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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顾然扶着他后脑,最后在他嘴唇上蹭了蹭。
“没有,只差一点。”湛夏闭着眼笑了。
顾然替他清理好身体,穿戴整齐,叫人开车送他们俩去了医院。
那根手指没事,但要疼上一段时间,万幸只是脱臼,并没有骨折。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顾然绝不会带他去医院的——明知他要离开,怎么会蠢到给他离开的机会?!
湛夏消失了,就在顾然去外间给他接杯水的片刻。
顾然发了疯,几乎把医院掀个底朝天,最后得到的却只有一份监控录像。那男人从三楼一跃而下,藏身在一处隐蔽的角落,伺机逃走了。
“湛夏,你最好不要被我抓到。”顾然死死盯着监控画面中男人的身影,目光锐利得吓人,几乎能够射穿屏幕,刺死那个自寻死路的男人。
8
一年后。
保安看着眼前这个穿衬衫牛仔裤的男人,目光中带着怀疑和警惕。这个人步行到高档别墅区,自称是来找人,希望不是来寻衅滋事的,他刚入职不久,可不想平白丢了饭碗。
“……外面有位姓湛的先生想找顾先生。”保安还是尽职尽责地打了电话,那边是佣人接的,等了一会才有回话。保安挂了电话,关上窗户,只留下一条缝,对外面的人喊道:“顾先生说他不认识姓湛的人,您可能找错地方了。”
男人沉默了一会,没有离开,又说道:“麻烦你再打一次,告诉他是湛夏回来了。”
也许是男人英俊的脸或得体的笑容起了作用,保安重新抓起电话,说了几句后挂了电话。这次打开大门放了男人进去,还好心地替他指了路。
湛夏进了熟悉的房子,里面是熟悉的佣人,只是没见到顾然。“先生在忙。”管家和善地对他笑笑,叫人送上茶水来,请他先在客厅坐一会。
这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等顾然搂着一名摩登女郎的腰下楼时,湛夏正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听到脚步声的同时睁开眼,目光定定地落在顾然脸上,低声唤道:“阿然!”
顾然搂着女郎的手臂下意识地一松,马上又收得更紧,笑道:“我不会看错了吧,这不是夏哥么,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湛夏站起来,顾然却绕或他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年轻的女人被他一拉坐在扶手上,顾然的手仍扶在她纤细的腰间。
湛夏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几个来回,忽然叹了口气,嘴角却弯了起来:“阿然,我回来了。”
“嗯,我看出来了。那么请问夏哥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湛夏一怔,不知道如何答他,只好说:“我没别的地方可去。”
顾然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竭力控制住要揍他的冲动,克制地说:“哦?你想在我这里谋个差事?”
“是的。”湛夏顺着他的意思答道。
“夏哥有想过要做什么吗?”
“你安排就好。我没有意见。”
顾然轻佻地挑起一边唇角,勾出个残忍凉薄的笑容:“张开腿被人操,会不会?我记得你之前很擅长这个。”
这样直白的侮辱听得湛夏愣住了。
顾然终于找回点主动,直直盯着湛夏失措的眼,继续说:“怎么不说话,做不来这个?那跪下来舔男人的肉棒总会了吧?”
湛夏避开他的目光:“阿然,有女士在。”
顾然自觉占了上风,暂时收了咄咄逼人的气势,故作体贴道:“夏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他出去后,客厅里只剩下湛夏和年轻女人面面相觑,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湛夏咳了声,温言道:“吓到你了吧?因为一些事,他很生我的气。”
女人面色微妙,似乎已经明白了两人的关系,看了眼顾然离开的方向,见他没有回来,偷偷指了指楼上:“老板他……你进来之前,他快把整间书房砸了。然后他把门锁了,在地上坐了一个多小时。”
湛夏感激地点点头,忽然笑了:“你揭他的底,他会不高兴。”
女人也笑了:“你又不会跟他提起来。况且他让我受了一个小时惊吓,限制我一小时的人身自由,我的薪水里可不包括精神损失费。”
顾然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两个人默契地闭上嘴不再说话。女人找了个借口匆匆告辞而去,顾然也没故意留她,啪地把一杯水放在湛夏面前,自己回到刚才的位置坐了。
湛夏看着他年轻俊美的脸,心中充盈着难以言说的热意。一年之前,湛夏没把握能活着回来找他,只能提出分手——一个劈腿逃跑的前任情人总比一个死了的情人更容易忘记。
一年了,尽管受到了那样的伤害,顾然还是喜欢他。所以才会生那么大的气,发那么大的火。
“阿然,我今天来……”
湛夏喉咙发干,端起杯子想喝口水把话说出来,嘴唇才碰到杯子,忽然又放下了。
顾然看了看他,又看了眼被放回原处的杯子,冷笑一声:“既然敢回来,有些事就要承担后果,你说对吗,夏哥?”
湛夏垂下眼帘笑了,今天不就是来承担后果的吗?他重新端起杯子,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意识渐渐远去,他只感觉到有人把他抱起来,之后的事都模糊成虚无的一团。他知道抱着他的人是谁,因为只有一个人的怀抱能让他感觉如此温暖和安全。
9
湛夏醒来时还被那人抱着,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赤裸的胸膛相贴,一条胳膊紧紧环在腰上,不允许他离开一丝一毫的距离。
他一动顾然就睁开眼睛看着他,那双眼睛里没有睡意,只有赤裸裸的爱情和欲望:“你昏迷时我干了你一次,夏哥,你浪得要命,一直缠着我不放……”
湛夏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相处这么久,他已经学会了不去拆穿阿然那些无伤大雅的谎话。
他看了看尚且自由的四肢,有些意外:“我以为……”他本以为顾然要他喝下加了料的水,是要把他绑起来折磨。长时间杳无音讯,他以为不好好吃上些苦头,顾然是不会解气的。
顾然听懂了他未尽的话,粗鲁地在他温暖的肌肤上四处抚摸:“你没想错,我就是那么打算的。一年了,我每天都在想,如果有一天你落回我手上,我要怎么报答你那天的不辞而别。我想了很多种会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就等着在你身上一一试过。”
湛夏许久未经情事,被他摸一摸就起了反应,喘息道:“可以。任何事,只要你想要……”
顾然呼吸一滞,在他挺翘的臀峰上狠揉了几下:“闭嘴。别逼我现在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湛夏笑了笑,同样也拍了拍他的屁股,不像调情,倒像是安抚闹脾气的小动物:“阿然,就算那样,我也心甘情愿。”
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