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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受什么样的罪才能让他满意,忽然性器上一阵轻松快意,睁眼一看,原来顾然掏出钥匙开了锁,取下阴茎笼,连导尿管都一并抽了出来。脱离禁锢的肉柱立刻充血肿胀,指着顾然的鼻尖直挺挺立了起来。虽然知道顾然不会这么仁慈,对射精的渴望仍占领了湛夏的脑海,他呼呼喘着粗气,试探着问:“阿然,你不生我的气了?”
“你以为我只是生气?”顾然面无表情,用力攥住面前勃起的阴茎,那里之前血流不畅,如今刚刚充血就被狠狠压迫,一股酸涩的麻意针扎般刺进大脑,湛夏猝不及防,难受得又一次用牙齿咬住已经破损出血的下唇。顾然不理会他的痛苦,继续控诉道:“你说你也喜欢我的时候,我高兴极了,就算拿整个世界跟我换我都不会答应。湛夏,我真心喜欢你,你不能这么耍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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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夏沉默许久,忽然说:“阿然,我有别人了。”
顾然眼角一动,握住他性器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语气倒不缓不急:“哦,是吗?是男是女,我认识吗?”
湛夏微仰起头,防止额上的汗珠滚落到眼睛里,“我不能说,为了……安全。”
顾然三两下脱了衣物,压在他身上,性器威胁性地抵着阴囊碾磨:“我告诉你,就算你喜欢上别人,就算你喜欢上一百个别人,你也仍是我的。想让我放手,你得编出个好点的理由来。”
他不再给湛夏说话的机会,撑着身子从抽屉里拿了颗长形的跳蛋出来,打开开关,贴在柔软的阴唇上:“有段日子没好好疼爱你这里了。”
敏感部位上的高速震动瞬间就令湛夏双眼失神,身体因过度快感而微微痉挛。顾然不给他就此高潮的机会,很快拿走跳蛋,亲吻他的嘴唇。湛夏扭过头要躲,顾然便再次把跳蛋贴了上去,让他无暇他顾,只能张开嘴接受扫荡般的热吻。
顾然拿着跳蛋,用细圆的顶端沿着红肿的肉瓣一处不落地震动,幸灾乐祸地问道:“这是什么?”
湛夏浑身发软,知道他是在戏弄自己,却也无可奈何,只得配合着他的玩弄答道:“阴唇。”
“那它呢?”跳蛋在中间硬挺的肉珠上碰了一下,一触即离。
这短暂的刺激叫湛夏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好半天才说得出话来:“是阴核。”
顾然存心戏弄他,接连在那要命的地方点按,又小心控制震动强度和接触时间,绝不会让他得到想要的解脱。湛夏全身的感觉都被人强迫着集中到那颗淫浪的花核上,花穴里盈满了受刺激产生的体液,因为穴口被撑开,一股股不知廉耻的爱液流了出来,顺着臀缝滴落在床单上。身不由己的快感已经远远超过承受限度,湛夏不得已求道:“阿然,你饶了夏哥吧。”
“嘴上求饶,其实你喜欢这滋味,麻酥酥的,和射精时的感觉很像,是不是?”顾然嘴上又戏弄他两句,却依言拿开跳蛋,让他能够喘口气。
湛夏失神喘息着,整个下体一派狼藉,到处都是粘腻的体液。顾然见他不答,随手把跳蛋塞进大开的洞口,逼问道:“说啊,是不是?”
“呃……唔嗯……”
那一瞬间,湛夏怀疑自己是不是晕过去了。跳蛋碰到了卡在穴口的金属环,可怕的震动立刻扩散到整个穴壁,甘美的酥麻感瞬间攻破了身体,空虚已久的甬道终于迎来了实打实的安慰,连阴茎都溢出一点可疑的白浊。
顾然无视穴肉的推挤,慢慢把跳蛋往里推,停在一个靠近极点的危险位置,指尖在跳蛋上敲击,让它一点一点接近湛夏又怕又渴望它碰到的地方:“你快高潮了,是不是?”
“是……阿然……唔……”
几个小时的春药和禁欲折磨,残忍的道具和调教,情人的逗弄和戏耍,都把他推向无可遏制的高潮。湛夏不得不承认,他想要、甚至渴望着那种美妙的感受,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顾然握住受了冷落的阴茎,伸出舌尖在龟头上比划着,并不真正舔上去,看着湛夏因为他的暗示不停挺腰,诱惑到:“我舔舔这里,你就会高潮,是不是?”
“是!”湛夏的回答短促而焦急。
顾然抓住时机追问:“那你答应不离开我吗?”
湛夏怔了怔,痛苦地看着他:“不,阿然,除了这个,只除了这件事!”
顾然阴恻恻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好久,最终一笑:“很好。”
他把玩着手中的性器,趴在湛夏耳边低笑着说:“不许射出来,无论我怎么玩弄你你都不许射出来。你不是说什么都答应我吗?如果射了,就证明你在说谎!”
湛夏满脸是汗,慢慢撑起一个无可奈何的苦笑:“好吧。”
顾然目光转冷,另外拿了个跳蛋在他前穴穴口滚了一圈,沾满粘滑的体液后取下菊穴里的金属环,把跳蛋直接推到前列腺附近,打开震动。
“啊……阿然,那里……不行,太刺激了……”湛夏头向后仰,纤长的脖颈紧紧绷着,阴茎又涌出大量透明体液,只是还没有射。
“夏哥,你还真是能忍,看来我之前一直小看你了。”同时有两颗跳蛋在敏感点上折磨,再加上之前的挑逗,就算湛夏直接射出来也没什么稀奇,顾然确实没想到他在这种时候真能忍住。“既然如此,我要用你的身体找点乐子,想必你也不会介意。”
他把另一个金属环也取了下来,撑开的时间长了,洞口一时无法闭合,粉红色的媚肉在跳蛋带动下颤动着,不停邀请粗大的东西进来做客。
顾然自然不会让他空等,伏在他身上,挺身把利器捅进柔嫩的销魂乡。
湛夏发出一声说不清是快活还是痛苦的吟叫,连顾然都忍不住哼了一声。虽然被玩弄了那么久,深处依然紧致如初,跳蛋被硕大的顶端推进更深的地方,龟头在震动刺激之下又胀大了几分,顾然不得不稍微停下,让自己不至于意外射出来。
深吸几口气,他开始慢慢收紧腰臀,挺身在穴里抽插磨蹭。淫乱的肉壁热情似火,紧紧包裹住粗壮的性器,顾然舒服地哼了一声,不急着加速,龟头一点一点在每一寸淫肉上蹭过,探寻湛夏最承受不住的那个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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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对湛夏身体的熟悉程度,片刻不到就感觉到穴肉的微微痉挛,便知道就是那里了。他抵在湛夏的敏感点上,稍用了力向里挤压,湛夏立刻低低叫了一声。
顾然舔着他的侧脸,无赖地问:“好哥哥,弟弟干得你爽不爽?”
这是对自己刚才自称是他哥哥的报复?尽管不合时宜,并且快感折磨得人死去活来,湛夏还是忍不住笑了笑:“阿然你……像个孩子似的。”
……这男人总有本事让他想起来这是一场惩罚。既然是惩罚,顾然暂时收了心中爱怜,开始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