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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咖啡杯,将目光望向窗外,看着枯黄的落叶随风翩翩起舞……
第66章 丽江
没有告诉阿文,宇住我家的事,更没有告诉她宇离婚的事情。不知为什么要将这些对阿文有所隐瞒,并不是我不相信阿文,我只是想保护宇,不想让她因此再受到一点点的伤。虽然我知道阿文是不会伤害宇的,但仍旧不想冒这个险。
我倒是和大力说了这些事,大力只是笑着看着我,说:“小子,得意了吧?”
“要是那男人待她好,要是宇能幸福,我倒情愿不要这份‘得意’。”我说得挺伤感,说完后又笑了笑道:“不过,世上也没有那么许多的如果。既然事情都发生了,我会尽力照顾好宇的,不让她再承受一点点的苦痛。”
自从宇搬来住后,我晚上就再没去过机车房,因为宇怕冷,手脚冰冷的她,始终是我的牵挂。和她在一起的时光,轻巧欢快,如果要用一种颜色来形容,我和她之间的感情,那么淡蓝色,最合适不过。我想,其实那时的我们,就早已相爱了,只是不自知而已,点点滴滴,细水长流,爱情也早已跟随着呼吸心跳,融入了血液之中。
那天我问宇说:“姐,要用一种颜色形容我,你觉着我是什么颜色?”
“红火色吧。”宇认真的想了一下回道。我却看着她出了神,都说认真的女人是美丽的,那她定是最美丽的一个。
“希,那你觉着我是什么颜色的?”宇也淡淡地问道。
“你是白色的。没有别人的凌厉,你有的只是那一身的淡然和沉静。没有别人的浮夸,你有的只是那一身的透彻和无暇。没有别人的妖艳,你有的只是那一身的纯净和洁白。”我微笑着回答,在脑中拼命地搜集着,我所知的所有和宇相关的美丽词藻。
“……”
待寒假时,宇真的答应和我一同去丽江旅行。说实话,那时候我真没什么钱,因为很久没有打工了。又不想用宇的钱,所以无奈着从那张银行卡里提了两千块钱,乘飞机太贵了,只能节省着选择了火车。
路上我特别愧疚的对宇说:“姐,对不起,只能委屈你坐火车,又颠簸,速度又慢。”
“傻瓜,你想什么呢?火车很好啊,看看沿路风景,挺好的。”宇正用宠溺地眼神看着我。我想,宇一定可以看透我的心思,一定是感受到了我心中的想法。
从来没有对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有所介意,但此时我介意了,不是介意她大我些许岁,而是介意我小她些许岁。我想跟着她一起经历她所经历过的,我想感受她曾感受过的,我也想只听她的话语,便能猜透她心中所想。
或许正因如此,我一直没有办法对她说出心中所爱,因为有一种爱情,大家都看得清楚通透,却都不愿点破……
正想着,宇却摸了摸我的发,笑着说:“希,头发长长了。最初见你的时候,你还留着个假小子头,现在都快齐肩了呢。”
“一直都没再剪了。”淡淡地回答,心中在默默地念着一首古词:“夕阳西下凭栏眺,月上梢头早。望断南飞雁去时,秋风抚衣袍。
往日与君歌,情绵不觉早,日夜相伴无尽欢,梦醒人远遥。
天涯何归路,夜夜思君早。孤灯难燃心中事,只恨更长夜难消。君思否?
已别经年意难消,相思处,更凄遥。到是青丝相伴老,君知否?此情寄予何处?
天涯路,问清风明月!
君去天涯不知处,从此长发为君留!”
很多人都把这青丝当作为情丝,我也不例外:宇,长发为君留。如果有一天,三生有幸,真能和你在一起,我一定要剪一段你我的长发,从此结发,缠绕,分不出彼此,永不分离。如果不能在一起,那就让这一头青丝随我一同承载相思之情,直到青丝泛白。
时至今日,我都能清楚的记得丽江的古城,那石板老路上,那古桥古街上,那高台楼阁下,那青砖白墙边,我和宇手牵着手,漫步的情景。我记得那里的天空,绚烂纯美,记得那里的夜景,星光璀璨,更记得蓦然回首时,灯火阑珊处的,那个我最爱的身影。
如果整个世界上,就只有你一人,那应该是没有幸福与不幸福可言的,因为你无从感知什么是幸福,什么是不幸福。当你看到旁人为琐碎小事,争吵不休,而自己却能和心爱之人,十指相扣,相视一笑,那时你会发现原来自己很幸福。
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明亮欢快的火焰稍纵即逝,剩下无限的黑暗让人惆怅。如果初始就在一片漆黑之中,习惯了黑暗,无从幻想光明的模样,反而更加地快乐。 ”
我没有那作者的华丽文采,但我却能了解,读懂她想表达的意思。我们一直都在夜深人静,无人的街道上行走着,四周漆黑一片。若有天,我们足够幸运,有那么一人,愿为你留一盏灯,只为你一个人所留的,一盏明亮灯光。那你会要吗?你会因为害怕习惯了明亮之后,黑暗的突然降临,而索性不要这点光明吗?
不知别人会作何选择,但我绝不会将给我温暖的人,推开了去。如果注定要离开,与其杞人忧天的担忧,不如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时光……
第67章 你还相信爱情吗?
再开学时,我信守了承诺再没逃过政治课,不过不逃课并不意味着要好好听课,我选择了睡觉。可是倒霉催的,这政治老头的声音,还是直愣愣地往我耳朵里钻。
下了课,宇在班级门口唤着我,匆匆跑了出去。却看她在对着我坏笑,说:“上政治课的感觉,不错吧?”
“嗯,是不错。偶尔接受一下政治熏陶,陶冶一下情操,虽不能为伟大的共产主义事业出一份力,但至少能保证咱不违背,党组织的纲领和奋斗方向啊!”噼里啪啦的把刚才从政治老头那儿听来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
“哟,瞧你这样儿,还对政治挺感兴趣的?听得这么认真?”宇笑了,带着些许宠溺的眼神。
“我是害怕再遭受政治迫害!”我故意将‘政治迫害’这几个字说得响亮。宇一定能从我的话语中,听出了潜台词:还不是被你逼的?
果然,宇揪着我的耳朵,装作生气地样子说道:“怎么啦?你还迫害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