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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
是夏侯命宛此时的心情。
“不……花……唔!”刚要说什么,又被花晓色堵上。
屋子里的熏香似乎又浓了一些,没有关严实的窗户吹来丝丝点点的冷风。
夏侯命宛发热又昏沉的脑子又慢慢清醒。
视野完全被花晓色散落的头发挡住,愈见热烈的花晓色偶尔也将夏侯命宛的头发压扯地头皮疼。
隔着一层中衣,夏侯命宛下腹亦能明显感觉到花晓色的炽热。
腿被突然抬起,往日的记忆一瞬间被拉道眼前,夏侯命宛猛地用膝盖顶了花晓色一下,花晓色却按住夏侯命宛,道:“阿宛,别怕,我很轻的。”
“不!我不行!”夏侯命宛反抗。
“你说不让我找别人的。”花晓色喘着粗气,此时的眼神,夏侯命宛有些陌生,有些害怕。
“现在不行!你自己解决……我不行!”
“阿宛,说话要算数的!”没有再多说什么,花晓色已经决定直接切入主题。
夏侯命宛双手被压在头顶,一腿被花晓色握住,只能用另外一只腿攻击反抗,可效果却实在有限。
“花晓色你给我滚!”呼吸急促的夏侯命宛大骂,“呃……你……滚……呃……”
纱幔摇曳,春色无边。
夏侯命宛自己也很不解,为什么,一到这个时候,花晓色就不是他认得的花晓色了?
那个做低伏小生怕惹得自己不高兴的花晓色哪儿去了?
那个心疼自己不让自己受一点点伤害的花晓色哪儿去?
那个满口花言巧语暧昧不清却能时时体贴自己的花晓色哪儿去了?
花晓色,我真的认得你,真的了解你吗?
夏侯命宛不禁自问。
已经被欲望迷失了理性的花晓色,没有看到夏侯命宛暗暗流下的泪水,只是如疯狂地野兽一般,不知人心。
呻吟后仰的夏侯命宛不禁想起了君兰。
花晓色说,他强了君兰,不止一次。
可最后,花晓色也没有与君兰一起。
而是不知找了哪些人之后,又找上了自己。
那自己和君兰,是不是也会殊途同归?
如今压在自己身上的花晓色,今后又会在谁的身上寻欢?
原以为,自己已经寻到了世间真情,他可以守着这片真情过完一生。
可到头来,自己不过是那人天地间落在那人肩头地一片叶。
花晓色是个自有的,不喜被束缚的人。
凡叶一片,又岂能留住心于天地的花晓色?
是失落,还是伤悲?
自己到底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
夏侯命宛不禁自问。
花晓色曾说,谁也不能让他失去自己。
那是不是也可以说,只要花晓色腻了,就是“失去”?
只单单是夏侯命宛的失去?
云雨之后,依旧是旖旎无方。
花晓色伏在夏侯命宛肩头,双手将夏侯命宛抱住,轻轻地吻他的脖子。
“阿宛……”花晓色带着些许鼻音。
夏侯命宛闭着眼睛,没有答话。
他现在很清醒,却已经连动一下都费力。
“阿宛……”花晓色又唤了一声,竟又压到花晓色的身上,温柔的吻着他的唇。
没有反抗,没有回应。
花晓色捧着夏侯命宛的脸,突然感觉到手上似有一股热流趟过。
倦倦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一脸红晕却似乎气息微弱的夏侯命宛。
“阿宛!”花晓色突然慌了。
“没死。”夏侯命宛艰难的开口,却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他害怕。
这样充斥着担心的一声“阿宛”,让夏侯命宛的心轻轻地颤了一下。
“对不起!”花晓色暗悔,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又犯了上一次的错。
原本,他一开始不是那么想的。
他只是想要和阿宛接吻。
他知道阿宛受伤了。
他知道阿宛身体不好。
他知道阿宛因为上一次的事情有所恐惧。
可为什么会这样?
突然想起来,君兰临走前说:“他,经不起你折腾。”
那句话,好像是预兆一般。
可花晓色仔细看着屋子里的一切,都确定没有任何问题。
难道,君兰真的是随口一说?
“有用么……”夏侯命宛皱眉,轻叹。
“我……”花晓色打了自己一巴掌,“我带你去清洗。”
夏侯命宛慢慢睁开眼睛,眼中失望又失落,幽蓝的眸光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灰纱,闪烁不出半点光彩:“花晓色……我该信你吗?”
“阿宛,我不会……”
“你说过了!”夏侯命宛眼中湿润,“你觉得……我可以原谅你第二次吗?”
“阿宛……我真的保证不会再勉强你……”
“你跟君兰……保证过什么?”
“没……没有……我当初不过是随口骗骗他……”
“焉知……你不是在骗我!”夏侯命宛翻下床,没有站稳,重重的摔下去。
花晓色赶紧去扶:“我和他们,都是各取所需,无关情爱,只有你才是……”
“你想要我……我想你爱我,如何不是各取所需,呵呵……是不是鬼欲章台的人都被你翻遍了……所以才到外面寻花问柳?花晓色……我是喜欢男人……但我讨厌被当做你的床伴!”
“阿宛,虽然我做的过分了,可这就是情人之间的相处之道,我是人,我有欲望,一开始你就不愿意,我也在压制自己的欲望,这两次,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阿宛,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弄清楚原因。”花晓色说道。
“救出阿宓,我就不会再出兵剑世家。”夏侯命宛答,他真的很累了。
花晓色将夏侯命宛抱紧:“阿宛,你再信我一次。”
“你还是不懂我。”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懂?”
“你没有脑子么?非要我说你才能明白?”
花晓色顿了顿:“阿宛,你和他们,真的不一样。”
花晓色不笨,只是有时候,遇到关于夏侯命宛的事情,抓不住重点,理不清头绪。
夏侯命宛心里惴惴的。
花晓色又继续说道:“我的确找过不少的人,我从来不关心他们的死活,只要我高兴了,弄死了,大不了再找一个。在鬼欲章台,四君的地位仅次于欲主,我从来没有低声下气跟谁说过话,就算在外面,谁要惹我不高兴,我也不会手软。可是阿宛,我怕你不高兴,我花晓色从来没有怕过谁,除了你。”
夏侯命宛慢慢低下头,花晓色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可既然温暖,为什么会出现火灼?夏侯命宛在花晓色的胸口蹭了蹭,说:“那你告诉我,你跟我做的时候,心里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