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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下帐幔,将他塞到被窝里脱光,细细爱抚,慢慢厮磨。凤翎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体温惊人,他在自己股间磨蹭的凶器像烙铁一般,要将他灼伤。
室内的空气似乎突然升温了,两人都觉得口干舌燥,眼神胶在一起,一炙热,一温存,不知是谁先主动,唇与唇贴在一起,饥渴地吮吸啃咬起来。
发丝相继,交颈缠绵之时,却突然听到屋顶上细微的脚步声,龙天衣一个激灵,坐起身,脸上潮红未退,匆匆整理好衣服,拉着凤翎,提剑朝龙瑄房间走去。
龙瑄和龙天策都察觉出了异样,纷纷打开房门,四人会合后,龙天衣蹙眉道:「屋内不安全,去屋外。」
这晚是初八,天边挂着一轮弯月,月色下可见三十多个持剑的黑衣人将别院团团围住了。
龙瑄瞧这阵势,眉头深深蹙起,看了眼龙天衣,淡淡地对黑衣人道:「你们以『屠龙』为毕生追求,试问便是成功了又能如何,龙氏百年基业已定,风氏已成过去,今晚即便杀了朕,也不能改变这天下姓龙的事实。」
他毕竟是当朝天子,临危不乱,好整以暇地对众人分析,但屠龙教教众多为风氏本家,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诛杀龙氏乱成贼子,又岂是他一两句话能够说服的?
只听站在屋顶上系着点金腰带的蒙面男子嗤笑一声:「龙氏乱臣贼子,窃我风氏江山,杀!」
只见黑影一闪,那人一掠数丈,脚尖点在瓦片上,借力冲天而起,如一只鹰隼般俯冲而下,右手弹出一把寒光四溢的软剑,以泰山压顶之势朝龙瑄劈去。
龙天衣手中龙吟脱壳而出,迎上这人软剑,龙吟坚韧无双,饶是这人手中软剑切金段玉、削铁如泥也奈何不了。
这人显然是这群人的首领,龙天衣与他颤抖,众人便攻击包围圈中的龙瑄等三人。索性龙瑄和龙天策武功不弱,凤翎不必分心照顾他们,但每人应付十来个人黑衣人,渐渐觉得不支。
龙天衣担心君父安危,决定与这人速战速决,真力提到十成,御剑成型,人剑合一,暴涨的剑光像犹若无形的壁垒将那人团团围住,龙吟剑发出龙吟般的剑啸声,震耳欲聋,那人措手不及,被飞旋的剑削得头发、碎布条落了一地,待龙天衣剑势一停,只见这人已经光溜溜地了。
龙天衣促狭地笑:「虽是晚上,阁下一丝不挂也太过不雅,还是先找见衣服穿上吧。」
那个的面纱被削了下来,月光下一张俊美得脸被龙天衣羞辱得有些扭曲,咬牙切齿道:「龙天衣,你莫得意,今晚,屠龙教必定要取你性命。」
他们这一闹,房下交手的众人都停了下来,黑衣人见首领被这个龙天衣搞得裸打,都面面相觑,十分汗颜,皇族第一高手的武功,果然让人震惊,刚才那御剑一击,如今的屠龙教,只怕只有一人能接得下。
龙天衣挑了挑唇,笑得温文尔雅:「阁下为何这麽自信?」
他话音刚落,就听在一旁观战的凤翎轻声道:「因为,我在这里。」
龙天衣笑得有些萧索,龙瑄叹了口气,龙天策目瞪口呆。
