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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次次地躲过巡逻。好不容易潜到粮仓面前,又悲剧地发现那里镇守的人更多。
“不然硬闯!”这是邹晋楚给他的意思,他们躲躲藏藏也够麻烦了,看今天这架势还是得撕破脸皮,索性撕的更大些,反正都让他摸到粮仓口了……
宋庄却不怎么赞同,他指着那把巨大的锁给他看,示意没有钥匙他们很难用暴力开锁,没办法开锁,那个狡猾的钱粮官根本不会承认自己勾结外族的。
正在他们为此愁眉不展时,突然肩膀被人轻拍了下,还未来得及发出的惊呼被莫挽青一把捂住。“别叫,是我!”
只不过想跟你开个玩笑,反应真大,当然还得怪他居然没察觉出他的靠近。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把这里搅的更乱了,一时不会有人追过来。坏消息是那个钱粮官已经派人去了客栈……”
各种含义相信他们都能明白,也就是说留给他们的时间非常少!
宋庄也将他们的难题说给莫挽青听,希望和他一起商量对策,却不想莫挽青直接说:“我会开啊。”
……
“你怎么会开这个?”这是邹晋楚下意思问出来的,这种机关术之类的东西他从未见莫挽青动过啊。
“没时间跟你解释,一会儿你们来引开人,我去开,一会儿就好!”
连机甲原理都能学的很好的莫挽青表示这种原始的锁其实不难。刚来到古代没多久曾好奇地翻阅过类似的书籍,当时还曾照着开过几把,没感觉有什么难度,原理都差不多。
邹晋楚再次看了他一眼,让他自己小心,便和宋庄一起冲了出去。同时莫挽青也像鬼魅一般地飘到大锁面前,瞅了瞅还挺大的眼儿,拔出脑门上的铜簪子就开始搅合。三两下将锁里面的构造摸清楚了便循着那一点压下去,“啪嗒”一声脆响,锁开了。
“好了!”这时候完全不需要掩饰,直接叫他们进来,那群人不管拦还是不拦都没用,仓库门都被开了。
两人也不恋战,一闪身直接进去,同时莫挽青猛地将门阖上并拴好,搞定!
让外面那群人赶紧去叫正主儿吧,好戏即将上演,接下来就主要是他们二人来折腾了。
如他们所料,粮仓里果然有着丰富的粮食,那一摞摞的大米袋子最终还是让这个耿直的将军红了脸。“真是岂有此理!”
“宋庄的猜测是对的,刚才我在后院听到一些话大致上就是说这个钱粮官将粮草高价卖给蛮夷获取钱财,对朝廷那边就多加敷衍。这次听说也是有交易的……”
将那对被他折腾的倒霉蛋说的话整理出来不难发现这个钱粮官真是个奇人,想赚钱想到这路上也是可以的。要他说,这种要命钱他打死也不会去碰。
“哼,朝廷又不是不给他们钱!”
“唯利而已,还不是为了赚更多的钱,你看他这个府邸修的……啧啧,真是好享受。”宋庄那是批判中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羡慕。
莫挽青则顺便补刀,“对啊,还有那么多小妾。可惜,小妾不还是给他带绿帽子……”
话刚说完就意识到不对,果然邹晋楚正一脸严肃地瞪着他,那意思就是,你又偷看人家那啥?
“我没有!那真的是意外撞见的!而且我这次根本没被抓到,还获取到这么重要的信息好不……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话到后面被邹晋楚古怪的眼神给打败了,反正他是解释不清楚了,还不如不说。
第93章:吞多少得吐多少
眼看师傅尴尬的厉害,宋庄赶忙来救场,顺便将被带歪到八百里外的话题转回来。“现下还是想想一会儿怎么应对那群人吧,我们都搅合成这样,他们也该来了。”
再一次感受到徒弟的“好用”,说不感动是假的,不管以后邹晋楚追究不,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
话音刚落,那边嘈杂声就渐近了。
“来了。”
莫挽青默默立到他们边上,吵架这种事儿他不擅长,让擅长的人去做。邹晋楚却沉思片刻后让他去城外搬点兵来,能欺瞒朝廷勾结外族赚取私利的人胆子可不是小的,逼急了跳墙就不划算了。
按他的意思,是要让人直接把这里端下,快刀斩乱麻地将此事定下,免得节外生枝影响大事儿。
莫挽青不多说别的,就问一句,“你们能撑多久?”从城外到这里加上整兵时间少说也得半个时辰,他可不想搬来救兵却晚一步。
“放心,总不会比你晚。”
有他这句话,莫挽青就放下一半的心,他临走前还承诺“会尽快回来”。
只此一句便是他们之间相互信任的体现,谁也不用多说什么,互相尽力给对方减少压力。此去莫挽青需要突破镇子里的防线,将将士带进来并不是易事。同样邹晋楚在这边也是时刻走在刀刃上,一个处理不好,这些个打手可不会管什么将军,他们可只管给主子卖命。
出去的路没有来时的凑巧,难度增加许多,莫挽青挥手甩开缠上来的匕首,往上一跃,飞速在房顶上移动,身后是紧追不舍的追兵。
必须再快点……
而邹晋楚那边,当他们施施然从粮仓中走出时,白日还嬉皮笑脸的钱粮官周某的脸华丽地绿了。不等他说话,邹晋楚就先发制人道:“别来无恙,周大人,贵府粮仓还真是丰实啊!”
周大人的嘴角抽了抽,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厚的,大半夜地闯到他们家来“逛”居然还评头论足!
当然这个评价也不是他想听到的,派去客栈的人扑了空,只抓到十来个小罗罗,还都说不清楚邹晋楚他们的去向。没想到啊没想到,他趁黑摸去人家客栈,人家竟然同时摸到他府上来了。
“那我是否还得谢将军一句夸奖啊?”到现在脸皮子早就撕破了,还管他个什么将军不将军的,今晚都得给我交代在周府。
“不对,老爷还有个小子不在啊。”说话的这个家丁显然就是刚才那被莫挽青耍惨了的那群人之一,他们可是对莫挽青恨之入骨的,不抓到他怎肯罢休。
“那个小子刚才逃出去,我已经叫人去追了。今天他们一个都逃不掉!”既然决定要干一票大的,就不能留下一丁点儿缺漏。
“哈哈,将军你看此人好大的单子,居然敢公然谋害朝廷命官!”邹晋楚冷冷地盯着那个周姓钱粮官,“他胆子还更大呢,敢勾结外族,那可是株连九族的罪名。”
周新立面上闪过一丝狠戾,很快故作云淡风轻地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周某何时干过这种事儿。还有邹将军也不会是我谋害的,他是‘突然暴毙’的。喏,病因下官都给您想好了,就是忧心粮草问题,积郁成疾而亡。”
邹晋楚突然叹口气,“既然你连‘病因’都帮我想好了,我还能有什么话说呢。只一点,我就很纳闷你当这个钱粮官足足有三十多年,一直治下有方,朝廷对你也是夸赞居多,每年也不曾亏待于你,却是为何要铤而走险和外族‘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