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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罢休。
这样闹了一会,弟弟也说不出什么新鲜话,他兜起小叔一条细腿,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侧了个身,把腿抬到了肩膀,差不多将人拉成了一字,又开始第二轮要命的进攻。
“啊………………好疼…………”
这下拉得小叔韧带发疼,大腿根一抽一抽的,被架高的腿都绷紧了,然而这样却使后穴被进得更深,似乎连入口都变大了,被肉物撑得满满的,没有一点缝隙,直直地从小腹破开身体,有种快要裂成两半的错觉。
弟弟居高临下地看着下头的小叔,他昨晚把人弄干净之后也没给人穿衣服,就这么放到床铺里用被子盖着,此时一丝不挂的病美人被他干得全身出了一层细汗,在中午的日光下,肌肤白得像发光似的,特别是胸前的两个小粉点,硬硬的小凸起,像小草莓一样,非常惹人吸吮,他看得眼热,想也没想,也不顾姿势才换了没多久,放下人的腿,又变回正面的姿势,却压低身子一口叼住了胸前的乳珠,用力啃吸起来。
“唔……啊……你…………别咬…………好痒…………啊…………”
小叔向来要风得风的,每次挑的对象不是绅士的,就是彬彬有礼的,间或也有狂野的,但都让他提前用道具压制了,何尝受过这种被人随意鱼肉的苦?只觉得心内一片委屈,又夹杂着身体不舒服,一下全涌上来了,哇一声就哭了。
“哎,你又怎么了?”
弟弟吮了没几口,正是舒畅的时候,却听见上头又哭了起来,是像昨晚那样有点崩溃的哭,只好又停了嘴,凑上去摸了摸他脸,好生哄着:
“不就吸吸你小乳头嘛,哭什么?好了好了,不吸不吸,专心干你。”
“呜呜…………啊…………你滚…………总是在欺负我…………我是长辈…………啊…………放肆…………给我出来!”
小叔作为王家最小的孩子,和前面三个哥哥其实年纪差得挺远的。他今年才三十有三,比年纪最大的侄子也大不了几岁,再加上王老爷子老来得子,又兼之他自幼身体不好,疼得不要不要的,要星星不给月亮,本身就是骄纵的性子,就算身体好了点之后,出来社会工作,也是父亲哥哥铺好路,一帆风顺的,哪里受过这种气啊?昨晚不提也罢,他也算是偷鸡不成了,但今天早上明摆着被欺负,还是一个他的晚辈,简直气得他要杀人了。
“不啊,小叔吸得我这么紧,好舒服啊,不出来。”
弟弟又嘻嘻笑,他懒得再哄人,干脆不废话直接做爽了,让这人无话可说。
于是他把人压得紧紧的,扣紧了两条细腿,又尽职尽责地挺动着下身,一下下在热乎乎的软穴里耕耘。
“啊…………出来…………不要…………慢点…………啊…………”
又被欺负了一通的小叔简直想咬死他,偏偏体内的快感接踵而至,让他还没完全退烧的脑袋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泡温泉一样好舒服,身体飘飘然的,哪里都很敏感,只要稍微被碰一下就能酥软过电,只觉得以前的床事也比不得今天舒服,舒服得他都要走神了,快要忘记自己是被人压着欺负。
弟弟默默地挥汗如雨,勤劳地进出了半小时,才又涌起一股释放的欲望,抖了抖身子,几下深插又喷在套子里头。
他摸着人平坦的小腹把肉物拔了出来,绵长的抽出换来小叔软绵无力的哼叫,侧着头眯着眼,十分累的样子。他剥了套子,打个结扔到地上,却觉得意犹未尽,伸手捏捏人的大腿,捏捏几乎没肉的小腰,突然生出了一个特别缺德的坏主意。
他把人捞起来抱在腿上,先摸了摸额头感受下退下去的热度,碰了碰他的小嘴,笑着问:
“小叔,我送你一个礼物好不好?”
“唔…………啊…………什么?”
小叔抬眼看他,因为觉得弟弟那坨软肉抵在腰间不舒服,就红着脸扭了扭,殊不知这样却让弟弟觉得特别可爱,坏主意也更加坚定了几分。
弟弟也不回答,把人抱正了,抬高屁股抵着软穴又快速地插了回去,小叔吓得一缩,感受到光裸相贴的触感,眼神也凶了起来,伸手抵着他胸膛用力说不要,然而弟弟却不管这么多,扣紧了两只乱动的手,把积蓄了一上午的尿意就这么坦荡荡地释放在里头。
更稀更热更多更密集的水液喷射在体内,小叔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双腿一夹,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就要起身,弟弟顺势把人一推,压在床上,肉根滑出了一点又重重撞了回去,漏出的尿液洒在床单上,腥臊味顿时包围了两人。他坏笑着边射边挺得更深,听着身下小叔悲鸣一样的小尖叫,皱成一团的愤怒的小脸,只觉得暴虐因子都被满足了,低头就对准了小嘴亲了好几口。
“暖不暖?好舒服吧?看你前头又射了。”
弟弟射完尿,也不着急拔出来,松开了人的手,支起上身,笑意盈盈地看着身下似乎是愤怒到呆愣的人。
不是他说谎,小叔的身体很诚实,不知道是从来没被人这么对待过还是天生敏感,总之前头也被插射了,从昨晚到现在总是被插射,也是天赋异禀。
小叔很快就从震惊和羞愤中恢复过来,使了吃奶的力一巴掌打在弟弟脸上,这回把人打偏了头,脸也红了,然后抬起一脚把人踹到地上,自己缩着腿,在床上闻着不断涌出的尿骚味,气得浑身剧烈颤抖,枕头啊衣服全都往床下的人身上扔,还要伸手去拿床头的纸镇。
“别别别!”
弟弟一个不防被他踢到了,见情况不对,连忙扑上去劈手夺了纸镇扔到一边,又被他打了十来锤,觉得结实的胸膛都发疼了,这才知道这回是真的玩过界了,小叔生气得很。
“对不起对不起,小叔别生气,我带你去弄干净好吗?”
“丁子杰!你个人渣!禽兽!滚开!别碰我!”
小叔吼了至今为止最大的一嗓子,绷紧了身体,发狠地盯着他。
弟弟后退了两步,有点懊恼自己做得太过分,低着头也不说话,一时间房间内静得只听见小叔的急促喘气声。
过了一会,小叔抖着腿下了床,滴滴答答的浊液从他腿间溢出,他也不管,一路扶着床和墙壁,去沙发上拿他的衣服,跌跌撞撞地进了卫生间,砰地关上了门,又吧嗒锁上了。
弟弟捂着脸只觉得无比后悔,但不做也做了,他只恨自己一时脑热,小叔设套是他不对,但起码也没有做过火的坏事,但他对无力招架的人做抗拒的事,想想都不应该。
等他懊恼地在外头等了好一会,又着急地来回转了十来圈,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小叔穿戴整齐地开门出来,一拐一拐地扶着墙壁走去拿起他的手机,一言不发就拐着要走。
“小叔!你听我说!”
弟弟跟上去拉他手,小叔回头用力一甩,压着嗓音,狠狠地说:
“滚!别让我再见到你!这两天的事不许说出去!不然废了你!”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