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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轻易左右眼前男人的一举一动,她只是玩笑般一的一句惩罚,会让他觉得那样绝望……
…………
“不,杜莲,我刚刚只是在开玩笑……”
狠狠咬了一下下唇,将自己从纷乱繁杂的思绪中揪出,她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语调,说出了自己最后的决定:
“果然,比起用你最害怕的东西惩罚你,我更希望能弄明白你在想些什么,比如昨晚为什么生气,还有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之类的……我啊,一直到你昨晚突然那样对我的时候,才突然发现,我了解你了解的太少了,连你突然倒下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因为是惩罚,所以,我问你什么你都要如实回答,不许骗我——怎么样?”
手掌下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但很快,男人重新放松了身体,点了点头。
“是的,杜莲清楚了。感谢主人的仁慈。”
……
片刻后,洗漱完毕的两人,面对面坐到了餐桌边。
“第一个问题,你昨晚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对我做那种事?”
就像工作时一样,文韵戴上了眼镜,准备了纸笔,一面提问,一面已经开始在纸上刷刷刷做笔记。对面的男人在看到女人这副扮相时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眼角,不过,过于直接的第一问很快转移了他的所有注意力。
“昨晚……”实在难以启齿,又承诺在先不得不说,男人白皙的脸颊很快被闪过脑海的旖旎画面臊了个通红,“昨晚,杜莲是因为过于嫉妒,所以……”
“——嫉妒?”
文韵挑了挑眉,实在没想到什么杜莲会是这样的答案。将昨晚洗澡前的画面颠来倒去回忆了个遍,她也没发现有哪里是值得杜莲嫉妒的,手不自觉拿着笔在纸上写好的两字上圈了个大圈,又画个问号。
“我没记错的话,昨晚值得嫉妒的该是你才对吧?!”不仅不需要送她礼物,自己反得到了那么贵的一大捧花,放在这个奇葩的社会上也确实会有一大批男人嫉妒杜莲吧!
“……”像是没想好怎么组织语言,杜莲又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直到文韵伸手去推他,他才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闭了闭眼,偏头丢下一枚重磅炸弹——
“不,杜莲昨晚确实十分嫉妒——您怀中的花……”
“……哈?!”
文韵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她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个诡异的理由让杜莲一下子从一朵腹黑白莲花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黑莲花,而那个豁出一切的男人,已经红着耳廓开始把内心想法一样样抖落的羞耻play。
“您应该清楚,花是植物的生|殖器……所以,昨晚,看到您怀里抱着那么多个……咳!还夸它们香,凑近了去闻那污秽肮脏的东西,最后甚至想洗花瓣浴——一想到您对身边那些卑贱下作的危险毫不提防甚至亲睐有加,弄得自己身上全是玫瑰的味道,杜莲就觉得难以忍受,到最后……”
“……”有生之年能看到这么老的梗被杜莲捡起来用,她应该感到高♂兴吗?
一面用极快的手速将杜莲的话原样记下,一面默默吐着槽,文韵写啊写的,突然发现了不对——
“慢着!你说的其他我都承认,那个花瓣浴是哪里来的?我可从没跟你说过我想洗哦!”
摸着下巴将昨晚的一切在脑中过滤了一下,文韵确定自己并不曾告诉杜莲自己的妄想。这么想来,以前其实也有很多次,自己明明什么也没说,杜莲却能非常精准的猜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本以为只是情侣间的心有灵犀而已,难道——
“你未卜先知?”指!
“不、并没有。”这个能力太罕见。
“那就是你会读心术!”再指!
“杜莲不会。”因为我只能读你。
“那……你为什么能知道我在想什么,说!”最后一次虚张声势。
“……”这么问就没办法了。
这样想着,男人叹了一口气,终于坦了白:“杜莲能通过触碰主人,读到主人内心的想法。”
……
…………
………………
“你说什么?!这是真的吗?”
终于反应过来的女人掷开手中的笔,一把揪住了男人的领子。
“那么,那时候——”脑海中闪过被男人亲得很舒服却一定要装出不喜欢样子的情景,“那时候——”有色心没色胆阶段假装不小心实则故意捏了男人屁股的情景,“还有那时候——”将正太杜莲压倒在床上一边亲一边在心里用各种姿势各种道具黄暴他的情景……
“你——你其实全知道?!”
“唔……嗯。”
虽然不知道主人指的“那时候”具体指哪几件事——这当然是因为他偷偷读心读得太频繁的缘故,他还是非常聪明的立刻默认了
于是,一向对杜莲宠爱有加的文韵难得暴龙化,双手越过桌面,抓住了他的脖子就是一顿好掐。
“我让你读我的想法!我让你读!让你读!!让你读读读读读读读!!!”
像是要借此机会发泄掉昨晚的恐惧与不满,文韵简单粗暴的掐邢足足持续了二十分钟才落下帷幕。不怕死地又一次读心并从女人心中读到发泄的意味,杜莲很乖的做了回面团人,任文韵怎么将他捏圆搓扁都只是用平和顺从的眼神看着她,弄得文韵掐到后来也没了脾气,自己坐回了位子。
“咳咳!这事就先这么算了,不过,你以后再也不许未经同意读我的想法啊!”
把笔重新拿回手里,文韵威胁地瞪了杜莲一眼,直到对方不情不愿的点头,才继续下一个问题:“你昨晚给我抹了什么?就是那个香香的、你骗我是新沐浴露、后来又让我喝了御寒的东西……”
“咳,咳咳咳!”正在喝水的男人明线被呛了一下,连续咳了好几声,等咳嗽停了,那张脸还是通红通红的。
“那、那个啊……”目光微妙地漂移了一下,“那是种……蜂蜜,非常滋补、非常珍贵的那种……”
“可蜂蜜不应该是黄色的吗?我怎么没听说过有白的?”
“不,主人您不常喝,所以可能不清楚,蜂蜜确实有白蜜这个种类,比如最常见的结晶后的洋槐花蜂蜜。”
“啊,是这样啊!”文韵随手一百度,发现确实有相关词条,便不再纠结,继续发问:“那么,涂那个蜂蜜与你吃醋又有什么关系?”
“嗯……主人您可能不知道,杜莲的五感较普通人更为敏锐,对于气味更是非常在意。当时,您身上全是玫瑰花的气味,非常……碍眼,于是,杜莲便想让您身上沾上与杜莲一样的气味……”男人回答时脸上表情很认真。
“啊!没看出来你独占欲这么强嘛!”感觉有些害羞,文韵摸了摸鼻子,“但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