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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趁着她换鞋的机会容允桢让自己的秘书安排一个在这里见面的人,当然,这个人需要携带他的女伴出现,这样一来他刚刚说的话就不奇怪了。
因为和他约在这里见面的朋友也带来了女伴,所以,理所当然他身边也需要一位女伴。
被临时招来赴约的是丰田家第四代继承人,少时他们曾经在训练营一起呆过,他是容允桢为数不多谈得来的朋友之一。
私人聚会在很和睦的氛围中进行着,他妻子的表现一如既往的无懈可击,什么时候说什么样的话拿捏得当。
下午茶过半放在栾欢左手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容允桢下意识的猜,往着她手机里打电话的会不会是不久前的那个男人。
这样的想法让容允桢目光不由自主追随着出去接电话的那个身影,可惜隔着玻璃容允桢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他无法从她接电话时的表情判断那位来电者,这让容允桢觉得不自在。
丰田家的第四代继承人低声提示着容允桢:现在餐厅的人都在看你。
拉回目光容允桢发现这餐厅的人还真的都在看他,或许那些人应该在看他碟子上的料理,各种各样的酱料被混合在一起在他刀叉摧残下惨不忍睹。
要知道,这是一家法国餐厅,这样的行为是属失态。
容允桢皱眉,可他没有时间来挽回自己的形象,因为,在他目光调离窗外的那会有一个男人跑到她的身边。
这天,容允桢才意识到自己的妻子是一个美丽女人,不是那种属于挂画裱起来欣赏的美丽女人。
她的美丽和这家法国餐厅的招牌甜品一样,很多人都会想尝上一口。
艹,容允桢放下了餐巾离开他的座位。
当晚,容允桢接到丰田家第四代继承人的电话,他阴阳怪气的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我终于有幸见识到战争贩子醋坛子打翻的状况了。”
醋坛子打翻?为了这话容允桢还特意去翻看词典,得出结果,醋坛子打翻意喻为嫉妒,皱了皱眉,容允桢把那本词典扔进了垃圾箱里。
那个时候容允桢死也不承认自己确确实实醋坛子打翻了。
三十八岁,容允桢已然不想掩饰自己的嫉妒了,他越来越认为他的妻子在这个雌雄混合着的星球很不安全。
这一天,容允桢下班后到水上乐园接自己的妻子和一双儿女,今天是六一儿童节,栾欢一早就带着容小花还有小王子以及保姆一行四人到水上乐园去。
小王子是栾欢对于他们第二个孩子的称呼,鉴于各种各样的复杂原因栾欢不是很愿意叫那个孩子为“帅发”,倒是容小花一口一口的“帅发”叫得欢。
远远的,容允桢就看到他家的保姆抱着小王子,容小花在喷泉边玩,保姆告诉他栾欢在游泳池游泳。
容允桢刚刚踏进游泳池这块区域,就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双目通红,圆形的游泳池,蓝天碧水,身材火辣的女人刚刚走上游泳池的扶梯,紫色的泳衣完美的承托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加州阳光下女人肌肤胜雪,正一步步的朝着他走来。
下意识的容允桢目光就像电子扫描仪一样在女人的周围实行任务:还好,还好,这里不是加州海滩,来到这里都是半大的孩子。
“允桢,这里!”她对着他挥手,她还以为他没有看到她。
怎么可能没有看到,她是一个存在感十足的女人!
容允桢朝着栾欢走去,随着两个人越来越近,容允桢目光不由自主的在她身上巡视着,从她头发滑落的水滴正前仆后继的沿着她的锁骨往下,顺着那些水珠容允桢有种喉哝发涩的感觉。
慌忙定下心神,正想把他手里的浴巾盖住她的好身材,前一秒还笑容如花的人下一秒花容失色:“允桢,小……花,快救小花!”
容允桢回头目光去找寻容小花。
该死的,容小花这个奇怪的孩子总是会遇到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事情,她到底是怎么做到把屁股挪到喷泉眼上去的,成功做到把用屁股去堵泉眼的容小花此时此刻在喷泉的调动下,呈上升下降的状态,配合着她鬼哭狼嚎声滑稽得很。
容允桢把栾小花从泉眼上抢下来,一回头,又是一肚子的火。
那些和他妻子身材差不多的男孩子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刚刚明明没有,容允桢在心里咒骂着,都是36.24.36惹的祸。
吊着容小花的腰容允桢快速来到栾欢面前。
噢!他的妻子正打算做伟大的事情呢。
看了一眼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号称溺水的男孩还有几位目光在栾欢身上游离的男孩一眼,容允桢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非是荷尔蒙正无处宣泄的男孩子们在被身材性感的女人迷住之余所想出来的下三滥手法,溺水的男孩可以一亲芳泽,而他的朋友们在女人为他们的朋友做人工呼吸时可以看到他们部分想看到的。
艹,容允桢把容小花丢在地上,手里的大浴巾迅速盖在栾欢身上,他客气的和那些男孩说:孩子们,我已经打电话给这里的工作人员了,专业的救援人员马上就过来。
“容允桢……”被制止的人还想说些什么发现她已经被打横抱起。
“爸爸妈妈你们要去哪里?”他的女儿问。
“容允桢,你这是要把我带到哪里去?”他的妻子也问。
容允桢低头看着眼睛打着问号的女人,要告诉她她太惹眼吗?要告诉她很不巧的他也和那些男孩一样荷尔蒙无处宣泄吗?
当然不!
“小欢,我刚刚因为走得急好像拉伤韧带了。”容允桢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的话让她紧张兮兮了起来,一向,她见不得他被疼痛折磨,所以发明了独一无二的麻药剂,她紧张兮兮的点头。
把她抱进更衣室里锁上了更衣室的门,他放下了她拉着她的手来到了最末端位置的更衣间里。
关上更衣间的门,她就眼巴巴的看着他,或许她在观察他的疼痛指数好对症下药。
这个时候容允桢反而不忍心骗她了,低头,额头顶住她的额头,嘴里说着:笨女人。
意识到上当的笨女人抿起了嘴。
“小欢,刚刚我嫉妒了。”第一次,他向着她坦承他的心情。
“嫉……妒。”她的嘴有点抖:“你是指…容允桢,那些只是孩子……”
“他们不是孩子,他们该懂的都懂。”
她的脸颊泛上淡淡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