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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送上最真诚的生日祝福!”
他的话音刚落,宴会厅的舞台中央,以厉阳和申睿骞为首的乐队便送上了一曲摇滚版的“祝你生日快乐。”
一曲结束,安然激动地几乎当场落泪,他吸了吸鼻子,感动的直往申辰怀里扎。
申辰把他带到指定的位置上,并不着急坐下,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红色的长方形盒子,打开后里面安静的并排放着两块情侣手表。申辰拉过他的手,亲腻的在唇边蹭了蹭,说道,“上次求婚时送的戒指,你说太张扬,一直舍不得戴,从今天开始,我们一起戴这款手表,怎么样?”
安然原本平复了的神经一下子又绷紧了,棕色的皮质表带,像极了当初医院里用于捆绑地皮带,他为难的想要抽回手,却发现申辰的力道极大,根本动弹不得。
“这表可是限量版的,你还真是阔绰。”申睿骞已经和朋友们推着蛋糕车走了过来,还不忘调侃他老爸一句。
“不给媳夫花钱的老公不是好丈夫,你小子以后多学着点吧。”申辰勾着嘴角看向安然,亲自把手表给他戴好。
安然极力想要忍耐住,可当他的手摸上脖子想要调整呼吸的时候,偏偏又摸到了领带,瞬间一股脱离感袭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昏倒在申辰的怀里了。
“怎么回事?!”看着脸色惨白的安然,申辰眼疾手快的将他抱起来,“医生在哪呢?!”
看到安然昏倒了,大家顿时慌了手脚,混乱之中把餐车上的蛋糕也撞翻了一地,服务生、保安、客人都乱成了一团。
这时候突然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把围着安然的人群拉来,“都别挤在这里!跟我走,把病人送医护室去!”
申辰让申睿骞在这里收拾局面,自己和厉阳去送安然去医护室。
“怎么样医生?他刚才说吹了海风,怎么会突然昏倒呢!”申辰不安的握住安然的手,意外的发现他的手心都是冷汗。
“没关系,可能是因为情绪激动引起的,我给他注射一点镇定剂,很快就会醒过来的。”医生让他们别慌张,自己和护士为安然消毒,打针。
好好地一场生日晚宴弄成这样,申辰有点自责,早知道就老老实实在家里吃顿家常便饭了。
厉阳看着自责不已的申辰,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申叔叔,安然叔叔不会有事儿的,就像医生说的,也许他是太高兴了。你还是快点出去看看睿骞那里的情况吧,这里我来照顾。”
申辰叹了口气,还是不放心的又呆了几分钟,才对厉阳说,“那你帮我照顾一下,有任何问题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就回来。”
厉阳点了点头,他只是担心申睿骞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想着安然很快就能醒来,应该没什么大事儿。
申辰的归来使得宴会厅混乱的场面得到了控制,他和大家耐心的解释了一下安然的事情,说是犹豫情绪激动导致的暂时性休克。可他越解释越觉得奇怪,当初自己向安然求婚的时候,他也没有激动道休克的地步啊,会不会是晕船药吃错了的缘故,想想就心乱如麻,又交代了几句,便和申睿骞一起回到医务室。
可当他们推开门之后,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更加费解。干净的整齐的一点皱褶都没有的白色床单,病房里居然空无一人。申辰顿时觉得大事不好,把房间检查了一遍,也没有任何线索,他立刻来到控制室和船长说明了情况。
医务室所在的三楼的监视器离奇的坏掉了,看着雪花状的屏幕,申辰痛恨自己的大意。不仅是他,申睿骞也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因为厉阳也一起失踪了。
申睿骞一把揪住申辰的衣领,质问道,“不会是叶仓岚吧!他不是被遣送出国了吗,不会那么快又回来报复吧!”
申辰挥开他的手,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和船长交代道,“能不能抛锚停船,现在绑架的人一定还在船上,不能让他们把人运走。”
老船长用无线电汇报了一下情况,表示可以停船。经理也带着大批保安开始搜查可疑人物。申辰独自来到甲板上,看着茫茫的海平面像一张黑色的大口,似乎要把他吞噬。一拳狠狠地砸在围栏上,申辰咬牙咒骂道,“究竟是谁!”
18终成眷属
“啪啪!”身后开启巨大的探照灯,将申辰笼罩在刺目的白光之下。申辰皱着眉头转过身子,用右手勉强遮住眼睛,却只能依稀看清站在二楼夹板上的那个人影。
“你到底是谁!”申辰恨不得立刻上去给那人两个大嘴巴,可是当随着刺目的灯光变得暗淡下来,他才看到男人身侧还有两个身影。
安然坐在轮椅上,手臂上打着点滴,厉阳被堵住口,绑在椅子上,拼命地挣扎。
男人向前一步,双手撑着二楼夹板的围栏,俯身向下与申辰对视片刻,轻蔑的说道,“连自己的爱人患有ptsd都不知道,申辰,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熟悉的声音,傲慢的口气,申辰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冷眼看着上面的男人,“严雷,你胡说八道什么呢。”ptsd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简称,申辰不解的看向严雷,又看了看他身旁的安然。
严雷啧了下舌头,耐心的解释了一句,“我在调查肖凡的时候,顺手也调查了一下他的好哥儿们安然,你难道没看过他的病理报告,他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非常抵触类似领带、手表这些具有捆绑意义的饰品,然而你和申睿骞却偏偏挑了这两样作为他的生日礼物。要不是因为他精神崩溃,我还真想不出假冒医生来绑架他们呢。”
申辰听着他的言之凿凿,对于忽视了安然情绪的变化懊悔不已,可现在不是探讨病情的时候,“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绑我的人做什么!”
此时,申睿骞和众人也赶到了甲板上,他没好气儿的看着厉阳被邦的结结实实,语气比申辰恶劣百倍,“姓严的,你脑子有洞是怎样,绑他的人就算了,凭什么连我家厉阳也牵扯进来!”
申辰无奈的看了眼申睿骞,都什么时候了,这小子说话还是那么没轻没重。
严雷也很无辜的耸耸肩,赔笑道,“我也是逼不得已,贺朔和肖凡跑的无影无踪,我那可怜的弟弟被撞断了腿,都没人过问一句,既然找不到罪魁祸首,自然要找你要人。”
申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儿,在心里诅咒了贺朔八辈祖宗,无奈的回答道,“他最近很忙,我也不知道他人在哪里,不如我们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从长计议怎么样?”
严雷收起了笑脸,正色道,“从长计议?我弟弟的腿恐怕是废了,你们两个可以讨论一下,是用安然的腿,还是这个小鬼的腿,补偿一下我的精神损失。”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