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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过四十岁生日的愿望,依旧没有实现。为此穆择在飞机上絮絮叨叨抱怨了方易许久。
“既然想要一起过,为什么不干脆叫上阿来一起回家?”
方易理所当然地问,穆择听后沉默半天,才叹息着回答,“我是成年人。”
“当然。”
“所以……不可以太小家子气。”穆择苦笑地揉着额角,“在原来面前,我要维持一贯的成熟冷静可靠的作风。”
“你还真累。”
“就算累,如果能让原来安心地依靠我,也是值得的。”
“……情圣啊。”方易轻笑一声,却没有讥讽的意味。而后就听穆择接着说,“况且,过生日这种事,要自己来告诉对方的话,也太丢脸了。”
“恩?”
“要我当着原来的面说,下周是我的四十岁生日,所以无论如何也要赶回家来这种话,我怎么说的出口。”穆择微微苦恼地轻皱起眉。
方易安静了一会,在穆择都快要睡着时,才反应过来,“也就是说,阿来并不知道你下周过生日?”
“……”
“噢。”方易上上下下扫视了穆择几眼,沉重地拍拍穆择的肩,“你还真可怜。”
“不用你同情!”
生日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日子,它的重要性在于能够在那一天和珍惜的家人、朋友、恋人共聚一堂。可如果家人已经不在,朋友都是不靠谱的类型,而恋人更是没有办法到来的话,生日这一天,就不过是平凡的一天罢了。
虽然这样安慰自己,自己也接受了这一套说辞,可睡前看日历时,却还是会忍不住落寞。
毕竟,自己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居然连自己的生日将至,都还不知道呢。
在他冲动地跑去电影城的那几天,每天偷偷摸摸跟在原来一行人身后注视着原来的一举一动,心中窃喜,理智却在告诉自己,“再这样下去,你会坐牢的”。
他明白自己所做的实在称不上正大光明,成熟稳重,但莫名其妙地就是忍不住。
想要多多看看对方而已。
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理由。
所以才会做“背地里偷骂不小心碰到原来的女孩子”“扮成黑社会恐吓似有若无向原来投去暧昧目光的男生”这种荒唐可笑的事。
结束一天工作后,原来和大姐头在仓库里收拾东西。
“话说回来,小来你说过自己要错过重要的人的生日了吧?”
“啊?恩。”原来点点头,“明天就是了,但是……后天才能回去。”
“去和老大请假嘛,你这几天表现不错,老大不会为难你的啦。”大姐头说着贼贼一笑,“况且,你也很想回去,早点和重要的人在一起吧?”
原来脸上一红,害羞地点了下头。
“那不就好了!”大姐头见状豪爽地笑着,还帮忙出主意,“对了,为了给她惊喜,先不要告诉她你会按时回家,最好找机会找人绊住她,自己准备生日派对,是不是很棒?”
原来挠了挠头,“派对什么的……穆……他喜欢安静,所以……”
“那就找两三个相熟的朋友。”大姐头拍拍原来的肩,“呐,安全起见,你还是买一些首饰之类的礼物回去赔罪吧。或者……嘿嘿嘿……”
大姐头突然笑得非常奇怪,场面惊悚,吓了原来一跳,“您、您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要一个很好的点子。”
“恩?”
“和小来你交往的人,年纪比你大吧?”
“恩。”
“那这就行得通了。”大姐头得意地摸着下巴,“年长的御姐都很喜欢小男生主动的哦。”
“御姐?”
“没错,你干脆给自己绑上丝带,对她说‘请来吃我吧’更加有效果呢哈哈哈。”
大姐头明显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中,笑得嘹亮。
原来尴尬地扯了扯唇角,就趁大姐头不注意时,偷偷离开了库房。
但还是耿直认真地思考了大姐头提供的建议。
过了两天,原来在向领头主任请了假提前回家,确认了航班后,就惴惴不安地给严怀打了电话,腼腆地说出了自己的意图。
“哇喔,难得小孩子你这么有情趣,居然知道给那禽兽来个惊喜!”严怀一听,就立刻跃跃欲试起来,“没问题,我来帮你想办法拖住他,再让方易去帮忙准备,你只要悄悄上楼,在他回家的时候,出其不意去开门就好了!”
所幸有了严怀的热情帮助,原来几乎都没有出力,就顺利地迎来了穆择的生日。
偷偷从后门溜上二楼而没有被处于一楼,正在被严怀义正言辞地控诉着“你怎么可以不经我的同意就擅自刷我的卡”的穆择头疼不已,完全没有注意到原来竟然已经回到了家。
在方易和妻子林菲的帮助下,原来装扮好好房间,准备好餐点之后,就按照之前的约定,让严怀提前离开。
待严怀偷笑着躲进客厅后,原来忐忑不已地站在玄关,果然不出严怀所料,没过多久,就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原来深呼吸一口气,战战兢兢地在来人刚碰到门把手时,打开了门。
“……”
“生、生日快乐,穆先生。”
“……”
“su、surprise……”
“……”
一句本应该浪漫欢快的英文被自己说的枯燥结巴,而预想中惊喜的对方,也因为太过突然的袭击而呆掉了。
在双重的打击之下,原来懊恼地垂下头,开始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穆择。
发顶却被人突然抚上。
“谢谢。”
男性的嗓音出人意料的沙哑,原来愣愣仰头望去时,嘴巴就被堵住了。
“这是给你的惩罚。”
穆择近似粗暴地吻着原来。原来恍恍惚惚地几乎要溺毙在这个充满情.欲气息的吻中。
但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努力地赶回来,并且尽心准备生日晚宴了,还要被惩罚呢?
“该惩罚什么好呢?”一吻结束,穆择就急切地抱住原来,在他耳边哑声说着,“害我以为自己要悲惨地度过四十岁生日这种事……该怎么惩罚呢?”
话音刚落,原来的衣服就被解开了纽扣。
穆择冰凉的指尖摩挲着原来裸.露而出的胸膛,笑得不怀好意,“要不然,就在门口干了你,好不好?”
原来听得浑身哆嗦。
大门没关,而就算安全的室内,此时也有其他人躲避着。
原来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就听兴奋过头的穆择操着沙哑的魅惑的风骚得不像话的语调说着,“用什么姿势好呢?要不然你主动爬上来,像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