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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挑战我的耐心。”他冷着脸,一股强大的气场袭来,让su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先是怕接着是愤怒。
洁癖!?洁癖你大爷!
你要是真有洁癖能去考古挖坟!?能让那行为不正的小子趴你身上讲那么久的废话!?
su是怒极返笑:“冀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识时务,自个儿命根子在别人脚底下,嘴上逞能可没好处。
果然,冀煦收了脚,从他身上跨过去,想要打开门。
su站起来,揉揉了手腕,一手抓住他的肩膀一手扭过冀煦的胳膊,往回一拉。冀煦猝不及防,就被人拽了回去。
“干什么!?”
“能干什么,冀哥想打架,咱还能不配合?”
一边笑,一边扭打。
他可不是只拿照相机的,要对付冀煦,他自然有他的办法。
冀煦这人太讲面子,几乎拉不下脸来和人贴身肉搏,而且他脾气虽烂却不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不消一会儿,su就把人扔在床上了。
“冀哥,我帮你治治洁癖这毛病。”
“江山!你疯了!”
“我疯了!?你他妈让别人压着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有洁癖!”
冀煦一愣,su是彻底火了。
“你他妈又要说你记不起来!?那我帮你回忆回忆?”他说着压在冀煦身上,眼神恶狠狠的瞪着身下的人:“那天在机场,趴你身上那小子你们都到什么地步了?他可是之前向你搭讪过的,你别说你不知道他搭讪的目的?你不是笑得挺高兴,还挺纵容他的,怎么现在也纵容纵容我吧?”
冀煦怒瞪su:“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从我身上下去!”
“我都爬上床了再下去,是不是太不爷们儿。”su贴在冀煦脖子边上:“告诉你冀哥,我也没想到,我只要一闻到你身上这味儿就跟磕了药似的兴奋。”
冀煦的眼神深不见底,他眯起双眼,瞅准了su不在意的时候,猛然用力把人掀翻了开。
然后一拳砸在人脸上。
冀煦的表情有些恐怖的冷静,su立马燃了起来,两人真正扭打做一团。
拳头是一点儿都不手下留情,房间里被弄得乱七八糟。
su想到今天这事儿就不淡定,又回想起机场那一幕,脑子里就跟着了火一样,理智一下子就烧没了。
他拖着冀煦的脖子把人摁在地上,抓着人头发狠狠的撞了两下。
地下的地毯很厚,只闷声响了两声。冀煦闭着嘴反抗,全身的肌肉都是备战状态,su被他这反抗的态度激怒,扯了人的领带,把人双手绑起来整个扔上床。
su喘着气,骑在冀煦身上。
“冀哥,老实说,咱们两没必要这么剑拔弩张。你对我也有点儿意思,我感觉的出来,咱们好好的不成么?”
“呵。”冀煦轻声笑了,“你把我绑在这儿,就是好好的?江山,你真敢做,你就不怕你这行为影响到你哥?”
su怕,他怎么不怕。要说躺在这的是冀庭,他感兴趣的是冀庭,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玩儿。他一条烂命他不在乎,可他哥要因为他受了影响,那就是他一千个一万个的错。
“冀哥,这事儿,我做的,什么都冲我来。”
“先从我身上滚下去!”
su考虑了一下,到底是摸不准冀煦的脾性,只能点点头。在滚下去的同时把冀煦手上的领带给解开了。冀煦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跳下床走到沙发边上拿起烟来点了起来。
他的动作有些慌张,好像极为害怕什么一样。
su看着他的样子,莫名其妙的心揪了一下。
回想一下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真跟强奸犯一样。su打了个冷战,紧紧的闭了下眼。
自己对这家伙的欲念是不是有点儿深?
他看着自己的小弟,有点悲剧的想: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对谁这么上过火,今天跟打了鸡血似的,都他妈病的。
“冀哥……”
“江山……”
两人同时开口,su立马闭上了嘴,想听对方怎么说。
冀煦摁灭了烟蒂,“江山,可能我对你是有点儿想法,但那和你想的不一样。你不会明白的,而且我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是同性恋。”
su点点头:“我也不是同啊。”
见人皱眉,su又尴尬的笑笑:“是个双。”
冀煦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我不滥/交。”
“我也不滥/交。”su义愤填膺,“真的,就是解决正常生理需要的频率。”
冀煦竟无言以对。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抽了一根烟之后,才再度开口:“你可以找一个伴儿。”
“所以,我不来找你了吗?”
冀煦被呛了一口,咳嗽了一声。他看着su:“我说过……算了,你也听不进去。”
两人再度陷入了沉默,su挠挠头,他是真的有点儿懵,今天他把他们的关系闹成这样,以后见到还怎么相处。
“我允许你追求我。”
“啊?”
su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
冀煦咳嗽一声,解释说道:“你既然对我有这样的想法,我也担心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允许你追求我。但是前提是,你必须尊重我的决定。”
su跟看傻逼似的看着冀煦,谁说自己要追求他的,他的哪句话表示了追求的意思?难道是找个伴儿?
su找的伴儿那是床伴儿!就是打一炮就撤的那种!
早就说过冀煦根本不是他的那杯茶,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对他有这么深的欲念。可他还是觉得他们只要来一炮一切都解决了,不是吗?
为什么会演变成,追求?
su扶额,他可没想变成同,从来没想过想个同性恋人。
他可是眼见着夏叶两家的悲剧的,虽然两人过得也挺幸福,但终归……
su转头,撞见冀煦正充满狐疑的看着自己,心下一抖。
这个时候肯定不能把实话说出来,他咳嗽一声,尽量表现的自己有些高兴的点点头。
冀煦喘出一口气:“那,你就出去吧。”
“冀哥,今天的事,对不起啊。”
“算了。”冀煦别开目光,“没有第二次。”
su点头,走出门去。
门一关上,冀煦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放松肩膀,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无奈又苦涩。
按着额角,谁都不知道他的头现在有多么痛。
感觉就像控制不住了似的。
冀煦的手在发抖,拿烟的动作都无法保持平稳。
拿起电话快速的拨通李轩的号码。可在电话响了两声之后就猛然被挂断了。无论再次听到多少次回拨过来铃声,冀煦都没有再接听。
直到房间里传来急促的门