「我们的行踪,果然是你泄露出去的。」龙天衣剑尖斜斜地指向凤翎,「你既然还是要杀我,那麽,拔剑吧,让我看看风家凤舞九州剑法。」
凤翎并不讶异他道出自己绝学,龙天衣深不可测,他知道目前为止,他已经在龙天衣面前至少露出过两次破绽,他猜到自己真实身份,并不奇怪。他看向龙天衣温润的眼,见他一丝不苟地看着自己,全然不顾身边冷着脸的赤裸男人会偷袭,心下叹息。对那可怜的挨冻的男人到:「风景,你退下。」
当初凤翎欲逃出豫王府,引八大高手进入凌波阁时发出八针将他们同时撂倒,自那一天起,龙天衣便知道凤翎的武功绝对不止自己看到的那麽一般。他看着凤翎抽出软剑,银亮的剑光伴随着凤鸣之声,让人心中一凛。龙吟剑仿若有感应般,尚未对决,也发出一声龙吟之音。
凤翎突然想起龙天衣的玩笑,他说他觉得龙吟和凤鸣是一对,原来两把神剑真的这麽有默契。
他这样想着,也没有影响自己出剑的速度和气势,那刺向龙天衣的一剑风华绝代,仿若绝世美人的眉眼秋波,世上竟有这麽柔美却这麽凌厉的剑法,龙天衣微微一笑,手中龙吟将那软剑轻轻撞开,无数的光华自凤鸣柔软的剑身上泼洒开来,仿若漫天花雨,耀花人眼。
龙天衣这一剑温柔而轻巧,将凤翎的剑势消弭与无形,凤翎并不压抑,身下如九天凤凰般翩然一舞,寒光四射的软剑在空中弹缩不定,一剑化作九式,一实八虚,剑光如长虹般绚丽耀眼,急刺龙天衣胸前,若龙天衣被虚招所惑,龙吟架去他虚晃的剑影,那麽凤鸣必定直穿其胸而过。
龙天衣长剑比凤翎更快地舞动,架去他八虚一实的剑影,将轻软的凤鸣轻轻弹开,在凤鸣轻弹之时,他手腕一振,挽起无数剑花,浩浩荡荡的剑花如同奔腾的江水般朝凤翎涌去,凤翎蹙眉,龙吟剑刚猛,他不敢硬拼,于是旋身飞腾而起,直如飞天的仙子般欲上九天,但,突然小腹传来一阵剧痛,丹田再无法凝气,他飞跃的身姿急速向下坠去,龙天衣吓了一跳,浩荡的剑花不急撤去,便稳稳地刺入凤翎左胸。
「翎!」龙天衣惊呼。
「少主!」黑衣人们也惊呼,他们实在不明白刚才还未显败绩的少主怎麽会突然自己撤功迎向龙天衣的剑尖。
风景随便取了套衣服穿上,见凤翎受伤,一时犹豫不定,是聚众而上杀死这几人救走少主,还是自己先撤退呢?
教主走火入魔半身不遂,寻回少主后一直是少主当家作主,他没命令,他要怎麽做?
「束手就擒,朕饶你们不死。」龙瑄见凤翎被儿子刺中,没有半点喜悦,反而极为担忧,这小两口不要重蹈他和霜的覆辙才好。
风景一听皇帝施恩般的语气,登时上火了,喝道:「兄弟们,杀了这狗皇帝和狗王爷。」
凤翎胸口的血汩汩而出,龙吟并不如何锋利,但加上龙天衣的真力,一剑入胸,伤得不轻,他见龙天衣正关心地看着自己,为他点了伤口周围的大穴,又忙不迭地掏出金疮药撒在伤口止血,仿佛刚才他们没有对决一样,心头苦笑,对风景道:「有一个落在他们手中就够了,你们还不走?」
风景等人都是和凤翎一般大的少年,这几年以凤翎马首是瞻,听他号令立即施展轻功离开别院。龙家几人并不阻拦,龙天衣抱着凤翎对龙瑄道:「父皇,儿臣生擒屠龙教少主,并且顺利地让他怀了孕,只要孩子顺利产下,我想屠龙教从此便和龙氏是一家了,这样兵不血刃地剿灭屠龙教,不知您可满意。」
龙瑄哭笑不得,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