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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修平很想这样说,她还不知道男人的滋味,但想起惠珍的说话便细心观察。
佳佳闭着眼睛好像死了一样,身体躺着,仰着头跟惠珍接吻,修平的手指在它的秘园上抚摸。
「不要┅┅不要┅┅」
「干嘛,不是待你很温柔吗,一直都是这样的啊。」她看着佳佳,现在还是开着双眼,一副想笑的样子。
「吻我┅┅吻我┅┅拜托┅┅」若果有惠珍的吻,会对修平的行为感觉少些。
虽然丧失了处女膜,但是对男人的经验还未有,那种感觉就跟处女无甚分别。修平的嘴唇在佳佳的大腿内吻着,慢慢的向上吻去。
佳佳重重的喘息着,与惠珍浓浓的吻着,下体被修平吻着,而他的手指则在中间的肉芽上揉着,那种压迫感,她很想避开,但那种快感与从舌头处得来约又不一样。
那种快感使她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而那种温望也愈来愈需要,而修平也渐渐的进一步行动。佳佳则陶醉在佳佳的热物中而察觉不到。
佳佳的体温上升,惠珍感觉得到,她觉得是时候了,使与佳佳的嘴巴分开。佳佳的面孔满汗水,那种充满强烈嫉妒感的样子,惠珍还是第一次看见。
「不要┅┅不要┅┅」
「奶不是想要再大一些的东西吗?」
佳佳极力表示反对。看到佳佳下半身的反应,如是十分需要修平的安慰。
「若果你不说的话,我到明天还是这样子的了,若果你让这机会溜掉,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的了。」她改变声调说道。
「不要┅┅」虽然佳佳说不要,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不要┅┅请做吧。」佳佳轻声的说道。
「要做甚麽啊?要说想要他的阳具,要说得清楚才行。」
「不要,很恐怖的,不要。」虽然十分之想要,但以前那男人给她恐怖的记忆,而且还末看过真正的阳具。
「看来真的很害怕阳具呢,那放进口内含一下看看,很好吃的啊,那你就会想将它放进去的了。」惠珍叫住佳替修平口交,於是他使站起来,惠珍将佳佳的手及头部压着。
「佳佳,舐吧,用心的温柔的舐吧。」
「不要,不要。」佳住拚死的摇头,若果不想做的话,阳具有可能会被咬断的。
嗜虐的惠珍往佳佳的下体方向行去,手提住那湿湿的肉芽!
「哎!」有些流了山山来弄湿了床单。
「看,这家伙漏出来了,不怕羞的教师,下次再抓的,又会泄出来的了,你想我抓你,还是舐那东西?」
「舐一下吧,只要张着嘴巴便成了,但不可咬的啊,若果弄得好的话会有奖呢。」佳佳一面哭一面将阳具含在口中,对那巨大的内柱感到十分嫌恶,也不知道怎样去舐,只好闭上眼睛,修平慢慢将腰部郁动。
「呀┅┅」从喉部吐出声来,并且将嘴巴张开。
「不行的呀,用嘴唇夹着这东西才行啊,不要像个玩具似的。」佳佳的嘴唇震抖着,照他所说的去做。
「口咬还是不行┅┅」修平叹息说。
「那今次无办法了。」惠珍向佳佳头部那方向行过去。
「真不乖,若果现在不练习的话,口便没有用处了,那轮到下面的口吧。」
「不要」明知抵抗是没有效的,於是哀求的目光望着惠珍,修平的头还埋在佳佳双腿之间,将那乾涸了的小溪再次湿了,而他的龟头却正在流口水。惠珍将佳佳双手按着,被瓜之时那双手被按的快感,现在又感觉得到。
「不要,不要,哎┅┅呜┅┅」那肉棒在那紧迫的内缝之中插了进去。佳佳害怕得整个身体也梗直了,惠珍见到她紧握着拳头,面孔布满汗水,很害怕的样子。
「不会痛的啊,我已将那膜弄破了,不用害怕,放松身体吧。」满足了她那残酷的快感,惠珍以温柔的口吻安慰她。
「真是乖孩子,我是为了你好才这样做的啊┅┅不要用那个样子对着我。」修平一面将腰部运动着,一面望着惠珍,她轻轻地抚摸着佳佳的头发,不可思议的,那小道之中竟然收缩起来。
「百忙之中打搞你真不好意思。」
「没这样的事,奶不来的话我怎能明白呢。」
惠珍在探访真砂前给她打过电话,三个月前在同学会中交换过名片,才知道惠珍工作的地方,曾经试过一次在远处观察,见到有很多客人出入,那天,真砂并没有探访她就回家了。
「真的是很不错的房子,看来收到多瞻养费吧,大概我也应该结婚了。」惠珍开玩笑地说,但真砂不敢与她的视线接触,逃跑似的到厨房去取茶。
「离婚後,有没有跟那个人通电话啊?」
「才不。我不想再见他,不想听他的声音,也不想再见到他。」真砂的语气十分之强硬。
「发生了甚麽事?」
「没有┅┅」
「看来每人都改变了,早些日子见面的时候,意外的以为是别人呢,短发变成长发,不穿裤子而改穿了裙子,一点也看不到以前的模样。」那次同学会,感觉到就像一个不认识的人似的。
「惠珍你即将长发剪短了,好像有一种战斗的状态似的┅┅」
「你想说我以前比较可爱,是吗?要像以前那小猫似的吗?我们在外面上看来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真砂对惠珍的印象是习惯了她那可爱的样子,那时真砂所扮演的角色是主动的,拥有力量的一方,而惠珍即是那被保护的一力,是那种支配者与及被支配的关系,所以二人的关系才能保持着,但五年过去之後,两人之间所产生的变化是十分之大。
「亚砂你现在知道男人与女人的则,男人真的很犀利呢。」惠珍现在真的想将衣服脱掉,让她看看背後那憎恶与及嫉妒的面谱,五年了,虽然她亦已离婚,但惠珍很想告诉她自己为何不结婚的理由。
那憎恶的火焰在燃烧着,尤其在真砂面前,那火焰更足燃烧得更旺盛。她不会将它就这样便算了的┅┅自从真砂在结婚那天起,惠珍便发誓不会忘记这耻辱,也不会忘记背後那女儿的憎恨,每晚洗澡时那面孔都不会忘记。就算几时也好,她都会跟背後那女儿一样,等待机会去报仇。
复仇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得到的,她要等到真砂在最幸福的时候,将她从顶峰拉下来,现在开始预备复仇的计划,等地有情人出现时才实行,现在还末是时候,到机会来到时,真砂是怎也逃避不了的。
「有男朋友了吗?」
「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真的?」
「我这样说,你大概不会相信吧。」
「不会的,若果不试一下的话是不会明白的。」
「惠珍你也有男人的经验吧,那是当然的了,已经廿五岁了,有男朋友吗?」
「没有啊,有时会有女孩约我吃饭,但都是公事上的女性客人而已。」
「比起女孩来说,中年人不是更好吗?」
「你是认真的吗?你对我所做的事,以为我是谁也可以容许的吗?」真砂觉得自己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