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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嗚……我好想打退堂鼓啊!」
「笨蛋,身為弟弟的我都無條件借妳衣服了,妳敢丟下最親愛的弟弟逃跑。」佑麒趕緊抓住佑巳的手,「不行不行,今天沒吃的像貍貓一樣,我絕不回家,我們趕快進去吧。」
兩人走向前把邀請涵遞給門口服務的人員。
「您好,我看一下!是福澤家的兩人吧!」服務人員翻了翻名單。
「啊!請跟這個人先到客廳的書房,小笠原小姐有請。」
跟著侍者來到了書房,佑麒率先走了進去。
「抱歉,打擾了。」佑麒敲了敲未關門的書房的門板走了進去,「柏木前輩好啊~還有你們都來了啊!」
身為花寺學園畢業的前輩柏木 優,因為是受尊敬的學生會前會長而至今仍跟學弟互有往來,而佑麒因為也是學生會的成員,進而認識小笠原 祥子的堂兄,而再場的其他人也全部都是花寺學生會的成員。
「佑巳呢?」優開口問到,對於祥子的妹妹、佑麒的姊姊,對於佑巳一直呈現很關心的男人。
毫無動靜……
受不了為了逃避現實而躲在自己身後的姊姊,佑麒完全沒有盡到老鷹抓小雞遊戲哩,應該要好好扮演的母鷄角色,硬是毫不留情的把佑巳從背後拖了出來。
「哇……哇啊……」就連平時有些油腔滑調的優都忍不住驚嘆了起來。
黑色典雅的西裝、白色的襯衫與之搭配的是黑色的領結,這是佑麒之前因某件事情而從父母那得來的獎品,雖然比不上眼前人身上西裝的要價,但也是非常有價值的東西,不過隨著佑麒這一年間,身高的快速向上茂而束之高閣。
穿著著佑麒之前的西裝的佑巳,為了配合衣服而不顯突兀,把平時綁成雙馬尾的頭髮,在今天以紅色的帶子簡單的綁了馬尾。
福澤家姊弟站在一起,照往例來講應該就像是吐槽的哥哥帶著有活力的妹妹;但以現在來說,彷彿是斯文冷靜的雙胞胎哥哥,帶著小一號、有著狂野與羞怯融合的魅力的雙胞胎弟弟,充斥著薔薇花園的禁忌兄弟愛。
望著眼前的眾人驚訝的默不作聲,佑巳和佑麒有些不自在拉著手靠在一起。
「痾……我們可以解釋的,這樣會很奇怪嗎?不過這是要穿著正式的參加宴會的唯一方法啦!」非常想打破大家眼神洗禮的佑麒連忙說到。
「噗……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原本僵持不下的氣氛瞬間被一陣大笑聲給打破,不只柏木 優,所有在場的其他人開始大笑了起來。
「啊?」
「天呀天呀,與其說你們兩個在意料之中的很有趣,不如說真的是極品中的極品啊。」柏木的臉上出現了這輩子福澤家姊弟應該都很難以忘懷的誇張笑容。
「佑巳,要不是我怕被怪獸噴火燒死,妳和佑麒今天根本是考驗我們在場所有人的定力嘛!」在不成間斷的笑聲之中繼續說,「而且你們兩個手再繼續牽下去,就可以超越陸常院家兄弟了。」
鬆開手的福澤姊弟有些不滿的看著眼前不斷大笑的眾人,稍稍無奈的瞪著前方。
「所以到底是為什麼呢?」
於是兩人就把不久前剛發生的慘案,具體而明確的就地表演一次,由佑巳著名的百面向領銜演出,加上佑麒精闢的旁白與吐槽。
大笑正演變成要挑戰人體負荷極限的狂笑。
等無奈的姊弟兩人正式告一段落,過了許久,才終於平復下來的眾人已經各各都癱在椅子上。
「啊阿……今天我真的是來對了呢!可能有這輩子能排得上前十名的好戲看了。」坐在椅子上的柏木說著。
這時有個人進來通報,告訴在書房內的所有人宴會即將開始,請他們移駕到宴會廳去。
正當所有人高興的談笑一邊走向場地時,殿後的柏木在大家走進大廳之前,悄悄的低下頭對佑巳說到。
「今天的祥子,就拜託妳了。」
有些疑惑的看著說完這句話即快步走到最前方準備帶領大家進宴會廳的柏木前輩,佑巳對於這句溫柔的警告,內心開始有種風雨欲來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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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辜負小笠原家的盛名啊……」喃喃的低語道。
一進會場就差點被人群分開的眾人,在柏木的帶領之下默默的退到靠近陽台及落地窗的餐桌,因為無法加入現場達官顯赫的異次元對話,所以大家以參加進香團的心情,正把重心放置於如何有效的參拜各個美食而奮鬥著。
佑巳拿著佑麒交給她的食物,站在角落看著正在台上致詞的小笠原家,不……應該是看著默默站在父母身般的姊姊大人,紅薔薇小笠原 祥子。
高挑的身材,超越常人的美貌,精通各個事務,端莊典雅……等,所有在學校所能聽到的讚美之詞今天依舊可以在祥子身上具體呈現。
只不過穿上了平時看不到的黑色禮服,濃纖合度的完美體態在貼身的禮服上完美的展露,脖子上戴了一條一看就知道價值不斐的鑽石項鍊,白色的絲質手套上的手練以及手指上的戒指,襯托出了整個氣質的高貴,其不可侵犯的氣質超越了往常在學校時的小笠原 祥子,不……應該說是完全展露出了小笠原 祥子真實的姿態。
但是……
「姊姊大人今天怎麼了了?」佑巳無意思的晃了晃手上的玻璃杯,「感覺上很有侵略性,好像當初我們相遇時……不,應該是更為的暴躁吧!」
* * * * * *
小笠原 祥子,身為小笠原家的獨生女,她知道在這種由自己家所主辦的場合應該要有身為主人的風範,要親切的對每個人問候自己的人,要得體的對每個向自己釋出善意的客人(姑且不論內心的想法可能完全相反),然後到晚會進行到一半時,要與其他同輩的人,作出如同馬戲團演員般讓人評論的才藝表演。
一直以為這麼多年下來,自己對這些應該習以為常的事已經完全麻痺,不……是從來不曾在意過,直到姊姊大人伸出了雙手。
不知道為什麼,她深深的發覺到今天的自己,心中有無限的焦躁與厭煩,彷彿颱風天即將被暴漲的河水衝破堤防,到底有多少人在這宴會上是真心的對自己微笑呢?
「祥子姊姊……」「小笠原小姐」……
毫無間斷的禮貌性談話,不斷的照著大家的理想微笑,身邊的男男女女來來去去,不停的向小笠原家的千金進行一次又一次的和平攻擊,就像是跟汽油彈比起來,雞蛋的殺傷力幾乎等於零,但是破掉後揮之不去的厭惡感即臭味,以及太過容易的隨手可得,反而更加的讓人畏懼。
「佑巳……」祥子把手上的空酒杯放置於侍著的銀托盤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