣对他说的那句——“什么都不知道的,只有你罢了。”
唇角扬起一丝苦笑,眼中楚楚可怜的样子渐渐被冰冷取代“是,我是……但我没有害他……”
蒋渐黎微微松开手“你最好没有说谎。”
“将军说这话真是伤了奴家的心了。”古骨笑着笑着,差点流出眼泪。
几个月下来的相处,居然连一星半点的信任都没有,他古骨,活的何其讽刺?
不是没有绝望过,只是他一想到伤害自己的人还好好活着,就不甘心啊……
不过现在,自己那个好哥哥很快就不能嚣张了。
“呵呵呵……”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
那些人,不会真以为自己在乎什么民族什么苗人中原人的区别吧!他们太天真了,从一开始他就是带着仇恨来到中原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未来苗城更好,而是为了……毁了它。
蒋渐黎松开手,有些烦躁。
其实他主观上是很痛恨自己的,这般担心做什么?
可是内心深处,总有不安,总有一种力量指使着他,让他茶饭不能思,睡都睡不好。
就连五王爷都看出来他根本不对劲了,他自己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但又忍不住问自己,我真的恨他么?我是不是还喜欢他?
没有答案,他很迷茫,却记得白束之说的跟着心走。
人的情感有时就是这么奇怪,刚刚重生回来那会他心里疯了一样的恨,可是时间一长,很多习惯还是改变不了,只有夜深人静之时,那种绝望侵蚀着自己……
可每次再睁开眼睛,却又是新的一天。
他知道,自己这是在逃避。
叹息一口气,将这些杂七杂八的思绪压下去,脑海里开始分析白斜墨的失踪,听蓝胜男刚才的意思,他们是在离开这里的第三天,经过一片草原走散的,草原的中心有一片萤灰色的地带,绕不开,很诡异。
蒋渐黎决定去看看。
“将军,刚才蓝将军说的那个地方古怪得很,待属下去探探路。”阿铁跟了蒋渐黎这么多年,太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了。
蒋渐黎却是摇摇头,拒绝着“不可。”
“将军?”
“人在那里消失,现在却未必在哪里。”蒋渐黎对这件事心中有几分盘算“吩咐下去,这几日注意笛音,我们等等蓝将军。”
“是,将军。”
阿铁明白了蒋渐黎的顾虑,自然还是信任他的,很快就将这些安排下去了。
屋里只剩下蒋渐黎和古骨两个人。
气氛有些冷凝。
“古骨。”蒋渐黎先开了口“你知道本将军最恨什么吗?”
古骨低着头,不说话,心中却能猜出个八局不离十。
“你可知本将军的父亲是怎么死的么?”想起往事,他感觉有些悲痛“最好的兄弟背叛,通敌,被陷害死的。”
古骨的后背僵了僵,没说话。
他能说什么呢?蒋渐黎这样,无非就是想告诉他,他和那个所谓的好兄弟一个德行,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